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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就好,總有一天能夠再次相見,到那時候,他會認(rèn)認(rèn)真真的告訴小朋友,他喜歡他,真的很喜歡。晚上正要離開劇組的時候,陳嘉禾被劇組幾個小輩叫住了。“陳導(dǎo)!今天葉沉請客,要不要一起來!”幾個少男少女上來拉住陳嘉禾,滿臉熱切的對他說。“不用了,你們?nèi)グ伞!?/br>“來嘛,陳導(dǎo),葉沉有話要對你說哦。”少女神秘兮兮的對著他眨了眨眼睛。陳嘉禾轉(zhuǎn)過身,望向那大男孩,說道:“有什么時候可以在這里說。”葉沉漲紅了臉,支支吾吾的望著他。葉沉是近來頗火的一位新人,因為演了幾部偶像劇走紅網(wǎng)絡(luò),葉沉年紀(jì)不大,性格也還不錯,就是內(nèi)向了一些。“陳導(dǎo),我、我……喜歡你……”葉沉聲音很小。陳嘉禾還是聽清了,有些訝異,忍不住笑了,對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陳嘉禾剛準(zhǔn)備對他說些什么,驀的就被人給打斷。“抱歉,你們陳導(dǎo)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一道闊別已久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陳嘉禾震驚了。而葉沉在看到那人后,連忙對著陳嘉禾不停鞠躬,用快哭了的語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陳導(dǎo)你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葉沉說完,就哭著跑遠(yuǎn)了。陳嘉禾不敢轉(zhuǎn)身,一雙手從他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嘉禾,嘉禾嘉禾嘉禾嘉禾嘉禾!我真的想死你了!”那人的頭不停在他腰線上拱著,癢癢的。陳嘉禾轉(zhuǎn)過身,就看到顧釗坐在輪椅上,將頭埋在他的腰間,淚水打濕了他的衣服。陳嘉禾顫抖著指尖,摸了摸這孩子的頭,活著的,熱的,是顧釗。“對不起,我應(yīng)該早點來找你的。”陳嘉禾伸手,摸了摸小朋友眼底的眼淚,果然啊,小朋友長大了,也依然是小朋友,小哭包一個。他伸手捧著顧釗的頭,三年不見,小朋友真的長大了許多,也瘦了,臉上輪廓更加深邃分明。“小釗。”陳嘉禾聲音有些啞,說不出話來,嗓子口發(fā)堵。他沒有再說什么,就忽然低下頭,堵住了顧釗的嘴。顧釗睜大了雙眼,隨后抱著他的頭急不可耐的親吻著他,交換著彼此的氣息。陳嘉禾吻過他的唇,鼻尖,眉心,最后落在發(fā)頂。“陳少,我們小釗就交給你了,你帶他回去吧。”不遠(yuǎn)處,顧叔笑瞇瞇的對他說道。陳嘉禾臉頰微紅,沖著顧叔點了點頭,道:“好。”陳嘉禾沒有問那么多,一遍又一遍的親吻著他的唇,直到真實的感覺到顧釗的存在,心底終于踏實了下來。顧釗小狼狗一樣,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說道:“嘉禾,剛才那個人向你表白,我看到了。”“我沒有接受他。”顧釗說。“我知道,你不會接受小朋友的。”顧釗抬起頭,眉眼間皆是笑意,“我二十歲了哦,嘉禾,可以做你男朋友嗎?”“樂意之至。”陳嘉禾低下頭,在他眼皮上落下一個輕輕的吻,“我的小男朋友。”陳嘉禾順利將顧釗領(lǐng)回了家。陳嘉禾不知道這些年發(fā)生了什么,以至于過了三年,顧釗還需要以輪椅代步。不過他沒有問,他等顧釗主動告訴他。這兩年來陳嘉禾的住處一直沒有變,他在等他的小朋友回來找他,現(xiàn)在他等的人,終于回來了。陳嘉禾將顧釗推進(jìn)屋。顧釗滿臉愧疚,他說:“其、其實已經(jīng)能夠走路了,就是還是有點瘸,難看,不想讓你看到。”“嘉禾你別嫌棄我!我會加油復(fù)健的!一定會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剛進(jìn)屋,小朋友便緊張兮兮的抱住他,生怕他跑了似的。陳嘉禾心弦忽然被撥動,心底一陣一陣的疼,他怎么會嫌棄他?顧釗還活著,肯回來找他,陳嘉禾便已經(jīng)謝天謝天了。他摸著小朋友柔軟的頭發(fā),說道:“不嫌棄,不會嫌棄你的,這段時間我工作都推掉,陪你好不好。”顧釗滿臉驚喜的抬頭,眼底發(fā)亮。“真的嗎?”“騙過你嗎?”顧釗眼眶紅了,小哭包還是那個小哭包,過了三年,長大了,也長高了,可看到陳嘉禾之后,還是忍不住想哭。“嘉禾,你不生我的氣嗎?”顧釗問,眼底有著深深的愧疚。“不,我就希望你能好好的,你還沒聽我說我喜歡你。”陳嘉禾滿臉疼惜。“那你現(xiàn)在能說一遍給我聽嗎?我想聽,嘉禾。”小朋友聲音低啞,肆無忌憚的沖著他撒著嬌。“我愛你。”陳嘉禾說。顧釗就又忍不住想哭了,等了這么久,等了這么久終于等來了陳嘉禾的表白。不管這段時間有多辛苦,都已經(jīng)值得了。這晚,顧釗吃到了陳嘉禾親手做的菜,被陳嘉禾親手服侍洗澡。過程很刺激,結(jié)果很美滿。“別,不用扶我,我自己可以走的。”顧釗穿著浴袍,對陳嘉禾眨了眨眼睛,隨后扶著墻一步一步慢慢往臥室里挪。陳嘉禾看的揪心無比,跟在他身后一直護(hù)著他。快走到臥室時,顧釗突然停了下來,他目光閃爍的問道:“嘉禾,我能跟你一起睡嗎?”“不然呢?你想跟誰睡?”陳嘉禾唇角微微勾起。顧釗突然發(fā)現(xiàn)他們嘉禾好像變壞了,不過這樣的嘉禾他也很喜歡。顧釗沒忍住,拉住人吻了一通。陳嘉禾害羞的時候很漂亮,臉上泛起淡淡粉紅,一雙眸子里好似蒙著一層霧氣,顧釗就受不了了。“抱我上床。”顧釗好不羞恥的對陳嘉禾張開手。說實話,如果是三年前的顧釗,陳嘉禾還真不一定能夠抱的動……不過如今的顧釗,瘦了許多,安靜的躺在陳嘉禾臂彎里,想著自己接下來的小心思。陳嘉禾將顧釗抱上床。顧釗翻身壓在他身上。陳嘉禾皺了皺眉,“小心你的腿。”顧釗笑了,“不疼,其實已經(jīng)好了,就是暫時走路還不太利索。”顧釗急切的低下頭,在陳嘉禾脖子上咬了一口,垮下重重頂了下他,黏黏糊糊的說道:“嘉禾,你愿意嗎?”陳嘉禾伸手抱住他,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沒說話,行動證明了一切。這一晚顧釗前所未有的滿足,陳嘉禾也終于心安的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李容殺過來的時候,陳嘉禾還縮在顧釗懷里睡覺。陳嘉禾已經(jīng)很久沒有睡的這么香過了。李容有陳嘉禾家的鑰匙,可是他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陳嘉禾房間的門竟然反鎖了!李容立即就想到煤氣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