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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0

分卷閱讀200

    忙活的期間,視線也始終在兩人之間兜轉不停。

陳溺:“多少錢?”

游戲開始后至今,房價是猛跌了,而這些吃食的價格卻是翻了幾倍不止。

店主人笑意盈盈地看著他道:“一共586元,今天有活動,接吻合照能打對折,再免費送一張會員卡。”

陳溺掏出錢夾,埋著頭抽出幾張錢鈔:“不用了。”

剛剛抽出來的紙幣被一只從旁邊伸來的手拽走,緊接著他下頜一緊,被兩根手指捏著抬起來,防備心還未提起,一道溫熱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看著近距離放大在眼前的那張俊臉,陳溺惱火不已,抬起手繞過黑滋爾的頸部抓住他的頭發往后扯,這人像是感覺不到疼痛,絲毫不退縮,還用犬齒咬了他一下。

等黑滋爾饜足地直起身后,店主人他剛剛拋來的手機遞還到他手中,順手拿走三張紙鈔,一邊找零一邊笑。

手機屏幕里的畫面停留在一張靜止的照片上,照片里兩個容色俊美的男人耳鬢廝磨似的貼合著,其中一人的手停留在另一人的腦后。

陳溺看著來氣,那姿勢更像是他的手從后摁在黑滋爾的腦袋上索吻。

拍照技術了得的店主遞出零錢與紙袋:“好了,歡迎下次光臨。”

等待其他區域結束游戲的時間對陳溺來說是一段可有可無的小插曲。

本想著會和前幾場游戲一樣,因為全區域游戲進度趕在游戲總時限之前完成,能夠提前結束,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真的拖到了最后一天。

修哉看著手機,掛在臉上的淺笑逐漸隱去,最終轉為沉重的表情:“南朝國t825區域截止游戲最終時限結束時未能完成本局游戲……全區域內肅殺。”

客廳里的人原本是在各干各的事,聽到這句話齊齊抬起頭。

楊賢:“團滅?”

修哉點點頭:“嗯,不僅團滅,t825區域從今以后被徹底封鎖,歸為死區,任何人不得步入。”

千黛問:“那個區域有多少人?”

谷阿羽也查到了相關信息:“昨天的時候,還有兩萬多名幸存者,現在……”

肅殺后被歸為死區了,余下的不必再說。

兔死狐悲,這一則消息讓他們瞬間失意,就連陳溺也是如此。

他們與t825內的人本質上沒有任何區別,都是在游戲里掙扎著茍延殘喘,今天是t825,明天就可能是c042。

安善美吸了吸鼻子:“怎么能這樣?那么多的人,說殺就殺……好像我們就是屠宰場里的動物一樣。”

陳溺吐出一口濁氣,他現在也沒資格擔心別人。

回想這幾日陰魂不散的纏著他的怨靈,時不時就躲在陰影處怨懟地死盯著他,害得陳溺不敢落單,恨不得把自己綁在黑滋爾的褲腰帶上當掛件,生怕離開了黑滋爾的視線,下一刻就會有亡靈撲上來索他的性命。

拿定了主意,就趁早施行。

陳溺看向千黛:“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程幾何問:“要不要我們陪你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店主:親一下打對折。

白疫醫:不要臉的說一句,我能親到你倒找錢。

80、進村

陳溺搖搖頭。

陶靜的老家也查到了,在離霜海市不遠的一個城市的縣城里,坐高鐵再轉車,總路程不過十小時,早上出發,晚上就到了。

沒必要拖家帶口那么多人跟著一起去,麻煩。

其他人無所謂,黑滋爾是一定要帶,這男人雖神秘莫測,行事風格又詭秘,可同樣的,實力也是深不可測,對陳溺來說相當于人形保命符。

神秘莫測的黑滋爾正默不作聲的啃著號角面包。

察覺到陳溺朝自己看來,他的動作頓了頓,回視一眼,遞出自己剛咬了一口的巧克力面包:“要吃嗎?”

陳溺:“……”

他抬起手,正欲把面前那只白玉雕琢出似的手推開,身邊的男人身形忽然一僵,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驚起一聲悶響。

楊賢驚慌地看向地面,猶猶豫豫的把面包又放回了托盤中:“面……面包有毒?”

陳溺蹲下身去,拽著黑滋爾的頭發,抬起他的頭,另一只手連連拍打著他的側臉:“黑滋爾?你在搞什么?”

千黛伸出顫抖的手,食指探到黑滋爾的鼻下,吞咽下口腔中分泌出的津液,抽著氣道:“沒了,沒有呼吸。”

席間數人嘩然。

程幾何不信道:“黑滋爾醫生是比陳溺還厲害的神仙大佬,就這么被一口面包噎死了?”

陳溺跪坐在地上,托著黑滋爾的腦袋,有些頭疼。

游戲期間危險重重,黑滋爾卻始終游刃有余,活得仿佛游魚得水。

卻在休息時段里被一口面包噎死,說出去不怕笑掉人的大牙,更重要的是,他的隨身保命符就這么飛了。

就在這時。

剛被宣判死亡的男人冷不丁的倏然又睜開了雙眼,捂著腦門從地上爬站起來。

一旁的幾人呆愣地看著他,黑滋爾掃視一圈,雙唇輕啟,不明所以地問道:“怎么了?”

陳溺若有所思地撿起地上缺了一角的面包,用手指挑起里面的巧克力夾心,放到口中嘗了嘗。

可可的純度不是很高。

黑滋爾奪下陳溺從地上撿起的號角面包,像是在教育不懂事的小朋友,神色嚴肅地說:“不可以吃從地上撿來的食物。”

陳溺的嘴角微微抽動,感覺自己在對方眼里像一個弱智。

楊賢心有余悸,一頓一頓道:“千黛說你呼吸都沒了。”

黑滋爾彈去衣服上的殘渣:“哦……”呼吸是可有可無的模仿行為,顧不上的時候,這種模仿行為也會停止。

陳溺站在一旁,眼神忽明忽暗,以一種審視的姿態上下打量著黑滋爾。

方才那一出忽然倒地進入假死狀態過了不久又醒來的戲碼,莫名使他聯想到了曾經伴他度過第二場游戲后便不翼而飛的那只道具鳥。

由于第二天要出門,當晚陳溺吃過晚飯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整理出要帶的隨身物品。

他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