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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住行。”他說的是實話,大部分人對陳溺艷羨不已。要命的事擺在眼前,可沒那么多人有閑工夫和平常一樣買菜做飯過精致生活。一行人剛回到還沒走到村里,在村里頭等著吃白食的人就迎上前來,圍著他們七嘴八舌地問著。“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我聽說陶靜的父母在山上給她立了塊石碑,你們找到?jīng)]有?”和陳溺他們一起從山上下來的一個人說:“找到了,正好遇到陶靜的父母在那里祭拜她,那兩個老家伙叫我們打得半死不活。”后面的事,他沒再往下說,不大想提及。寸頭的男人說:“陶靜的父母……?坐村頭的一老頭和我說,陶靜的父母去外面找自己女兒,從城里回來后沒多久就自殺了啊。”山上下來的那伙人一聽他的話,霎時間變了臉色。陶靜的父母早就死了,那被他們殺死的那兩個人是誰?一人打了個哆嗦道:“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個鬼地方比較好,游戲還沒開始,大白天的就在鬧鬼,真晦氣。”陳溺拉住那個村頭男人的胳膊:“那個老頭還有說過別的嗎?”對方回想片刻:“他說陶靜的父母回到村子里后,有跟他說過,陶靜的父母找到董健想報仇,結(jié)果找了一個月,發(fā)現(xiàn)董健早就死了,去報案也沒用,還叫人蒙頭揍了一頓,那天晚上在村頭吆喝著天下沒有王法,第二天就被人發(fā)現(xiàn)兩人齊齊吊死在井口旁的大樹上。”千黛:“董健早就死了?在陶靜失蹤后的一個月里就死了?”陳溺思索著說:“你們說,快遞是寄給了橋洞下不人不鬼的董健,還是三年前躲在橋洞里的董健?”聽陳溺這么說,其他人打了個哆嗦。那他們完成的游戲,豈不是在填補(bǔ)一個死循環(huán)中的一截?是他們一手促成了陶靜父母的死亡?難怪陶靜會百般阻攔他們將快遞寄出去,一旦寄出快遞。三年前的董健就會死于非命,從而引起接下來的一連串連鎖反應(yīng)。接到陳溺電話的出租車司機(jī)很快到達(dá)現(xiàn)場。陳溺:“今天怎么這么快?”出租車司機(jī)嘿嘿笑了兩聲,摸著鼻子道:“我就想著你們不會久留,頂多住一天就會回來,干脆就沒走遠(yuǎn)。”男青年說:“司機(jī)大哥挺會來事的。”陳溺學(xué)乖了,自己打開后排車門坐進(jìn)去。后排的座位還算寬敞,黑滋爾往陳溺那邊擠純屬個人愛好,他拉開背包拉鏈,掏出一袋牛rou干,撕開外包裝,遞給陳溺。男青年通過后視鏡瞧見這一幕,忍不住樂呵:“怎么跟小學(xué)生跟爸爸一起出來春游一樣。”黑滋爾脫下大衣蓋在陳溺身上:“他有低血糖,經(jīng)不得餓。”陳溺湊近黑滋爾的耳邊悄聲說道:“陶靜一直跟著我。”他是走投無路了,才想問問黑滋爾有沒有什么主意。然而得到的回答卻讓他不免泄氣。“有我在,不要怕。”這句話聽起來好聽,而對于陳溺來說,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有一把刀子懸在他的頭頂,除了依賴黑滋爾,他束手無策。人總有會落單的時候,將自己的身家性命寄托于一個外人身上,實在是很難讓陳溺放心。千黛頻頻回頭,看著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的小山村,心中郁氣仍未消散。出租車到達(dá)火車站路口停下。四人在候車廳等列車時,男青年說出了一個令自己尤為在意的細(xì)節(jié):“陶靜的父母在發(fā)現(xiàn)董健死后去報案,局子為什么不給受理?還有是誰讓人把陶靜的父母蒙頭打一頓的?”千黛木然地說:“是董太吧,橋東里不人不鬼的董健和我們說的是真的,陶靜不是他殺的,陶靜的父母用邪術(shù)要了他的命。”那個邪術(shù),是在他們的幫助下施行的。作者有話要說: 陳溺:要我睡這種床不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睡這種床。白疫醫(yī):不睡床,睡我。昨天前天微博被盜號,很抱歉給有些小天使帶來首頁污染。82、峰回董健不是殺害陶靜的人,兇手另有其人。無需她再多說,陳溺也能想到那個人是誰,除了董健以外,最有作案動機(jī)的人——董太。陶靜失蹤的那天晚上,是被董太給約出去的。董太與其娘家的勢力比董健更大,由董太的娘家人出手施壓賄賂,即便當(dāng)時參與這樁案子的人里有意氣用事的愣頭青,也會被壓得翻不過身,沒辦法再查下去。偌大的候車廳中人數(shù)寥寥,傳送帶旁的安檢員靠在安檢門上,垂著的腦袋點(diǎn)一下點(diǎn)一下的,偶爾又抬起頭打個哈欠。候車的乘客們扎堆坐在離進(jìn)站口較近的前排位置,相熟的人之間交頭接耳的小聲攀談,窸窸窣窣的細(xì)小聲音竟然也能驚起回音效果。陳溺裹著衣服,還嫌不夠暖和,又往黑滋爾懷里縮了縮,拉著黑滋爾身上穿的外套把自己包起來,人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男青年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抖著腿說:“陳溺的作息還挺規(guī)律的,和我侄女差不多。”陳溺睜開眼,目光涼涼掃過男青年,對方接連cue了他兩天,這些話落在陳溺耳里并沒有多好聽,即使事實如此,誰也不喜總有人當(dāng)面提及自己的缺點(diǎn)。黑滋爾又將懷里的人擁得緊了些,下巴擱在他的頭頂,說:“火車快到了。”他先說了話,而后才是站內(nèi)通知列車進(jìn)站的廣播響起。陳溺掙開鉗制,坐直身體,扯了扯自己的衣擺,心里腹誹著黑滋爾的耳朵比狗還靈。中途要轉(zhuǎn)車,陳溺基本沒怎么睡,等他們從霜海高鐵站里出來時,地鐵早已停運(yùn)。同一站下車的那些人還在找車的時候,陳溺給程幾何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家的狗子火速趕來接駕。有些人等不及,干脆在路邊撈了一輛共享單車,打算一路騎回去。他們還沒蹬出多遠(yuǎn),就被一條甩著舌頭出現(xiàn)在道路那頭的哈士奇給嚇得差點(diǎn)兒沒翻車扎進(jìn)綠化帶中,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那只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