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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看光的次數還少嗎?”殷愁:“……”陳晏看他不說話,又湊近了,在他耳邊笑說:“再說了,你不是直男嗎,怎么現在又表現得像個死守貞cao的gay了?”殷愁眼睛一瞪,“我…我哪里有很在乎,我只是嫌丟人!”陳晏好笑地附和幾句,幾句話把殷愁的毛捋順了之后,才朝兩人介紹一下彼此:“這是陸庭知,我高中同學,非常博學多藝,也很講義氣。工作方面,攝影,IT,工程,還涉及到很多領域,他都很厲害的。”殷愁本來站地筆直,端著樣子等陳晏介紹,然而,陳晏越說到后面,他的眼睛瞪的越大。這哪里跑出來的怪物。而陸庭知只是在陳晏介紹完后,謙虛地笑:“他說的太夸張了,我每個方面都只是略懂,談不上精。”陳晏好笑地觀察著兩個人的反應,又接著介紹殷愁:“這是殷愁,我朋友,性子直爽,夠朋友,工作方面……”陳晏頓了一下,看著殷愁瞬間緊張兮兮的樣子,笑了笑,睜著眼睛說瞎話:“他是業余賽車手。車技很棒的,很多次比賽都拿獎的。”殷愁提著的一口氣頓時松了下去,臉上的笑不自覺燦爛了些,而后頗不以為然地擺擺手,:“哪里哪里,都是小打小鬧。小打小鬧。”陸庭知看著他快合不攏的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兩人又互相說了幾句恭維話,陳晏說去廚房,殷愁連忙起身,說要去一下洗手間。兩人背對著陸庭知走了一段路,殷愁臉看著前方,眼神卻看著陳晏,對他說:“謝謝啊兄弟,沒讓我太跌份兒。”陳晏朝他眨了眨眼睛:“應該的。”目的地不一樣,兩人中途分開,殷愁一面走向衛生間,一面心里暖融融的。剛才陳晏的介紹,真的是讓他大吃一驚。他一個無業游民,整天吃喝玩樂,身上有個掛牌的副總監,聽上去好聽,實際上就是一個只拿工資不干事的特殊職業,俗稱背景專業戶。明眼人一看就清楚。但是陳晏說他是賽車手,這意義就不一樣了。那是完完全全是自己一點一滴的血汗拼出來的。一般人只把這個當玩樂,從來不把它擺到臺面上認認真真介紹,而陳晏剛才介紹他,沒有說他是殷家二少爺,沒有說他掛職的身份,而是說的這個愛好。殷愁那一瞬間,簡直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受。就好像,他不是一個只知吃喝玩樂二世祖,他也是一個有用的人。……陳晏正在廚房忙活,陸庭知走了進來,他抱著胳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墻站,一邊笑著調侃:“你那個小朋友,和你說完話了?”陳晏沒好氣地橫他一眼,“知道他小還故意逗他,這么多年了,以為你拿了那么多榮譽獎章,怎么也人模狗樣的,誰知道還焉壞焉壞的。”陸庭知挑了下眉:“彼此,彼此。”陳晏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陸庭知靜靜地看著他笑,沒說話。“好了,站那干什么,還不趕緊過來幫忙,不然等會有得你餓肚子了。”陸庭知無聲嘆了口氣,到洗手臺認認真真洗了手,取下掛在墻壁的米色圍裙,一邊穿好一邊說:“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這次會看到一個頹廢的陳晏。”陳晏洗菜的動作頓了一下,說:“畢竟有一個月的緩沖期,而且我還趁機出去玩了幾天,現在真正頹廢的,應該是傅彥成吧。”陸庭知問:“他怎么了?”陳晏說:“聽人說他這兩天請病假了。”“怎么,心疼了?告訴你,你可別傻,沒準他就是等你心軟呢。”陳晏笑:“你想到哪里去了,他身邊現在可是有人心疼呢。”陸庭知沉默了一會兒,問:“你就打算這樣放過那個女人?”陳晏說:“怎么可能,對付她的事,我已經做了,只不過你們都不知道而已。”這個陸庭知還真的不知道,他問:“什么事?”陳晏低著頭洗菜:“我休年假之前,托人幫我傳消息的,醫院里,傅彥成結婚的消息就是我傳的。”陸庭知把他的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你是想讓傅彥成以為是她傳的消息?”陳晏輕快地說:“畢竟是處了十年,我對他太了解了,所有發生的事,他只看重結果,誰從中受益,他就會懷疑誰。他結婚的事,傳出來只會讓我們更快的分手,于我于他,都沒什么,但是這卻能讓那個女人,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的視線里。所以,那個女人怎么解釋他都不會相信。而以傅彥成的性子,他可能根本就不會去問她,在心里就一棒子把她打死了。他們,不會幸福的。”陸庭知從側面看著他,日暮低垂,透著暖意的光在經過玻璃的折射打在他臉上,有種冷漠地距離感。而這一刻,他臉上藏得滴水不漏的情緒才稍稍外放,對于那段感情,他并不是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無動于衷。陸庭知嘆口氣轉移了視線,在一堆菜里挑挑揀揀,選了條還活著的鱸魚出來,一邊動作熟練的殺魚去鱗,一邊若無其事地說:“不管怎么樣,過去了就好,人總要往前看。”陳晏并沒有接他的話,而是有些茫然地問:“你有沒有覺得我這樣對付一個孕婦很過分?”陸庭知手一抖,手里的魚差點被削成兩半,他嘆了口氣,暫時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說:“陳晏,你上班的時候是醫生,但你下班就不是了,那個女人是孕婦沒錯,但她首先是個搶你男人的女人。她處心積慮地對付你,還迫不及待地把懷孕的證據擺到你面前,就是想讓你自動退出,不想做直接拆散你倆的小人。呵,她算盤打得可真精,干干凈凈地上位,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要我說,如果我是你,我會做的比他還過分!她毀掉的,可不只是你十年的感情!還有你的信仰,你的堅持,你一切對人生美好的向往!”陳晏眼睫顫了顫,說:“不說我了,你呢?你最近怎么樣?”陸庭知靜了一瞬,說:“還是那樣唄。”“你有沒有考慮過把于善追回來?”陸庭知手指不自覺地動了動,看到指尖沒有煙,他靜了幾秒,說:“沒考慮過。”陳晏有些無言的發愣,心里一時有些難言的迷茫。當時高中發生那樣滅頂之災的事,兩人也咬牙挺了過來,反而是在漫長平淡的生活中爭吵不休,磨掉了情分。這兩個人,可以說是他一直放在心底深處,附于所有美好期冀的白月光。就像小心翼翼地種下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