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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捏他的后頸,“如果你管著我出門,天天黏著我該有多好。”蘭小川癡癡地笑,掐著常久的手臂嘀咕:“真管,你就嫌我煩了。”“得了,我做夢(mèng)都盼著你管我。”常久把自己的手臂伸過去給蘭小川枕,“小川,你發(fā)脾氣的時(shí)候特勾人。”“我生氣的時(shí)候你心里就想這個(gè)?”蘭小川又羞又惱,騰地坐起來借著月光瞪常久。然而常久的目光太溫柔,蘭小川一下子就溺了進(jìn)去,板著臉趴在Alpha胸口摳他的頸窩,摳著摳著自己先笑起來了:“久哥,你脾氣真好。”“你好不容易和我鬧一回。”常久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感慨地嘆息,“說出來有沒有舒服一點(diǎn)?”蘭小川咬著唇思索了一會(huì)兒,別別扭扭地點(diǎn)了頭。“記得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兒都得告訴我。”常久捏著他的腮幫子不放心地叮囑,“可別藏著掖著。”“久哥……”蘭小川笑得眉眼彎彎,腦袋靠在常久胸口眷戀地磨蹭。“困了?”常久翻身把人摟住,摸索著拽被子。蘭小川睡意朦朧地咬住常久的喉結(jié),迷迷糊糊地輕哼:“困死了。”常久既無奈又好笑,捏著Omega的后頸把人輕輕拉開了一點(diǎn):“困也不能咬著我睡。”睡夢(mèng)中的蘭小川似乎有些不滿,哼哼唧唧地抱緊了Alpha的腰。蘭小川睡得安穩(wěn),常久卻沒有睡意,他摸著Omega在月光下略微有些蒼白的臉頰,眼底升騰著近乎瘋狂的占有欲。蘭小川的人生里沒有光,那他就想方設(shè)法讓Omega變成撲火的飛蛾,一步一步撞進(jìn)自己的懷抱,渾身碎骨也離不開。這是常久所期待的,也是他正在引誘的,他想要蘭小川心里只有自己,也想要蘭小川把自己當(dāng)成生命里唯一的光。常久望著蘭小川的睡顏覺得自己的愛自私到卑鄙,可對(duì)于蘭小川這種自卑到骨子里的Omega,常久實(shí)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把他牢牢栓在身邊。逼迫也好,引誘也罷,只要能在一起,常久覺得自己還能更自私些。蘭小川第二天醒的時(shí)候抱著膝蓋生悶氣,常久裝作沒醒的模樣悄悄看他想干什么。Omega安靜地坐了幾分鐘,繼而磨磨蹭蹭鉆進(jìn)常久的懷抱,微涼的小手試探地摸了摸Alpha半勃的欲根。“怎么藥效還沒過……”蘭小川哭喪著臉嘀咕,敞開雙腿害怕地靠近Alpha的性器,屁股往下挪一點(diǎn)就要看上好久,最后用手指撐開自己的xue道躊躇著含住了常久欲根的頂端。Alpha忍到了極限,猛地翻身按住蘭小川的雙腿挺腰撞進(jìn)了緊致的xue道。“久……久哥……”蘭小川嚇得渾身僵住,好久才委委屈屈地捏住常久的衣角,“疼呢。”“以后想要直接告訴我。”常久guntang的吻從Omega的嘴唇跌落到頸窩。“我……想要……”蘭小川趴在常久耳邊囁嚅,兩條纖細(xì)的腿纏住了Alpha的腰。常久低低地“嗯”了一聲,攬著蘭小川的腰狠狠地沖撞,一直頂弄到Omega哭著喊“飽了”才停下。“真不要了?”常久坐在床邊拍被子里的“球”。蘭小川藏在被褥里不吭聲,賭氣似的往床邊滾了一點(diǎn)。“不要我了?”常久暗自好笑,輕手輕腳站起來,蘭小川立刻從被子里鉆出來抱住了Alpha的腰。“久哥。”蘭小川氣惱地捏常久的手指。“不逗你了。”常久的手順著Omega柔軟的腰線往下滑,“真的不舒服了?”蘭小川搖了搖頭,靠在常久胸口輕喘:“有些累。”“能不累嗎?”常久抱著Omega往浴室走,“這幾天就沒消停過,下面腫都腫了好幾次了。”“久哥舍不得就別再欺負(fù)我,”蘭小川不滿地抱怨,“反正到了床上你還是一個(gè)樣。”“說想要的可是你自己。”常久捏著蘭小川的后頸假意和他爭辯。Omega果然當(dāng)了真,氣鼓鼓地解釋:“我是被下了藥。”“不下藥就不想要了?”常久瞇起了眼睛。“想。”蘭小川別扭地低下頭,“可久哥你總是不記得輕些,我怕疼呢。”“忘不了。”常久親了親他的臉頰,“我就是怕輕些喂不飽你。”“飽了,早就飽了……”蘭小川憋悶地揉自己的小腹。常久再也忍不住,邊笑邊把人帶進(jìn)浴室洗干凈了。蘭小川的心結(jié)看上去解開了大半,粘著常久膩膩歪歪地親,恨不能長在Alpha懷里似的。常久瞧他這樣心里開心,便更加縱容蘭小川胡鬧,洗完澡還背著Omega下樓,蘭小川晃著兩條光溜溜的腿望窗外的花園,看了幾眼就從常久背上蹦下來:“久哥,我去澆花。”“小心點(diǎn)。”常久把外套披在蘭小川肩頭有些擔(dān)憂。蘭小川踮起腳尖主動(dòng)親了親Alpha的唇,然后紅著臉跑開了。常久無奈地?fù)u頭,摸著嘴角意猶未盡地坐在沙發(fā)上看報(bào),過了片刻常衡回來了,一進(jìn)來就咋咋呼呼地叫起來:“久哥,我要結(jié)婚了!”常久瞥了他一眼不甚在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常衡興致勃勃地說了半天也有些不好意思,坐在沙發(fā)上瞄常久的脖子:“喲,嫂子終于肯咬你了?”常久聞言把報(bào)紙?jiān)以诹顺:饽樕希αR道:“美得你!早結(jié)婚早搬出去,別在我面前礙眼。”“久哥,我還等著喝你和嫂子的喜酒呢。”常衡笑著躲,“嫂子呢?”常久拿手指了指窗戶:“跑出去澆花了。”蘭小川似有所感,抬頭羞澀地笑了笑,眼睛黏在常久身上,怎么都移不開,捏著水壺的手微微發(fā)起抖,花沒澆到,倒把自己的衣服澆濕了。“真是的……”常久忍不住無奈地?fù)u頭,蘭小川頓時(shí)羞得拿水壺遮著臉蹲到窗臺(tái)下面去了。“讓你成天嚇嫂子。”常衡幸災(zāi)樂禍地拍起手,“這下可好,嫂子都不樂意給你看了。”“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常久好笑地瞪了他一眼。常衡鬧了會(huì)兒正經(jīng)起來:“久哥,家里有問題。”“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常久揉著眉心靠在沙發(fā)上嘆了口氣,“一個(gè)個(gè)兒都說把你嫂子趕走是為了我好,那些報(bào)紙上的東西還指不定是誰透露出去的呢!”“我回國時(shí)就覺得奇怪……”常衡也蹙眉沉思,“那些人想在船上把我解決掉,可我乘哪條船的消息到底是怎么透露出去的?”常久閉著眼睛半晌沒說話,再開口的時(shí)候語氣冷了幾分:“家里不太干凈。”“從誰開始修理?”常衡聽了這話一下子興奮起來。常久哭笑不得地把他按坐回去:“就你這樣,還有Omega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