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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萬受封皇(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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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口。”說罷,便起身要走。

“等等!”奇諾忽然叫住他說:“你怎么不問我為何會在這種地方?”

陸郎兒莞爾一笑道:“最開始我是很好奇。不過那日發(fā)生什么我是知道的。你能逃出來必定是經(jīng)歷了九死一生的過程,加上再見你時候的模樣,也知道這一路你肯定歷經(jīng)磨難。人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和想忘記,因此我也就不那么想知道了,省的哪一日你再得勢時要拿我滅口。”

最后那句是半開玩笑半認真,說得奇諾一愣,臉色沉得發(fā)黑,片刻才恢復一些,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了兩個字:“謝謝!”

那之后的日子過得飛快,奇諾的傷也好了大半,蒙了白霧的雙眼很快就恢復清明,身上的傷口也開始愈合長出了新rou,因為長久的挨餓病痛折磨而皮包骨頭的身體也結實了一些。

說也怪,武國師那夜之后便沒有再來,連汝南王也一次未曾再入柳園。他仿佛被拋棄一般獨自過了大半個月。不過吃穿用品還源源不斷送來,表示汝南王并未將他遺忘。

陸郎兒和福伯打聽過,不過這老頭子口風很緊,一句有用的話也套不出來。他愈發(fā)覺得有事情,便讓顧小廝趁著買雜物的時候去城里打聽,他自己則又到了雜物房中。

福伯從不踏入中院以后得地方,甚至吃飯也是自己解決。而只要他不踏出柳園,福伯也從不來干涉他在做什么。因此柳園于陸郎兒而言,算是一個半囚禁的地方。大概是太過無聊了,漸漸的他就把所有的空余時間都用在照顧奇諾身上。

第16章滿園春色關不住,嬌兒難抵欲中情

奇諾恢復了七八成,狹小的雜物房也快容不下他。只是陸郎兒不敢放松,白日里都讓他帶在屋子里,半夜無人時候才許他出來透氣。奇諾一反當初在關外時候的跋扈張揚的做派,對陸郎兒的話言聽計從。兩個人的相處除了話不太多外,倒也愈來愈融洽。

陸郎兒開始教他說漢話,否則將來離開柳園,奇諾無法在漢人的地盤生活。即便是要回到關外,會說漢話也能讓他一路上少了不少麻煩。奇諾也是個聰明的學生,學起來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吃力。兩人相互交流的事情不少,唯獨避而不談的就是陸郎兒做他性奴的那一段。

陸郎兒在犬戎人那里吃了不少苦頭,他不肯再去回憶,而且他也深知蠻人秉性,不想再給對方任何幻想。現(xiàn)在的相處方式讓他覺得正好,互相平等,互相尊重。

奇諾似乎也沒有此等意思,大概是養(yǎng)傷的緣故,除了和陸郎兒說話,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吃飯睡覺。

陸郎兒進門的時候,奇諾正站在雜物房狹小的窗口向外看什么。京城到了深冬最冷的時候,昨夜下了雪,現(xiàn)在屋外放眼望去潔白一片。他看得出神,連有人進來也未曾有反應。

“想家了?”陸郎兒進門后說。

奇諾身體一怔,隨即轉頭說:“犬戎人沒有家。”

“怎么可能?人人都有家。”陸郎兒將菜和饅頭放在小桌上說。現(xiàn)在的雜物房里已經(jīng)收拾一新,添了一張簡陋的桌子和凳子,連原本睡覺的干草堆也換成簡易的木板床。陸郎兒甚至找到了一個炭盆和火炭放在屋子里取暖。

奇諾轉過身說:“犬戎人七歲就離開母親隨部族狩獵打仗,我們四處征戰(zhàn)從不在一個地方停留,所以沒有家。”

陸郎兒抬頭看看他說:“既然有母親便是有可以安生的地方,那里就是家。”

奇諾難得露出一絲笑意說:“你說有就有吧。”

陸郎兒撇開頭拿了膏藥說:“來上最后一次藥,之后就不需要了。”

奇諾輕輕走過來,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當他站在陸郎兒面前時,已經(jīng)脫得只剩下褻褲。他比陸郎兒撿到的時候壯實了不少,雖然皮膚上縱橫交錯的傷口還顯得猙獰,但總算都愈合了。就連險些被毀的側臉上的灼傷也凝合了大半,只剩下少部分結痂還沒有去掉。

陸郎兒挖出乳白色的膏藥細細的涂抹在他的傷口上,每一處都輕輕的按摩確保藥物被皮膚吸收。他伺候人慣了,這一切做得自然而然。只是手抹到男人腰間的時候,奇諾的呼吸聲有了微妙的變化。陸郎兒是個細致的人,幾下之后他便聽出不妥,抬頭看了上去。奇諾的琥珀色眼眸正死死的盯著他的臉,在他逐漸加深的眼色里,陸郎兒清晰的看到一樣東西:欲望。

他停下手,收起藥說:“剩下的你自己來吧。”說罷便要挪開身體,卻發(fā)現(xiàn)男人如山一般高大的身軀擋住了他的退路。

“你要做什么?”陸郎兒察覺不好,皺眉問。

奇諾沒有回答,而是不容拒絕的拉住陸郎兒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下。

那處的溫度已經(jīng)燙的嚇人,一根又粗又長的柱狀物硬如鐵物豎在其中。陸郎兒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可他卻沒有這種心思,沉下臉迎著奇諾赤裸裸的目光對了過去。

奇諾并不在意他低沉的臉色,只是牢牢的握住他的手擱著薄薄的布料在自己的硬物上摩挲,他眼中的情欲之意已經(jīng)滿到要溢出來,沉重的呼吸吞吐間噴在陸郎兒的臉上。

“你不要這樣!”陸郎兒冷臉說:“我已經(jīng)不是你的性奴了。”

奇諾回答他話的方式簡單粗暴,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褻褲,粗黑的roubang一下子跳躍出來。

陸郎兒倒吸一口氣,腦子竟有了幾秒鐘的空白,甚至忘記了呼吸。他如何能不記得這根插入過自己身體讓他又痛苦又爽利的孽物,再看到時候竟有恍若隔世的錯覺。

“漢人滿足不了你。”奇諾低啞著聲音說:“我可以。”

“你不要胡說!”陸郎兒強迫自己撇過頭,不去看他,只是手卻還是被對方牢牢制住。奇諾強迫他握住自己的roubang,開始慢慢的撫摸擼動。

roubang的感覺實在太強烈了!上頭的經(jīng)脈勃發(fā),甚至能讓陸郎兒感覺到血管里的血液在奔騰流走。他聽到自己的呼吸也開始慢慢變得粗重,連抗拒都顯得那樣單薄無力了。

“讓我做!我知道你憋了很久!”奇諾的抬起另一只手,摟在陸郎兒腰間,很快便順著腰線慢慢的撫摸到了股間。他并不急于打開他的雙腿,而且沿著股縫重重的摩挲。

“來吧!我讓你快活!”男人的頭已經(jīng)低垂到陸郎兒的頸邊,含住他開始發(fā)燙的耳垂細細吮吸。

有時候,陸郎兒真恨自己的身體被調教到極為敏感且易動情,只是這樣的程度就已經(jīng)叫他渾身無力。對方渾厚而充滿情欲的氣息縈繞著他,即使沒有更近一步的撫摸卻讓他的兩腿間的后xue里有了明顯的濕潤感。奇諾仿佛料定了他不會反抗,撫摸雙股的手指開始挑開他的衣裳。皮膚和冷空氣接觸的瞬間,讓陸郎兒已經(jīng)漿糊的心智稍稍冷卻了一點,他用手抵住奇諾壓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