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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我最后一個沒遭什么暗箭的,還彎了,家族后繼無人,外界滿城的風言風語,盡是看笑話的,族里那些老家伙終于徹底怒了。他們不再小打小鬧,索性撕破了臉,見誰撕誰,不在乎祖輩攢下的偌大的家業,不在乎虧本與否,不在乎營業,只要把對家干得傾家蕩產,就算贏。那一段時間到處腥風血雨的,幾乎大半個商業圈都受到了牽連。”陳晏聽得熱血沸騰:“后來呢?”蔚乘風眉毛輕輕挑了一下:“后來就變成了這樣。表面上依然風光霽月,其實內里做事就是一群土匪,逮誰咬誰,不過做事風格還更瀟灑了,怎么高興怎么來,別人敢笑話我們就打到他不敢笑話。我們以前倒是韜光養晦,一直低調做事,但是又換來了什么,索性就折騰開了,愛咋咋地吧,我們家現在別提多開明了,只要健健康康的活著,比什么都重要。”他兩手攤開往石椅上靠,感慨萬千道:“我們家,運氣最好的就是我了。從小到大順風順水,我幾乎都懷疑是不是我們家的氣運都集中在我一個人身上了。”他雖然面上沒有太多表情,陳晏卻莫名覺得他在悲傷。他以前以為這就是個沒心沒肺,任意妄為的公子哥,而今天才知道,原來蔚乘風小時候也是多災多難。他從頭到尾說自己很幸運,并沒有提及其他,陳晏卻能想象得到,看到至親的人受傷,還被小人暗算,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受。這樣的情況蔚乘風見了那么多次,卻從沒見他有過消極的心態,不得不說,陳晏是有些佩服的。蔚乘風并不知道陳晏所想,他只是把搭在石椅上的手遲疑著搭到陳晏肩上,低頭看著他安慰道:“所以說人生呢,沒有過不去坎,大風大浪,小吵小鬧,總能挺過去的。我知道你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容易胡思亂想,我只是想告訴你,過往值得回味,但不能沉溺其中,畢竟,那些已經過去了,是無法改變的,我們需要做的,是往前看。努力讓以后不后悔今天你所做的事罷了,就這么簡單。”蔚乘風平日里總透著股不正經,不成熟的味道,然而他認真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里就像有兩座燈塔一樣,整個人都在熠熠生輝。陳晏被他的顏暴擊了一下,有些愣神,眼神有些移不開,他腦子里有些模糊,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他喃喃道:“我覺得很難啊。”蔚乘風凝視著他,沖他輕輕一笑,低聲寵溺得說:“沒事,我教你。”兩人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氣氛漸漸曖.昧了起來。不遠處一座假山后,唐老本來貓著腰偷窺呢,看到這情形,連忙用雙手遮住眼睛,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唉呦呦,現在的小年輕啊,真是一點也不害臊。”一旁的唐進儒抱著肩膀,百無聊賴得靠在后邊的假山壁上,聽了這話,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唐老捂住眼睛等了好久,沒忍住手指悄悄分開,露出了兩條縫,悄悄觀察那邊,發現兩個人還在對視,頓時就蹬圓了眼睛,沉不住氣了:“怎么還沒親上?這兩個慫貨!”“親啊!趕緊親上去啊!這是拍電影呢?還慢動作?”“快呀!快呀!對,再快點兒!”唐進儒看見老爺子又是跺腳又是吶喊助威的,說:“老爺子你這么急,你上啊?”唐老回頭就踹他:“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罵我呢?啊?你真當我老頭子不上網的?”這邊嘰嘰喳喳得爭吵,而那邊陳晏看著蔚乘風漸漸放大的臉,竟然一時忘了躲開。直到嘴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鼻息間皆是他身上帶著點香水味兒的味道,整個人被緊緊抱住,陳晏才反應過來。然而他第一反應是,心里并沒有排斥。陳晏一直睜著眼睛,看著蔚乘風投入的表情,感覺唇上他溫柔的試探,清醒得意識到,自己并不想推開他。拋開成見細細想這個人,一直以來,蔚乘風似乎對他特別小心,從牽手到擁吻,他一直是試探的態度,仿佛他只要一喊停,他就會發乎情止乎禮一樣。陳晏心底有些密密麻麻的感觸,他說不清是什么,卻順從地選擇了遵從自己的內心,輕輕閉上了眼睛,回吻了一下他。蔚乘風感覺到陳晏的回應,愣了一瞬之后,立即激動了,他舌尖立即攻城略地,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法式熱吻。一吻結束之后,兩個人都感覺像是累久了還缺氧的魚,氣喘吁吁得抱著對方,蔚乘風高興地抱著陳晏,笑得見牙不見眼,熱情地在陳晏耳朵上親了又親。而陳晏的喘息聲就在他耳邊,蔚乘風聽著聽著,不自覺渾身一僵,條件反射得用力抱緊了他。陳晏拍了拍他的背,喘著氣說:“快放開我,要喘不過氣了。”誰知蔚乘風的東西不僅沒松,手臂的力氣反而加重了。陳晏這下感覺就像胸口碎大石一樣,他難受得拍著蔚乘風,終于蔚乘風稍稍松了一下,哪知陳晏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他的脖子就被突襲了。陳晏感覺到頸項和鎖骨間的熱吻,一時間喘得更厲害,他不是毛頭小子,感覺到自己漸漸升高的體溫,他連忙出聲制止:“夠了,蔚乘風!”蔚乘風卻恍若未聞的自顧動作著,嘴上動作不停,手也沒閑著,他手指靈活得鉆進了陳晏的衣服,在他腰際輕輕摩挲著。他調情的手段是多少年風月場上練出來的,不一會兒的功夫,陳晏就感覺渾身的體溫直線上升,簡直要燒起來了,正在這時,蔚乘風不知碰了哪里,他情不自禁就呻.吟出聲。蔚乘風受到鼓勵一般更加激動了,動作更加放肆,陳晏惱羞成怒道:“停下來!”蔚乘風模糊得呢喃著:“停不下來了,燕燕,我停不下來了。”他聲音沙啞得不行,帶著情.欲的性.感,陳晏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他著急地看著四周,這塊地方隱蔽是隱蔽,但保不準什么時候就有人過來了,他急的額頭直冒汗。而他思索的間隙,他的上衣扣子已經被解開完了,陳晏感覺蔚乘風的頭有向下的趨勢,頓時口不擇言得說道:“你快停下來,我幫你用手行了吧?”蔚乘風覬覦他的手已久,聽到這話,勉為其難得頓住了,而后眼巴巴得看著陳晏。陳晏:“………”我特么的是造了什么孽???而另一邊躲在暗地里的唐老爺子一臉的生無可戀。他面無表情地看著不遠處激情四射的畫面,又是害臊又是難為情,他徘徊猶豫了許久,在打斷兩人好事和放任自流,發展人道主義為重之間艱難抉擇,最后目光放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