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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面上冷笑,心里接了句:對,有緣,孽緣。“現在你還覺得你爸媽不會同意你和我住一起嗎?”季盛瑜像做賊似的壓低著聲音問,賀森涼朝他翻了個天大的白眼,他拽住季盛瑜的衣領,拖著他往樓上走。姜奕眼尖的看見兩人拉拉扯扯的小動作,朝著賀森涼喊了句,“涼涼,你干什么呢?”賀森涼皮笑rou不笑的說,“他說他想上樓看看,我這不是帶他上樓看看嘛?”他搖著手里的衣領,低頭沖季盛瑜齜牙咧嘴的露著小虎牙,像一頭尚不知如何利用自己尖銳武器的小獅子,“說。”季盛瑜涎著一張大臉,故作無知的問,“你讓我說什么?”賀森涼低聲帶著怒氣的爆了句,“說你想上樓看看。”季盛瑜連連點頭稱是,動作略艱辛的扭頭沖高媛和姜奕說,“我讓他帶我上樓看看,一會就下來啊,媽和你姜阿姨先聊著啊。”“這孩子太沒禮貌了,哪有第一次來別人家做客就要上二樓的。”高媛說,“還要你多包涵。”姜奕連忙擺手,高媛看不出來,她還能看不出來?人季盛瑜分明是被她家兒子給拖上了樓的,要說包涵也是要高媛包涵賀森涼的不懂禮貌,“孩子嘛,活潑點總歸是好點的。”“你是不是故意的?”賀森涼把季盛瑜扯進了自己的房間里,把人抵在房門上,依舊扯著季盛瑜的衣領問,世界上哪來那么巧合的事情,剛說過要他過去一起住的事,被他找理由拒絕,這邊又和他爸媽搭上線,最重要的是,季盛瑜的mama居然和他mama是朋友。“故意什么?”季盛瑜放任賀森涼抵著自己,礙于身高差距,他略曲著腿,方便賀森涼拽著他的衣領,“你對我難道一點印象都沒有?”“印象?”賀森涼冷笑,“我還要謝謝你提醒我想起來了呢。”他抬腿狠狠的給了季盛瑜一膝蓋,季盛瑜捂著腹部愣是一聲沒吭,好半天季盛瑜才砰的一聲靠在了門上,狠狠的喘了幾口粗氣。賀森涼當然知道自己這一膝蓋用了多大的力氣,看季盛瑜強忍著沒出聲的樣子他心里并沒有多大的痛快感,他冷冷的說,“就因為你一句小meimei,從小到大多少人跟在后面喊我meimei,你知道嗎?”季盛瑜只覺得自己的胃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他咽了幾口口水,閉了閉眼,直到眼睛里的金光慢慢散去了,才低眸去看冷眼瞧他的賀森涼。“這就是你冷不丁給我一膝蓋的理由?”“難道這還不能成為我給你一膝蓋的理由?”季盛瑜無言以對,也是,如果是他被一個小孩兒喊做小meimei,其他小孩兒跟風的喊他喊了好幾年的小meimei,他也會對那個人痛下狠手。腹部的痛感漸漸下去了,只剩下手掌附上去才能引起的痛楚,他沖賀森涼一笑。“那我在這兒給你道歉。”“道歉管用,我還會打你?”這話他沒法接,接了搞不好又會挨一膝蓋。于是,季盛瑜沉默了。“怎么?以為不說話我就不會打你了?”賀森涼點著季盛瑜的胸口,“你就沒想過被我認出來的下場嗎?”老實說,季盛瑜真的沒想過這件事,他只想過讓賀森涼想起來后對方的窘態,可從沒想過自己提醒對方想起來后,自己會被暴打,尤其這一膝蓋頗有防狼術風范,他老老實實的搖頭。“當年造的孽,你自己是忘得一干二凈了吧?”賀森涼做夢都想把那個讓自己童年時期得了個涼meimei外號的人給打一頓,現在,他緊握拳頭在季盛瑜身上緩慢移動比劃著,尋思著怎么打才能更疼。“也沒忘的那么干凈。”好漢不吃眼前虧,季盛瑜深知其中的道理,他握住賀森涼的拳頭,“萬事好商量。”賀森涼甩開他的手,“有什么好商量的?”就是這個人讓他的童年悶悶不樂,讓他到現在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討論他的長相。“咱兩現在是同學,又是關系比較親密的同桌關系,再說,我白天剛幫過你,你不能因為過去的事情就恩將仇報。”提到白天的事情,賀森涼轉開的腦瓜子頓時轉動開來,“白天在校長室,是校長故意讓你發現我的吧?”臨走前他機智的掃了眼休息室的角角落落,果然在墻角發現了攝像頭,不僅是休息室,就連校長辦公室里都有,也就是說,他什么時候出現在校長辦公室里,在校長辦公室里做了些什么,校長全部都知道。“這個。”季盛瑜摸摸自己的鼻尖,賀森涼一揚眉,伸手按在了剛剛被他膝蓋頂過的腹部,季盛瑜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慌不擇言的說,“是是是,校長讓我發現的,他想讓我和你自己解決這事。”“哦?”賀森涼放開他,“你坐在我旁邊不走的原因是什么?”“讓你亮出你真正的實力。”“我真正的實力?”賀森涼笑了,“我真正的實力就是沒有實力。”季盛瑜無奈的說,“真是那樣就好了,校長早就看穿你那些小把戲了,如果他覺得你沒有實力,也就不會讓我坐在你旁邊了,更不會看我被你整的那么慘還不出言喊停。”“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找虐嗎?”賀森涼問。“我看著像那么喜歡找虐的人嗎?”季盛瑜反問。賀森涼認認真真的看了他一遍,“嗯……”他沉吟了片刻,“看著倒還是蠻像喜歡找虐的人的。”季盛瑜走到桌子邊撥開椅子坐下,“你那是偏見,現在你也知道我是誰了,還攆我走嗎?”“為什么不攆你走?你是誰,和坐不坐我旁邊沒什么關系。”季盛瑜被這句話噎住了,算了,本來他就沒指望因為多了這層身份,賀森涼就會把座位分給他,畢竟那是個對一個人霸占兩個座位有著莫名深厚執念的人啊。“那一切還按照之前說的來?”“可以啊。”賀森涼一口應下。“那行,你收拾行李,晚上去我那住。”季盛瑜說。賀森涼目不斜視的看他,臉上的神色像是聽見了天方夜譚,“你說什么?”“來的路上不是討論過嗎?你為了還人情,要和我,不分時間地點的在一起度過三個月。”季盛瑜像是怕他忘記了的提醒著他說。賀森涼自然沒忘掉這件事,他皺著眉看著季盛瑜,“不去不行?”“你欠我的人情怎么還?”“不還。”“你是希望校長通知家長,還是我幫著通知家長呢?”季盛瑜戲謔的問。賀森涼心想,這兩者有什么區別?就算通知家長,也得看他爸媽有沒有時間去,實際上校長通知了那么多次家長,除了剛開始他爸媽去過,之后的那些所謂的電話通知到現場商討孩子教育問題的會面,他爸媽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