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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愁死個人了。“你打算躲里面不出來了嗎?”正糾結間,殷愁突然聽見人聲,他抬頭一看,蔚青山正靠在墻邊,臉上是淡淡地笑容。殷愁:“………”第43章第42章搗亂殷愁頓時嗆了一下,他底氣不足地笑了下,說:“不是,就…有點熱,哈…”蔚青山別有意味地從上到下掃視了他一眼,而后低下頭對腳邊的蔚垚垚說:“叔叔看起來暫時不想出來,忍不住的話,你就先進去吧。”因為身高問題一直被忽視的蔚垚垚一臉的看破紅塵,他瞥了眼殷愁,臉都憋的漲紅了,就是不肯進去。殷愁哪敢讓小太子真的就這樣憋著,他連連打著哈哈讓了出來,目送著蔚垚垚進去,面無表情地關門。殷愁心里呵了一聲,呦,還挺有自尊。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這個蔚家的小太子。蔚家這一代,這孩子算的上是長房長孫,多少眼睛都盯著呢,但蔚家意外地保護地緊,從來都沒帶他出來過,有點消息的人,也就只知道蔚家有這么個人。當然,時間長了,有人不免猜測這個孩子會不會不受寵,畢竟蔚家到現在還沒把他擺到臺面上。但是,今天見了這個小人兒之后,殷愁心里便明白,這個謠言多半是假的。看蔚青山對這個孩子的寶貝勁兒,怎么看也不像個不受寵的。“我是他快出生的時候才知道他的存在的。”站在一旁的蔚青山突然開口這樣說道。殷愁愣了一下,沒想到蔚青山和他說這樣私密的話題,雖然理智讓他不要問下去,但是心里卻像是被貓兒撓了一下,抓心撓肺的。殷愁最終還是沒有抵得住好奇心,裝作不經意地說:“那個女人肯定很愛你,愿意為你生孩子。”蔚青山卻嗤笑一聲,看他:“這話說出來你信嗎?”殷愁聽了話音立馬明白,恐怕又是個想母憑子貴的女人。他當下摸了摸鼻子,不好繼續問下去。他朝蔚青山笑了下,結束這個話題,轉身去沙發那邊,拿著牙簽一塊一塊兒地吃著陳晏準備的水果。蔚青山卻走了過來,并沒有放下那個話題,而是說:“其實事先我都不認識那個女人。知道他的存在,也純屬巧合。”殷愁噗嗤一笑,眼睛笑成了初七的月牙:“怎么會沒見過,那你怎么知道孩子是你的?”蔚青山直視著他,“孩子的確不是我的。”殷愁眼睛一瞪,噗地一聲噴出了嘴里的哈密瓜,他狼狽地連忙拿紙巾擦了擦,又手忙腳亂地收拾茶幾上的臟污,然后喃喃說:“抱歉啊抱歉,我先收拾一下,這邊水果您就先別吃,我馬上找陳晏要新的哈。”他心里已經忍不住開始尖叫了,卻連忙給自己催眠,這是幻聽,幻聽,一定是幻聽!他連連道歉,然后在蔚青山壓力巨大的目視下,趕緊開溜了。他轉彎過了墻角,呼哧呼哧,氣喘個不停,妖壽啦,蔚青山竟然和他說這種話題!哪個男人想給別人養兒子,這不是頭頂一片草原嗎,臥槽臥槽,他今天居然告訴我了,我會不會被發配邊疆啊啊啊!蔚青山是什么人,從小到大他一直活在別人的仰望之下,大家還滿院子玩泥巴的時候,人家跟在父親面前學習家族務事,大家還滿世界吃喝玩樂,每個月等零花錢的時候,他就已經接管了整個蔚家,成為說一不二的當家人。殷愁以前每次見了他都禁不住小心收斂著性子,他覺得蔚小風這個大哥忒嚴肅,西裝穿得一絲不茍的樣子,儼然一朵冰清玉潔的高嶺之花。當然他也就敢心里吐槽吐槽他,當面說什么那是萬萬不敢的。然而,上次卻發生了那樣的事,他第二天醒來簡直是要瘋掉。晚上發生了什么他也就記得個大概,他就知道自己趁著酒勁兒,染指了多少人覬覦而不得一碰的蔚青山!雖然和男人親熱這個事兒有點讓人淡疼,但是多淡疼都比不上他內心把這朵高嶺之花玷污了的竊喜。他這人沒臉沒皮的,早年不懂事的時候干了不知道多少荒唐事,但是蔚青山那可是眾所周知的潔身自好,和他不是一個畫風。這種玷.污了純潔的白蓮花的感覺,好過癮啊。然而心里竊喜是一回事,他也知道這種事還是立馬忘記得好,不然保不齊他哪天醉酒就說了出來,到時候那就是真的玩脫了。他也都忘得差不多了,他畢竟浪跡花叢多年,這么點艷事本來都不會在他心里留下痕跡,只不過那個人不一樣,才顯得這事格外刺激,不過時間久了,也就忘了。但是他還沒徹底忘記呢,居然又見到了蔚青山!而且看樣子那人還有點不放過他的意思!不就是打個沒真槍實彈的炮么,有必要這么記仇嗎?殷愁嘆了口氣,愁得眉毛都快燒起來了,現在穿越回去,打死那個借酒占便宜的自己還來得及嗎?“你杵在這兒干什么?”陳晏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殷愁幾乎立即打了個激靈,他連忙抬頭,佯裝淡定地說:“就是來問問你還有沒有水果。”陳晏奇怪地瞥了他一眼,往廚柜里一指,“都在那,自己拿去削吧,晚飯快開始了,別吃太多。”殷愁眼睛轉了轉,連忙諂媚地說:“那就不吃水果了,我來幫你打打下手,端端盤子洗洗碗啥的,嘿嘿嘿~”陳晏搖頭,說:“不用了,這里已經有一個了。”殷愁打眼一看,頓時驚得下巴都快掉了,好么,蔚乘風正站在洗手臺邊拿著碗一個個開始燙。他驚奇不已地走過去,看蔚乘風燙得有模有樣,手都不帶打滑的,頓時豎起了大拇指,“可以嘛小風,你手活不錯嘛!”蔚乘風得意洋洋地哼了下,而后斜著眼瞥了他一下,“你叫我什么?”殷愁心里一頓,連連道歉:“乘風,乘風,嗯,口誤,口誤。”陳晏和陸庭知在一旁看著這兩個人,滿頭黑線,這兩個人是來搞笑的嗎?“好了,開飯了。動作快點啊。”蔚乘風連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然而越忙越亂,一個不小心,碗就飛了出去,啪地一聲脆響,碎了。他立即像受驚了的大孩子,站的筆直,一臉乖巧地看著陳晏,手一指殷愁:“不是我,是他干的。”殷愁一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我——?”蔚乘風頭也不回,看著陳晏和陸庭知,一臉淡定地說:“沒錯啊。”殷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立馬收起來臉上的震驚,平靜地看向陳晏,說:“沒錯,是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