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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地跟在周長墨附近,一靠近了才發現周長墨的容顏驚天為人。她從未見過這么帥氣的男孩子,皮膚竟然比她這個女孩子還白,有種無暇玉石般的質感,尤其是周長墨帶著鴨舌帽,有種與眾不同的沉穩,神秘感。錢思雪嬌滴滴道:“我,我可以跟著你們嗎?”“……”然而并沒有人回復她。畢竟錢思雪之前得罪了廖天弘在先,廖天弘當然不會選擇理睬,同樣的,何易之對這妹子好感不大,更別提周長墨了。張文推了推眼鏡,他看得出同伴們的態度,當然不會傻到為了美色而得罪大眾。錢思雪的另外三個男同學開始不滿了。“你們也太過分了吧,你們是不是明明知道那個符紙不能碰?”“太冷血了,他們怕是早就看好戲不想管我們,雪雪,我們別理他們,我們走。”“對,我要叫車過來,今天沒辦法錄視……哎,怎么沒有信號?”幾個男同學一下子變得惶恐起來,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慘的是他們這么一陣亂跑,早就不記得路了,大晚上黑燈瞎火的,哪里看得清地形,尤其是死了一個同伴的情況下。他們都很惶恐害怕,卻又不想團隊分散后自己單獨走,只能夠聚堆。對于這群人,周長墨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轉而朝著何易之說道:“我們在這里休息一晚吧,天亮了再出發。”周長墨的語氣有些凝重,神色也并不輕松。看得出來,周長墨似乎有什么比較擔心的情況,注意到這點的何易之自然是點了點頭。“行,就在這休息,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我都餓得不行了。”何易之摸摸肚子,他從下午折騰到晚上,早就饑腸轆轆,雙腿發酸無力。周長墨點點頭,從兜里摸出一塊巧克力遞給何易之。“……謝謝。”男神給我定情巧克力了啊啊啊啊啊!何易之面無表情,他心里頭卻有些受寵若驚。何易之一直懷疑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因為他老覺得周長墨……好像對自己格外照顧。醒醒吧你,怎么能夠這么想呢!男神也許只是單純的善良呢!何易之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隨后周長墨看著何易之把巧克力包裝紙拆開,嗷嗚一聲把巧克力含進去,然后伸出淡粉色的舌頭反復舔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何易之的表情還有點曖昧,眼睛彎彎的,像是十分滿足的模樣。周長墨看著看著,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尖漸漸紅了起來,好在趁著夜色看不清楚,他默默轉身走到他處。周長墨不知道在搗鼓什么,隨手撿了塊石頭,繞著人群在周圍畫了一個大圈子。等周長墨走遠了一點之后,廖天弘陰測測著臉,他用手捋了捋自己的紅頭發,悄悄地湊到何易之身邊。“這巧克力,有毒。”“……”何易之一口水嗆在氣管里,差點被嗆死。“你真的不懷疑他嗎,你想想,偉哥死了之后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是正常人能有的態度嗎?”廖天弘想說周長墨的壞話,他不希望何易之跟周長墨走得太近了。說實話,廖天弘這人還是有點良心的,他看得出來何易之是好人,還救過自己,所以會適當釋放出自己的善意。然而對于廖天弘釋放出的善意,何易之默默轉了個身屁股朝著對方。何易之繼續吧唧吧唧地啃著自己的巧克力。“咕嚕嚕……”廖天弘餓了。張文在邊上也默默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同樣也是咕嚕的聲音響起,卻并沒吭聲。好在何易之人還挺好的,察覺到他的餓意之后還分了一小塊巧克力給他。張文十分感激:“謝謝!”拿著小小的一塊巧克力,張文感覺到了人間的溫暖,還有冰窖里散發出的寒意,不用說,肯定是周長墨冷冰冰投過來的眼刀子。瞧著張文有巧克力吃了,邊上的廖天弘汪的一聲哭出來:“為什么這個眼睛仔有吃的,我卻沒有?”“這巧克力,有毒。”何易之用同樣的話語懟回去之后,廖天弘一時語塞,竟然啞口無言。他們今天一天的確是奔波累了,也不嫌地上臟,一屁股坐在地上各自蹲著休息。嗅著空氣中的巧克力味兒,錢思雪和周圍的三個男生都有些饞,他們還沒吃晚飯,東西都在車上呢。原本是想下車錄完視頻就回去,沒想到因此迷了路,而且還有之前遇到的奇怪僵尸,他們卻不敢回車上去。幾個男生沒吭聲,錢思雪就有些忍不住了。錢思雪用手絞著自己的粉色裙擺,邁著蓮步走到了何易之的面前,眼神可憐兮兮的。“那個,你可不可以分我一點巧克力?”錢思雪不愧是主播,她是典型的瓜子臉大眼睛,長得很可愛也很柔弱,怕是沒有任何一個直男能夠抵御她的魅力。這要是以前,錢思雪肯定不屑于從他人嘴下奪食。可她實在是餓了,如果沒巧克力的話,怕遇到什么意外的話,她也沒有力氣跑掉。何易之抬頭看了一眼漂亮的錢思雪,猶豫半秒,然后當著她的面一口吞掉了僅剩不多的巧克力。“沒有了。”何易之攤開手。“……”錢思雪一下子呆住了,她沒想到何易之竟然做出這么無恥的事情!原本她是看這個男長相陽光帥氣,似乎最好說話,卻沒想到居然這個樣子!“你,你怎么這么自私啊,分一點給女孩子怎么了。”錢思雪紅了眼睛,她餓得有點胃疼。“我又不欠你的啊。”何易之語氣坦蕩。“你!”錢思雪氣得掉頭就走,不過這次她走向了周長墨那邊的方向,一邊走,一邊忍不住放慢了腳步。噗通,噗通的心跳聲像是快要從胸腔里跑出來一樣。錢思雪按耐住自己的緊張感,看著周長墨的指尖微動,用石頭在地上劃出奇怪繁復的線條,偏偏他樣貌生的極好,專注起來的樣子頗具有魅力。錢思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平日里她眼光很高,可看見周長墨就覺得這個人很不一樣。沒有同齡人的浮躁,像是一塊放了百年的古玉,溫潤而低調。“你,你好,我叫錢思雪,很冒昧打擾你了。”錢思雪話還沒說完,突然白了臉。因為她看見三米外有一個詭異的人影,直挺挺地站在那里,她確定那不是什么飄渺的鬼影,而是一個人。確切來說,更像是一個僵尸,走路的姿勢很扭曲,偏偏那個怪物左右渡步,就是不敢靠近。錢思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不敢靠近的想法,她發現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