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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上一趴動也不想動了,見我從頭到尾始終不發一語,室友才遲鈍得終于轉過彎來,“你生氣了?”廢話,我能不氣么?好好的春(相)游(親)被攪黃了不說,還被迫在一眾妹子面前表演“禁忌戀”間接出柜,責編小姑娘送我們兩人出來時還紅著臉特別不好意思的說“不知道吳老師您有對象了還把您拉出來打擾了特別對不住baba......”我當時就WTF?我什么時候有對象了我怎么不知道呢?后來我猛然回頭看了我室友一眼——一臉陰謀得逞的“jian笑”,瞬間明白過來了。!!!原來我之前的猜想都是對的!他肯定是嫉妒我異性緣好所以故意拆我臺呢!我能不氣嗎,都氣到快成仙了你造嗎?6.“你別氣了,我給你做雞腿飯吃怎么樣?”室友沖我眨眨眼沒等我回復就一頭鉆進了廚房。哼,我難道是這么好收買的人嗎?可是,當我風卷殘云的啃完了雞腿后......算了,看在雞腿飯的份上,這次我就寬宏大量原諒他好了,下不為例啊?酒足飯飽后我躺在沙發上打起了盹,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好像頭豬啊......正在我要會周公的當會,突然感覺到有條柔軟暖和的被子爬上了腰間,怎么這年頭連被子都長腳了么?可被子并不會長腳啊?!我猛的醒了過來,身上是把我嚇醒的被子,廚房里室友忙碌的身影時不時閃現,我隱約覺得自己好像遺忘了什么,是什么呢?等室友終于忙完了出來,看見呆坐在沙發上的我,笑了笑,“怎么,我已經很小聲了,還是把你吵醒了嗎?”“恩,不是的......”我搖了搖頭,仔細想想,還是決定直接問他。“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這種搭訕方式太老土了。”室友毫不留情的嗤笑。“滾粗!”我瞬間怒了。沒想到這次他居然這么聽話轉身就走,我連忙一把拉住他的胳膊。“我是說,我們以前是不是......做過同學什么的......”室友看了眼我抓住他胳膊的手又看了看我,眼神晦暗多了些我看不懂的東西。“大二公共課的時候,我們做過一次同桌。”“什么?你居然和我一個學校的?你你你怎么不早說??”我太驚訝了,這家伙也太憋得住了吧?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可不得第一時間自報家門順便攀個交情嘛,他倒好居然什么都藏著掖著也不讓人知道,真是夠悶sao也夠奇怪的。“你沒問我。”頓了頓他又道,“不過就算我說了你也未必能記得,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我頓時有點尷尬,那個時候正是我逃課最瘋狂的時候,同窗兩年班上幾個面孔都認不熟更不要說班級以外了,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咱們好歹是校友啊,話說,你叫何......何什么來著?”我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他的名字。“何竟。”對方像是早有預料般泰然自若的答道,我聞言就更加羞愧的低下了頭。我總是給他貼滿各種標簽,奇怪的室友,白眼狼,偽君子......倒忘了他原本的名字是什么。“你還記得你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么嗎?”在我正懺悔的時候室友突然發問,我幾乎下意識的回問,“是什么?”“你問我,幾點了?”他似乎很開心我配合的提問,眼睛笑得彎了起來,像三月初梢頭的楊柳。“啊......呵呵,難得你記得這么清楚。”我幾乎汗顏起來,那難得一次的窘迫經歷,作為優等生的宮蕭頭一次開了天窗逃課去見女友,而我會完周公后下意識的以為坐在旁邊的是宮蕭,故而無比自然的開口問了這句。我已經不記得他回答了什么,但那時我恍惚的抬起頭,像往常一般看向旁邊的人,大腦還處于迷糊的狀態,那是一張非常好看的臉。于是某句不經過大腦的話就從嘴里冒出來了。“宮蕭怎么一個上午不見你就變了個樣子......不過也挺好看的......”“宮蕭”原本微皺的眉舒展開,如冰雪初融般笑了起來。那一瞬間我才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認錯了人鬧了個大烏龍。坐在我后排我損友之一的林修怪笑著開口,“吳憂這是‘思夫心切’,看誰都像宮蕭哦。”也許是習慣了時常被打趣的這種環境我也懶得去辯解了,反正任憑他們說出朵花來我和宮蕭也是直男兩枚,并不會因此而產生什么化學反應。然而說者無心聽者有心,我的不辯解在某人看來竟是一種默認,當然這是后話。7.“我當然記得清楚......”他極奇輕佻的笑了一瞬,“畢竟被人錯認成自己男友的經歷不是誰都有的。”天!驚雷!!他丫居然還記得這茬,這家伙不是故意來找茬的我就跟他姓了!其實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剛想開口說出這個遲來的解釋,就聽他馬上又道,“我房間里那張照片里的人是宮蕭吧?”啥?哦,我想起來了,宮蕭房間里好像是有一張畢業的時候我和他的合影,說起這個我就來氣,離開時宮蕭基本上收拾干凈帶走了所有的行李,唯獨留了這張照片擺在桌上,認識這么久除了畢業照這還是我倆唯一正兒八經的合照,背面還有我突然“詩興大發”寫的“友誼天長地久”,結果當時他居然嫌我字丑不想要還是我硬塞給他的,現在更是干脆利落的撇下了,這個見色忘友的。想到這我有些無奈的低下頭,“是的。”“那他現在在哪,為什么不在你身邊陪著你?”“他去美國見女友了啊?”還有我貌似早就過了需要監護人在身邊陪伴的年齡吧?更何況我也不需要一個同齡的監護人啊?“你那天電話里還說會等他?你就這么喜歡他,喜歡到當備胎也無所謂?”他語氣凌厲到讓我有一瞬間的楞仲,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什么喜歡......什么備胎......怎么分開我每個字都認得,放在一起我卻看不懂了呢?“忘了他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一顆樹上。”他語重心長的“勸阻”讓我一瞬間有些“欲哭無淚”。“他是我哥們,多少年的死黨來的,我忘不了,不是,我為什么要忘了啊?”終于沒被打斷讓我說完了完整的話,我長吁口氣,下次再有這種曖昧不明的話一定要把它掐死在搖籃里,否則就又是一個今天這樣的“悲劇”。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最后又無奈的笑了笑,似乎是在說“你高興就好”。總之,今天發生的這段對話實在太過詭異,簡直不像是兩個直男之間的對話。我的第六感總覺得何竟應該還有事情沒交代完,有什么更重要的事還瞞著我,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