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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到沙發(fā)上摸摸臉頰。“我警告你啊!”寧殊川炸著毛一手抵在對方的胸口:“吃完蘋果就去睡覺了,剛洗完澡我可沒力氣再做了!”“嘖,慌什么,抱抱你還不行了。”“誰知道你會不會抱著抱著又抱進(jìn)我身體里,我覺得咱們這么雙修下去大概不會延年益壽我該脫肛了。”“沒這么嚴(yán)重吧?你洗澡的時候我瞄了眼小嘴閉上了啊。”寧殊川老臉一紅:“呸!去你妹的小嘴!你信不信現(xiàn)在松的能塞個蘋果進(jìn)去?”結(jié)果高均臣一臉興奮站起來躍躍欲試的樣子,嚇得寧殊川扔了半個蘋果擦了把手就跑進(jìn)臥室裹緊了被子:“我睡著了,明天見。”高均臣一臉失望打了個哈欠搶了點(diǎn)被子也躺了進(jìn)去,幾乎是一著床兩人就沉沉得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風(fēng)鈴叮鈴一聲,陽臺門緩緩地打開又緩緩地關(guān)上,一陣陰風(fēng)吹過廚房里傳來細(xì)碎的咀嚼聲。這一覺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diǎn),外面又漆黑一片了,寧殊川在被子里蠕動著不想起床,可耐不住實(shí)在太餓了,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去廚房找吃的,看到昨晚剩下來的一堆暗覺可惜,怎么就一時沖動做了那么多菜,這下還得這么冷的天下去扔垃圾。打開冰箱還剩了些食材,他關(guān)上廚房門忙活開來。高均臣是被一腳踹醒的,年三十一夜真是累死牛了,迷蒙得睜開眼看到一只腳還抬在床上“踹”他的寧殊川幸福得一笑:“按摩的真舒服!”“趕緊的起來起來!吃飯了!”兩人擠到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一起對著鏡子刷牙比誰刷的手速快,白白的泡沫咕咕咕的往外冒像極了兩個胡子花白了的老頭,相視一笑。如果一輩子可以一起刷牙洗臉?biāo)X吃飯那該多好。坐上飯桌,寧殊川看了看手機(jī):“好一段時間沒聯(lián)系上師瑞晧了,這小子不會被鬼抓了吧?”“你電影看多了,我倆都沒被抓他那么厲害還能被抓。”“你這什么邏輯,萬一他自己作死去惹鬼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真相了,師瑞晧被困在結(jié)界出不來了。高均臣待了兩天被老媽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吵得寧殊川都受不了了,兩人正做著和諧“運(yùn)動”手機(jī)滋滋滋的不間斷震動起來,幾次一來都沒什么興致了。寧殊川趴在被子上用腳推他:“接電話!趕緊回去吧你!再來幾次我都要陽痿了……”親了親他,高均臣去陽臺回電話。廚房里傳來吧唧吧唧得聲音他煩躁的爬起來,拉開櫥柜什么也沒看到,又踹了踹底下的柜子罵了句:“死老鼠吵死了!明天就去買老鼠藥毒死你們!吃吃吃吃吃不能在我睡著時候吃啊!”不可否認(rèn),他想霸占那人想到瘋。回到房間打開游戲戴上了耳機(jī)什么都不去想,什么就要開學(xué)了什么分開都不去想。“不睡覺?打什么游戲?”高均臣從背后摘掉他耳機(jī)親了親他發(fā)旋:“我明天得回去,開了學(xué)每周來你這看你,乖。”他“嗯”了一聲,“放假再來吧,反正你下面現(xiàn)在那么細(xì)滿足不了我。”把人從后面抱住腋下往上一提扔到床上摟進(jìn)懷里靠在床頭他再次提議:“跟我去學(xué)校附近租房子唄。”寧殊川皺眉:“我說了不去!”他才不要回到那個地方!那個噩夢開始的地方!高均臣心情有些低沉,安撫了下懷里的炸毛貓,道:“你從來都不和我說發(fā)生了什么,我也只是道聽途說了一些事情,殊川,愿意和我說說嗎?”“不愿意。”他紅著眼掙扎了一下。“殊川,好好好不說。那我每個禮拜都回來這里,等畢業(yè)了就來這里找工作和你一起,以前的事情咱們不提。”他有些無奈。“你聽說了什么就是什么!都是事實(shí)!”輕輕吻著愛人的眉角高均臣只能盡力安撫,他相信那件事情一定不是傳言的那樣,他的殊川不是那樣不堪的人。只是這人不肯說,只是稍微問一下就如此反應(yīng)他就不舍得揭傷疤,寧愿這輩子不明不白。第二天送走了人,寧殊川又一次覺得冷冷清清。給師瑞晧打電話還是不接不免有些擔(dān)心朋友,問了頻道里一群好友都說最近沒見他來過。他和高均臣每天白天發(fā)消息晚上煲電話粥,完全一副在熱戀中的異地戀人樣子。風(fēng)鈴時不時還會響,廚房里還會有惱人的老鼠偷吃東西聲,不在自己家讓他哪哪都不舒服,可又實(shí)在不敢回去住,好像新的一年一開始他就特別低氣壓。更有可能是某人走后欲求不滿。不知不覺已是三月,高均臣時不時都會來他這,兩人一見面幾乎沒什么話就抱在一起啃,把分開那段日子的交合一次性補(bǔ)完整,每次都累得講不上一句話,一開口都是yin言穢語。照例一個周末,寧殊川騎在男人的身上起起伏伏腰腹扭得跟水蛇似得,他仰著頭叫了一會兒隔壁過完年已經(jīng)搬回來了的那對夫妻也卯足了勁叫的一聲比一聲響。“神……神經(jīng)病吧隔壁……我叫的很克制……唔……了……不至于……又吵到……啊……他們吧……”他收回按住高均臣腹肌的雙手捂在小腹上:“疼疼疼!射太多了!”高均臣挺起腰把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嵌入對方的腸道深處,壓著他的腰不讓他離開爽的一股股射著超量的jingye,低啞地開口:“根本就沒在干,干嚎呢。呼……里面真熱……”說起來這還是他倆自己造的孽。過完年這小區(qū)又熱鬧了起來,那些打工的陸陸續(xù)續(xù)都回來了,隔壁之前空著的鄰居原來是一對夫妻,一開始他倆沒注意,難得見一次干柴烈火做的那叫一個激烈,寧殊川沒忍住叫的跟發(fā)春的野貓似得讓人撓心撓肺。當(dāng)天夜里兩人吃好晚上正準(zhǔn)備開始午夜場,隔壁那對夫妻也故意叫的震天響。他倆還以為吵到人家了,于是叫床聲全被捂進(jìn)了手掌里,倒生出了偷情般的快感,這一興奮身下那破床就撞墻撞得有些激烈了。這下可好,隔壁有心比較似得一天比一天嗨,到現(xiàn)在他倆都改成騎乘位減少噪音了,總算也看出來隔壁單純的是惡心他倆,畢竟兩個男人。一輪結(jié)束兩人平躺著休息,寧殊川看了眼對方半軟的性器撥弄了幾下:“真的小了很多……啊啊啊啊!唔——”寧殊川忙捂住嘴一手抓緊了被子往后躲那只作孽的手,三根手指招呼都不打一聲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