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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6

分卷閱讀166

    力拉動了超載的雪橇。

介時,颯颯的鈴聲從后方傳來。

楚九是第一個回頭的,她爆發(fā)出驚恐刺耳的尖叫聲,將雪橇上的其他人嚇得不輕。

晴晴也因此停了下來,哈士奇的腳步隨即變得緩慢,鈴鐺響驟然縮短距離。

陳溺扭過頭,首先望進了黑滋爾的眼底。

他別扭地移開視線,余光中乍現(xiàn)一抹紅色,那輛紅色的雪橇撞入了他的視野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陳溺:你是誰?

白疫醫(yī)理直氣壯:我是一個掛逼。

陳溺:快點說,你是誰!

白疫醫(yī):不敢說,怕你被嚇到,又拿東西扔我。

68、秩序

紅色的雪橇上坐著一個身著血色牧師袍的人,那樣子或許已經(jīng)不能被稱之為人了。

它全身上下似被水泡發(fā)過后的臃腫,霉斑點點的皮膚上遍布膿腫,光是用看的就讓人感到一陣令人反胃的惡臭,整張臉完全看不出五官,眼泡子腫得比成年人的拳頭還要大。

兩條干枯的手臂出奇的長,與泡脹的身體不成正比,如同交叉行走的兩條高蹺,一下下杵在雪地上,推動著雪橇前行。

紅色的雪橇載著那怪物高速接近,給人的視覺帶來極大的沖擊。

陳溺回過神,抬起手把幾人的臉挨個推回去,趕忙拉起韁繩,催促道:“快點唱,所有人都給我唱!”

寧游的嗓音顫抖到不成曲調(diào),哭腔蓋過了歌詞:“叮……叮當(dāng),叮叮……”

楚九的尖叫唱法如同女高音一般:“鈴兒響叮當(dāng)——!!”

陳溺的聲音還算得上是平穩(wěn),他看向黑滋爾,示意他跟著其他人一起唱歌。

黑滋爾半天不作聲響,正當(dāng)陳溺以為他是無法意會自己的意思時,卻聽他開口道:“請原諒我無法在你面前唱歌,那會招……”

雪橇犬在合唱歌謠的驅(qū)逐下,力氣越來越大,載著陳溺等人乘坐著的雪橇速度又再次猛地提上去一大截,呼嘯的風(fēng)吞沒了黑滋爾余下的話,陳溺沒能聽清。

縱然如此,后方的紅雪橇仍舊緊隨,雖說逼近的速度緩慢了許多,可他們之間的差距仍舊在持續(xù)縮短。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西伯利亞雪橇犬一頭撞進了空無一人的集市,雪橇騰空而起,眾人視線中的場景忽然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所有人下意識地閉上雙眼。

原以為就這么翻車了,失重感過后,他的臉忽然被濕噠噠熱乎乎的軟物舔舐一下。

陳溺打了個哆嗦睜開眼,正瞧見哈士奇那張傻臉杵在自己眼前。

沒等他動手去推開哈士奇的狗頭,有人的動作比他更快一步。

一只好似由白蠟雕琢而成,節(jié)骨分明的手從他的耳后伸出,一把握住了哈士奇的長嘴巴,將它支開到一旁。

陳溺倏爾回過頭,撞進黑滋爾那雙漆黑如夜色的眼睛,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壓在對方的身上。

楚九四肢并用地爬起來,用撓了撓自己凌亂的長發(fā),站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驚魂未定地環(huán)視四周。

他們又回到了來時的十字路口,方才追趕著他們的雪橇已經(jīng)不見了,同樣的,他們乘坐的那只雪橇也憑空消失。

偏偏那只拉雪橇的傻狗跟著他們一起出來了。

修哉蹲下身逗弄起銀灰色的西伯利亞雪橇犬,征求陳溺的意見道:“我們要是帶個音響,這狗能跑得比程幾何還快,領(lǐng)回去養(yǎng)著唄?”

晴晴騎在哈士奇身上,眼巴巴地瞅著陳溺,她撈起斷得只剩下一小截的韁繩,學(xué)著電視里的人騎馬的樣子抖了兩下:“皮皮狗,我們走!”

寧游腿發(fā)軟,一時半會還站不起來,著實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死里逃生了。

陳溺抬手掐住了黑滋爾的臉頰,用力扯了兩下:“真的是人?”

黑滋爾抓住陳溺的手腕,制止他的動作:“請不要這么做,我能感覺到疼痛。”

十字路口正中央停著一輛巴士汽車,看樣子是叫他們乘坐那輛車離開。

幾人上了巴士,路上無事閑聊。

寧游話里話外流露出想要成為陳溺的固定隊友的意思,陳溺并不拒絕有新成員加入,但前提是要在游戲里能發(fā)揮用處。

而這一場游戲下來,寧游的表現(xiàn)還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陳溺對隊友要求的最低水平。

沒有隨機應(yīng)變的反應(yīng)能力,遇事時無法沉著冷靜的去思考,又極其容易受各種外界因素影響,再者依賴心理太強。

反觀黑滋爾,雖然人有些可疑,但如果能納為己用,無疑是強勁的助力。

楚九說:“別的我也就不提了,陳溺,你知道小仙女聯(lián)盟嗎?”

陳溺點點頭。

早有耳聞,而且在上把游戲里就足以看出,這個女性聯(lián)盟組織見風(fēng)使舵的能力很不錯,組織里的成員行事不張揚,卻很懂得如何躲在幕后引導(dǎo)風(fēng)向。

楚九道:“我是這個聯(lián)盟里的成員之一,我們是一個自發(fā)性團體,只是想爭取自己作為一個人應(yīng)該得到的平等,改變一些人對女性的偏見。”

她停頓半晌,組織好接下來的語言,才又開口說:“很多人將我們與路西巴德爾混為一體,早前我也看到了你對路西巴德爾的忠告,我只是想向你澄清一下,我們與那個教團不一樣,并非是趁機在亂世攪混水。”

陳溺:“你不用向我澄清或者證明什么,你們不會威脅到我,我自然也不會妨礙你們。”

巴士外早就變了一番光景,到達(dá)第一站時,楚九下了車。

第二次停靠在路邊,寧游也戀戀不舍地離開了巴士。

車廂里只剩下陳溺、黑滋爾、晴晴與修哉四人。

陳溺側(cè)目看向坐在身邊的男人,很明顯對于他來說,黑滋爾的誘惑力大于潛在危機,他的實力高于莊園里的任何一個人。

多一個有實力的同伴,就多一分保障,在游戲里存活下去的幾率也就越高。

見他遲遲沒有展露出有要長期合作的意思,陳溺索性主動出擊,能把人留下來是最好不過。

陳溺思索片刻,先試探詢問道:“黑滋爾先生還有其他同伴嗎?”

黑滋爾答:“有的。”

有也沒關(guān)系,簽了合同的公司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