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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4

分卷閱讀294

    下和陳溺黑大戰(zhàn)三百回合,剛打出來的一篇小論文即將發(fā)送出去,忽然,他爆發(fā)出一陣長長的哀嚎。

“啊啊啊啊——!”

其他幾人被他嚇了一跳,紛紛轉(zhuǎn)過頭看過去。

楊賢:“你嚎個屁呀。”

谷阿羽猛撓自己的頭發(fā),欲哭無淚:“那條微博被刪了,我正準備評論來著,我打了好多字!!”

陳溺在修道院里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找到白疫醫(yī)的身影,他的視線吸引了一大波預備信徒的視線,那些人的眼睛紅得幾近低出血,目光像是刀子一樣,將陳溺從頭到尾剮了個遍。

他們壓低聲音訾議。

“看他的手指,他是異端,應該和那些人被一起燒死。”

“神父為何要收留這種黑毛雜種?明明我們才是虔誠的信徒。”

……

……

渾然已經(jīng)舍棄了“玩家”的身份,視自己作修道院最忠誠的擁護者。

陳溺一把拽住路過的一名修道士的衣領(lǐng),逼問道:“他人呢?”

修道士故作不知:“我不懂您在說什么。”

陳溺陰沉下一張臉:“神父在哪里?”在修道士開口之前,他勾起唇角,壓低嗓音威脅道,“想清楚再回答,我那些手段不禁會用在其他人身上,只要能促成我想要的結(jié)果,我也能對自己下狠手。”

修道士抿直了嘴唇,索性撤去謙卑的偽裝:“您最好善待自己的身體,不要做出危險的舉動。”

陳溺偏斜了一下腦袋,挑起眉梢:“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說,他在哪兒?”

修道士扶開衣領(lǐng)上的那只手,側(cè)過身,抬手指向樓梯:“您可以去樓頂看一看。”

陳溺淺笑一聲,盯著那名修道士的臉,仿佛意圖從中揣摩出什么來。

他伸手撣了撣修道士肩膀處衣物上的褶皺,溫聲道:“如果我沒有看到白疫醫(yī),我發(fā)誓我會從樓頂跳下去。”說罷,他轉(zhuǎn)身走向樓梯間。

那名修道士連忙出聲:“等一下。”

陳溺停駐在臺階前方,扭過頭問:“怎么?”

修道士清了清嗓子,干咳一聲:“我忽然想起來,神父好像提到過有事要去教堂一趟。”

陳溺步伐一轉(zhuǎn),意味深長的目光從修道士的面部輕輕掃過,與其從肩而過時,留下一聲冷笑。

修道士停立在原地,目送著陳溺離開修道院。

一名從他面前匆匆路過的修女用極快的語速說:“我早就說過審判者會被那名人類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修道士邁開腳步緊跟其后,絮絮叨叨地說:“大概……可能……我們要被世界樹驅(qū)逐出境了。”

修女不敢置信地回過頭:“你真敢說?審判者是世界樹最忠實的守護者,他不可能會背叛世界樹。”

修道士從口袋里掏出一枚葉子形狀的晶石,說:“這次賭幾片葉子?”

從修道院到大教堂的路上,陳溺的步伐愈來愈快,疾走過幾條街,抵達教堂外時,他的呼吸已然不再平穩(wěn),喘息之間還帶著點兒顫動。

他拉開大教堂的門,穿過筆直寬敞的走廊,最終推開了那道通往正殿的大門。

最先吸引了陳溺的目光的是挺立在視野正前方那道孤寂的背影,被微弱的柔光環(huán)繞著,頎長挺拔的身影。

而后,陳溺才留意到教堂內(nèi)部發(fā)生了細微的變化,地板上的十字架不知何時被類似于大樹的投影所取代,墻壁上的十字架與耶穌像也換成了由晶石構(gòu)造出的樹。

一身雪白裝束的白疫醫(yī)就站在那里,似乎在仰視著樹形雕塑。

陳溺的腳步放輕放慢,從后方一點點接近,在他距離白疫醫(yī)只有兩步之遙的距離時,面對著結(jié)晶樹的白疫醫(yī)驀地轉(zhuǎn)過身來,正面與他相對。

他用著冷漠到生硬不自然的語氣說:“你不該到這里來。”

陳溺:“黑滋爾。”

視線正前方的神父沒有任何回應。

陳溺逼近到他的面前,氣勢陡然弱了下去,不見先前的恣意,他將渾身上下所有的刺全數(shù)收起:“我在想念你,因為你的離開失神落魄,發(fā)了瘋的想找你……你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他抬起手,要想摘下那張遮擋住他的視線的面具,卻在即將觸及到時,被白疫醫(yī)堪堪避開。

因白疫醫(yī)躲避的動作,陳溺陷入了短暫的怔神,鏡片下的一雙眸子微微睜大,盛滿了不解與困惑,無法接受,備受打擊。

白疫醫(yī):“你之前說得沒錯,這場游戲早就該結(jié)束了,你是應該回到原本的軌跡上去。”

無論是他所說的話,還是說話時的語氣,都讓陳溺感到陌生,陌生到讓他心神不寧。

仿佛白疫醫(yī)就是他緊緊攥在手里的一把沙子,越是用力縮緊拳頭,指縫間的流沙消失的速度就越是迅速。

當他再次開口時,聲音是連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沙啞:“那你呢?”

那張銀白色的鳥嘴面具微微昂起,白疫醫(yī)頷首道:“我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

陳溺眼眥欲裂,他張了張嘴,呵出帶著顫音的笑,從肺部呼出的氣都是冷的,凍得他心臟都一陣陣刺痛。

白疫醫(yī):“我們都在這場游戲里停留得太久了,久到迷失自我,你不記得也好。”又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悲憫,仿佛他是站在云端俯視眾生的神明一樣,“下一場游戲就是你期盼已久的終點。”

陳溺從喉嚨從擠出一句話來,聲音支離破碎:“你——敢——!”

聽出了他的潛臺詞,白疫醫(yī)似無可奈何道:“陳溺,別再試圖拿自己的性命來威脅我,否則,我會在下一場輪回的起點結(jié)束一切。”

陳溺身形不穩(wěn)地搖晃了兩下,他的手指微微蜷起,伸出手想要抓住白疫醫(yī),可當他的指尖觸及到疫醫(yī)的衣角時,卻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感觸,接著,就見自己的手中一抹虛影中穿過。

白疫醫(yī)的身體仿佛被打散的沙子,又在散落的一瞬間化為煙霧,眨眼間連那煙霧也消失殆盡。

他什么也沒能抓住。

那一瞬間,陳溺渾身的力氣被抽干,雙腿不足以支撐他的身體,他倒退幾步,后背抵上冰涼的墻壁,身體緩緩下滑,蹲坐在地。

正于此時,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教堂入口的走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