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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眼尖,知道這是好吃的。”伏修謹(jǐn)也笑了,又捏了捏明錦的rou臉,“兒子,喊聲爹來聽聽,我就給你買。” 明錦不知聽懂沒聽懂,但就是跟著“爹爹”地念了起來。 伏修謹(jǐn)牽著錦繡走了過去,不僅給買了糖人,還一下買了兩個,一個他拿著,又將另一個遞給了錦繡。 錦繡推著,“我不用了,被人看到多不好啊。”她現(xiàn)在可是一個孩子的娘了,怎么能在街上與孩子一起吃著糖人呢。 明錦朝著糖人扒拉過來,伏修謹(jǐn)先將自己手里的糖人給明錦舔了一口,又轉(zhuǎn)過頭看著錦繡,“怕什么,你要覺得別扭,我拿著給你吃。” 還要他拿著才吃,那與兒子還有何區(qū)別?錦繡趕緊接過來,趁著人少時,悄悄咬上一口,又若無其事放下來。 伏修謹(jǐn)寵溺地?fù)u搖頭,想著明錦不僅長得像他娘,連性子都是一模一樣。 一家三口,走走停停,錦繡去的最多的就是賣著小孩玩樂的小玩意的攤子,每經(jīng)過一處就要買下一兩個,最后實在拿不了了才作罷。 走入最繁鬧的中心街區(qū)時,伏修謹(jǐn)不由得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將錦繡拉到自己身邊。錦繡邊看邊感嘆著:“真好!” 伏修謹(jǐn)還分著一半的心思照顧著兒子,一時沒明白過來,問:“什么?” “我說真好!”錦繡對著他盈盈笑道:“想當(dāng)初剛過來時,這街上稀稀落落的幾個行人,加起來還沒我們?nèi)硕嗄亍!?/br> “那還不是因為我們貌美聰慧、心地善良又有一手好廚藝的縣令夫人就地取材,教著大家做起了蜜餞的買賣。”伏修謹(jǐn)說出來的話比糖人還甜。錦繡紅著臉按著他的掌心,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 又走了一小段路,她感覺臉上的紅潮已褪,抬起頭,卻見一婦人眼眶通紅,神情怪異地盯著自己。 ☆、瑜兒 錦繡被盯得心驚膽戰(zhàn)的, 還沒來得及告訴伏修謹(jǐn),那婦人已于倏忽之間沖了過來, 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 哭喊著;“瑜兒!” 錦繡被抓得生疼, 好在伏修謹(jǐn)馬上反應(yīng)過來, 將那婦人拉開, 又將錦繡護(hù)到了自己身后。 “娘!” “娘!” 人群里匆匆跑出來一抱著小孩的男人, 把那哭得不能自已, 嘴里還不停喊著“瑜兒”的婦人給拉了回去。但他剛把娘給穩(wěn)住,懷里的兒子又開始嚎啕大哭。 這一鬧,嚇得伏明錦糖人都不吃了,也撇著嘴跟著哭了起來。 哭聲此起彼伏,一聲更比一聲高,場面一度混亂失控。 明錦哭得涕泗交流, 錦繡看得心都顫了, 趕緊從伏修謹(jǐn)手里抱了過來, 輕聲哄著,而伏修謹(jǐn)則是環(huán)手護(hù)著錦繡, 陪著她一起又是做鬼臉又是給糖人地哄著兒子。 對面的情況更糟糕,男人一邊哄著小孩, 一邊還得安撫著老人的情緒。 半晌后, 兩小孩的哭鬧聲漸趨緩和。 男人聽著旁人的紛紛議論,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對面站著正是地方父母官,七慌八亂走過來連連道歉:“伏大人, 對不起對不起!驚擾到您和夫人了!” 伏修謹(jǐn)面色不悅,他看著錦繡被抓紅的手腕,既心疼又自責(zé)。錦繡這會兒哄好了兒子,稍微定了神,才注意到那婦人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甚是凄慘,她心一軟,輕輕拉了一下伏修謹(jǐn)?shù)男渥樱拔覜]事。” 伏修謹(jǐn)從她手里把兒子接回來,正要開口,卻見那婦人跌跌撞撞地走過來搖著男人的手臂,又指了指錦繡,焦急道:“小時,她,她是瑜兒!是我們的瑜兒啊!” 瑜兒? 錦繡滿頭霧水,對上伏修謹(jǐn)關(guān)切的目光,她搖了搖頭。兩人齊齊回過頭,卻更是疑惑,不僅是那婦人,就連她身側(cè)的男人也神情復(fù)雜地看著錦繡。 伏修謹(jǐn)一下將錦繡擋在了身后,沉聲問:“怎么回事?” 男人扶著他娘親往后退了兩步,行禮道:“大人、夫人,實在抱歉!我叫寧時,這是我娘親,方才她一時激動冒犯了夫人,我愿意替她接受責(zé)罰。” “瑜兒是誰?”錦繡探出頭問。 那婦人聽了也跟著喃喃念著“瑜兒”,寧時拍拍他娘親的手,才接著說:“瑜兒是我家小妹,只不過……”他哀嘆了一聲,“只不過她不見了。” “不見了?”錦繡心里一驚。 “對,她已走失很多年了,我娘親一直念著她,所以見著夫人您長得很像我家小妹,且年紀(jì)也差不多,她才會那么沖動的,實在抱歉。” “我長得像你家小妹?”錦繡驀地抓緊了伏修謹(jǐn)?shù)氖郑睦镩W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但隨之又搖搖頭:怎么可能呢?這里與京城相隔甚遠(yuǎn)。 伏修謹(jǐn)感覺得到錦繡心中所想,問寧時:“你家小妹走失多年,你又如何看出她倆長得像的?” “我……” “不,不是像。”婦人一直搖頭,直瞪瞪地看著伏修謹(jǐn)懷里的明錦,抽噎著說:“瑜兒小時長得與他一模一樣,我不會記錯的。” 寧時看清縣令大人懷里抱著的孩子時,當(dāng)下的第一感覺也是像極了自家小妹。但他們已經(jīng)冒犯了一次,此時不宜再過多糾纏,便趕緊安撫著他娘親,“娘,別說了,大人與夫人是京城過來的,應(yīng)該,應(yīng)該只是碰巧長得像。” “可瑜兒就是在京城走失的!” 什么?! 短短一句話,卻猶如晴天里驟然轟響的霹靂,猝不及防就被驚得失了魂。 錦繡霎時變了臉色,呆愣著說不出話,只是急促地呼了一口氣。伏修謹(jǐn)震驚之余,問道:“你說她是在京城走失的?” 寧時瞥了一眼,雖覺得縣令夫人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但還是忍住沒多問,而是先恭謹(jǐn)回答:“是的,小妹三歲左右時,我爹娘帶著她去京城訪親,不小心看丟了,之后再怎么找也沒找回來。” “你們除了覺得她倆長得像,還有什么其他的信物嗎?” “……沒有。”再提及沉痛過往,寧時黯然神傷,“本來是開開心心去游玩的,誰能料到會發(fā)生那樣的事呢?爹娘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 …… 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唯有婦人的哽咽及兩個小孩的嬉笑聲。 “有,有的!”婦人忽然開口,她將臉上的淚水一把抹掉,通紅的眼眶里添了一絲明亮,“瑜兒,瑜兒有胎記!” “胎記?” “胎記?” 寧時低頭看著他娘親。而伏修謹(jǐn)感覺手上一痛。 “在后耳垂處,紅米粒一般的樣子。” 話音剛落,伏修謹(jǐn)趕緊摟住錦繡,生怕她一個沒站穩(wěn),摔了下去。這個胎記,他再熟悉不過了。 在寧時與他娘親殷切目光下,錦繡木然側(cè)過身,露出了自己耳垂處,“可是這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