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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褲……”他說最后一個詞時嗓音細若蚊蠅,宛如羞怯的呢喃。常久聽見免不了又動情,但見蘭小川面色疲倦就忍著打趣:“沒給你買?!?/br>蘭小川不上當,指著衣柜道:“有呢,剛剛我瞧見了?!?/br>常久只得抱著他過去找,再幫蘭小川穿內褲。蘭小川的內褲大多是白色,可常久故意挑了條黑色帶蕾絲花邊的,這顏色襯得他腿根愈發白,連親熱留下的紅痕都分外明顯。常久強忍情欲把內褲拉至腿根,抽手時無意中隔著布料碰到了敏感的xue口,蘭小川剛從情潮中脫身,正是最敏感的時候,當即紅著臉流了常久滿手的yin水。這下常久想忍也忍不住了,把人按在墻上隔著內褲按壓濕軟的xue口:“小川,小川我就摸摸,你別怕。”蘭小川如何肯,紅著眼睛掙扎,可他的力氣哪里有常久大,被揉得xue口麻癢酸脹,xiele不知多少水才脫身,只是此時他扶著墻都站不穩,到底還是倒回了常久懷里。“小川?”常久抱著蘭小川下樓,見他攥著裙擺忍不住打趣,“你可從沒和我置過這么久的氣?!?/br>蘭小川輕哼著摟住常久的脖子:“久哥沒以前那么疼我了?!?/br>“哪里的話?”常久暗自好笑,見司機已經把車開到門口就替蘭小川整理衣服,“我不疼你疼誰?”蘭小川瞥了眼站在車邊的司機不吭聲了,抱著常久的脖子乖巧地同他一起坐在后排。卻聽常久咬著他的耳朵調笑:“濕著呢?”蘭小川滿面通紅地躲到一邊,車還沒啟動就被常久拉回懷里抱著,隔著旗袍溫溫柔柔地順著他的腰腹撫摸。“久哥!”蘭小川壓低聲音嗔怪道,“在外面別瞎鬧?!?/br>“沒鬧?!背>眯χ鴶埶难?,把人牢牢摟在懷里深吸了一口氣,“小川,你怎么那么好?”“久哥又開玩笑?!碧m小川趴在常久肩頭喃喃自語。“小川,你的名字就要和我并排寫在一塊兒了?!闭f及此,連常久都興奮得呼吸不穩,“我要你這一輩子都跟著我。”蘭小川面頰涌起的紅暈誘人得厲害,常久分不清他是緊張還是害羞,但總歸不是拒絕,便把人往懷里一按,悶悶地笑起來:“小川你是我的。”車行至半路,常久忽然想起來蘭小川沒照過相,便吩咐司機往照相館開。蘭小川聞言慌慌張張理衣擺,繼而趴在常久耳邊問:“久哥我這樣會不會很奇怪?”常久替蘭小川拂開額角的碎發,吻他清秀的眉眼:“不會,我很喜歡。”蘭小川卻還是擔憂,手指摸著衣擺上的花紋嘀咕:“你早說要拍照,我好好選一身。”說完又愣住,“這身是久哥選的,久哥喜歡就行。”“我喜歡你把裙子掀起來……”常久與他低聲耳語,還未說完手腕微痛,原來是蘭小川羞得用指甲蓋摳了他一下,便識趣地改了口,“你哪兒都好看?!?/br>“可這照片是登記要用的,你怎么不提前知會一聲?”蘭小川不滿地嘆息,“我都沒來得及準備?!?/br>常久摟著他打趣:“喜歡我這事兒你還需要準備?”“久哥……”蘭小川臊得耳根都燒紅了,悄聲抱怨,“你標記我以后就變了?!?/br>常久聞言湊過去親他:“我哪里變了?”“不……不疼我了……”蘭小川忍著笑扭頭躲避,“老愛欺負我?!?/br>“這才是疼你呢。”常久跟著他一起笑,繼而鬧到照相館門口才拉著蘭小川的手帶他拍照。這照相館是盤了舊時的宅院,門前有一列長長的臺階,蘭小川一開始還拉著常久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快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躲到Alpha背后抹眼淚去了。“小川?”常久半跪在他身前急急地問,“你怎么了?”“久……久哥……”蘭小川哭得難過,眼淚一串接著一串滾落下來。“小川,你不愿和我登記?”常久抬手替他擦眼淚。蘭小川搖了搖頭,哭哭啼啼道:“我不該……不該穿旗袍,他們一看就知道我……我是瘦馬……久哥怎么能帶瘦馬來……”他一句話未說完就被常久吻住了,眼淚流進嘴里,微咸中帶著苦澀。“還害怕嗎?”常久吻完把蘭小川抱在懷里走進了照相館的門。蘭小川怕得厲害,畏畏縮縮蜷在常久懷里不肯抬頭。照相館里人不算少,愛嘗新鮮的大多年紀不大,有不少年輕人聚在一起等著拍照。照相館的人認得常久,殷勤地湊上來把他們往樓上帶。“稀客稀客。”說話的人一邊上樓一邊指揮小廝搬相機,“久哥,您可是頭一回來?!?/br>“生意不錯?!背>米⒁饬υ趹牙锏奶m小川身上,隨口敷衍地應了句。照相館的人自然有這個眼力見,閉上嘴把他們領到二樓僻靜的房間,賠著笑臉關門:“我就在外頭候著,你們要拍喊一聲就成。”常久等人走了就把蘭小川放在了房間里的臥榻上,這榻是為了拍照特意擺的,樣式古舊,蘭小川淚水漣漣地往上一躺,常久瞧著更心疼了。“小川。”常久把臉埋在蘭小川的頸窩里嘆氣,“有我呢,別怕?!?/br>“久哥……”蘭小川翻身撲進常久懷里抽泣,“久哥我不是怕,我是……我是頭一回這么恨我自己,我為什么是瘦馬?如果我不是,久哥也不用被別人笑了。”“他們笑他們的,我照樣愛你?!背>猛兄m小川的腰把人抱起來,故意轉移了話題,“待會你坐我腿上拍照好不好?”“哪有這樣的拍法?”蘭小川悶聲悶氣地嘀咕。他雖然從未拍過,可房東太太趕時髦,屋里零零散散擺著挺多黑白照片,全是趾高氣揚地挺著胸,眼睛無一例外都往高處看,像是翻白眼,然而就是這些照片被鎖在精致的相框里,蘭小川路過客廳,時??匆姺繓|太太拿手絹擦相框上的灰。他想到這里不知怎么地笑了,眼淚啪嗒啪嗒砸在常久肩頭,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常久連忙喊人進來拍照,蘭小川依舊羞澀,眼底彌漫著水汽,一個動作半天也擺不好,最后還是常久擅做主張,把人抱到腿上坐著。蘭小川紅著臉回頭,給他們拍照的人掀開黑布,探頭調整鏡頭,電光石火間白光映亮蘭小川滿是淚痕的臉頰,他環在常久脖頸上的手猛地收緊,可還不等他害怕地鉆進Alpha懷里,就聽那邊笑嘻嘻地喊:“久哥,您再換個動作?!?/br>常久聞言與蘭小川額頭相抵,只問他:“你想拍什么樣的?”話音剛落他們眼前同時閃過一道白光。“久哥,我覺得剛剛那姿勢挺好的……”攝影師尷尬地掀開黑布解釋,“看著特親密。”常久捏了捏蘭小川的鼻尖笑著搖頭:“無妨,你看著拍就行,我的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