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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上身坐在那,露出來的平整胸肌和結(jié)實腹肌讓齊致辰挺羨慕,哪個男生都想擁有這樣力量的象征,他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換上干凈的背心后周繼良邊低頭疊衣服邊開口:“睡覺睜著眼睛?”被發(fā)現(xiàn)盯著人家看讓齊致辰尷尬的一縮脖,他翻了個身沒說話。周繼良坐下來接著換褲子,都整頓好后起身往出走。齊致辰好奇的轉(zhuǎn)過來問:“你不睡會兒?”你都快一天一宿沒睡了。周繼良推著門出去:“去村委會。”齊致辰當然沒多嘴的問兩杠一星去村委會干嘛,屋里安靜下來,他只想睡覺。周繼良從喜宴廳大院走出來,就看到他的人都擠在臺球桌旁邊,蹲著的蹲著,站著的站著,都往賣店屋里看著。他這一出來,把看到他的戰(zhàn)士都嚇一跳,連忙裝作在看他們孟連打臺球,私底下偷著互相懟著提醒著。劉景利個子小,他離窗戶最近,被身后里三層外三層的戰(zhàn)友圍著,消息閉塞,還在那專心致志趴窗戶。后面不知誰按他腦袋,他臉被按在紗窗上,五官都走形了:“我說你們后面的別擠啊!我這都看不清了!”聽到身后大家的竊笑聲,劉景利才覺得氣氛不對勁,立馬把腦袋掙出來,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他們營長在盯著他。“看什么那么出神?”劉景利嬉皮笑臉的打著哈哈:“沒,營長,我就是閑著沒事干,瞎瞅瞅。”周繼良又看了看一旁站著的人,轉(zhuǎn)身之前看了看屋里,再綜合齊致辰說的話,可以斷定他的人都是在看屋里柜臺邊和齊敏芝說話的女人。那個年輕女人穿著杏色的連衣裙,膚白貌美細腰長腿,長發(fā)很隨意的被發(fā)卡挽著,說話間帶著甜美的笑。確實是打眼,或者說,在這樣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有這樣出類拔萃長相和氣質(zhì)的女人不常見。周繼良想起之前齊致辰說這女人時的神情,那小子也認定這是個美女,他心里莫名不太爽,轉(zhuǎn)身要往村委會去。這時那女人正好笑著回身推門出來。“明達媽你別出來了,外面日頭足。”齊敏芝連連點頭把人送到門口:“季老師啊,有空再過來啊!”“好。”季素怡拎著買的東西出來,跟臺風眼一樣,她沒亂,周遭的戰(zhàn)士們都亂了,都裝模作樣卻又忍不住偷看,一群在軍隊呆著的大老爺們跟沒看過女人似的春心蕩漾。任何一個姑娘被一堆異性盯著看都會不太自在,季素怡也不例外,她快走兩步想從涼棚下走出去,抬頭就看到兩米遠處站在路邊的男人了。有時候有些人大概就能無緣無故沒有任何征兆的走進眼里,走進心里。哪怕就是一個側(cè)影,季素怡卻還是很難收回視線,以至于沒注意腳下路的她踩到了一個戰(zhàn)士的腳。“對不起對不起啊,我沒看見。”那戰(zhàn)士點頭后移開視線:“沒事沒事。”烈日當頭,向來怕曬的季素怡在回家的路上還是放慢了腳步,她聽得到身后那群來抗洪防汛的解放軍們帶著羨慕的起哄那個被她踩了腳的戰(zhàn)士,她也看得見那個同樣穿著迷彩服卻氣場出眾的男人背對著她一路向東去了。“季老師!”季素怡尋著聲音看過去,是幾個學校里的女孩子,在路邊跳皮筋,看到她都熱情打招呼。季素怡是省里正八經(jīng)兒師范院校畢業(yè)的,畢業(yè)后被分配到鄉(xiāng)下支教,在大城市成長起來的她卻在支教期限到了后選擇依然留在這里,她愛上了這里的淳樸民風,這里的簡單生活,便在她舅舅家住下了。在呈塘呆了有五年多了,村里沒有不認識她的,人美心善,這村里不少孩子都是她教的。村里人一提起季老師都是一百個稱贊,說季素怡能在他們這教課那是他們呈塘的福氣。顯然這群大兵也覺得今天一見季素怡也是他們的福氣,純純的眼福。人都走沒影了,他們還沒回過神來。孟饒勾起嘴角,俯下身將球一桿進洞:“行了,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實在沒事干就都給我去壩外勞動去。”“別別別呀連長,我們這就散開。”“散開散開……”“我回屋睡覺去,有一起的么?”“我。”“我。”“走走走。”……就因為有解放軍住進了喜宴廳,出出進進人多起來隔壁老林家的狗就總是不停的吠叫,所以才被轉(zhuǎn)移拴去了別的地。可不管拴去哪,也還是在老林家的院子里,如果喜宴廳這面動靜太大,它還是會沒完沒了的叫個不停。狗叫,人喊,亂七八糟……睡與醒之間的齊致辰受外界干擾做了個夢,夢見著火了,還有狗拼了命的在后面追他,躲進死胡同狗撲過來,他突然身子一掙后就徹底醒了。劉景利正在床邊系鞋帶:“喲,醒了?做噩夢了吧你。”齊致辰瞅瞅外面夕陽西下的天,坐起來敲敲腦袋:“夢見被狗咬了。”“夢見被狗咬是好事。”“真的假的?”齊致辰下了床邊穿鞋邊問:“你還懂這個?”劉景利笑笑:“不太懂,不過你沒聽過么,夢境與現(xiàn)實往往都是相反的。”齊致辰點點頭,心里卻想,能有什么好事啊,相反的?不是我咬狗了吧?他嫌棄的搖搖頭。“想什么呢,”劉景利拍了拍齊致辰:“睡傻了吧,出去精神精神。”齊致辰拖著腳步往出走,走到門口,突然就想起來他夢里還有火災(zāi),那相反現(xiàn)實就是有水災(zāi)了?臥槽,他愣神,可別是準的。喜宴廳院里還真是熱鬧,大兵們有坐一起嘮嗑的,有坐一起打撲克的,還有一些圍成圈不知忙著什么的。范生昌從人堆里拎著什么東西快速擠出來,招呼著程亮:“這腸子可得清理干凈點,要不然那味道就別提了。”程亮端著盆水過來:“放……放心吧您,保準干……干干凈凈的。”齊致辰疑惑著看著地上干涸了的血跡,也擠進了那堆圍著的人里,這才看到中間木頭桌子上剖過腹正要被四分五裂的已經(jīng)褪去了毛的豬。“哪來的豬啊?”他問道。村里通常只有在快過年時才會殺豬,一是那是一年之尾迎佳節(jié),該吃點好的。二是那是冬天,吃不了的豬rou方便儲藏。這不是年不是節(jié)的,還是大夏天,殺個豬就太奢侈了,從來沒有過的事。旁邊的大兵們誰也沒聽見齊致辰問的話,都圍觀著一他們營里炊事班的老手分解豬身。庖丁解牛齊致辰聽過,那眼前的景象是不是該叫庖丁解豬,也太過熟練利落了點。他甚至都不愿挪開腳步,那刀法看的他特別爽,所到之處骨rou分離,那一大攤豬rou在刀尖游走下脈絡(luò)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