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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紙片,只有右手穿衣服,過程有些緩慢。【大口袋里裝滿了玩具,送給所有的男孩和女孩。】【要記得,不論你是窮人還是富人,他一視同仁。】窮人和富人,或許指的是玩家和住在這條街上的npc。可是上一句話……大口袋里裝滿的玩具,很有可能是指剩下一個尸骨的零碎部分。送給所有的男孩和女孩。陳溺沒能卡在這一句話上太久,修哉便行色匆忙地闖進了他們的房間。修哉:“陳溺,晴晴和寧游的襪子里分別出現了兩個小焦炭!”寧游收到焦炭陳溺能理解,她吃了康娜夫人準備的菜,為什么晴晴會……黑滋爾的嗓音猛然又沉下一個度,目光不善地看著修哉,道:“出去。”修哉本來還想走到床邊,把手里的東西遞給陳溺過目,經黑滋爾這么兩個字砸在臉上,立即調頭退出了房間,也不敢過細去追究自己是哪里惹到了這位大仙。陳溺一邊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道:“難不成這街道上的每個孩子都收到了燒焦的骨頭?”黑滋爾撿起被子丟到了陳溺身上:“把你的衣服穿好再干其他事。”陳溺:“你先告訴我,你覺得這個可能性大嗎?”黑滋爾坐到床邊,動作干凈利落地替陳溺把所有衣扣扣上,用時大概不超過兩秒。陳溺道:“鎮子上的人為了他們的孩子殺死了尼古拉斯,所以在他看來,住在這里的人都有罪,這里的孩子都是壞孩子。”還剩下最后一句歌詞沒有弄明白。【和平會降臨在我們身邊,只要跟從這道光,讓圣誕節歡呼填滿這條街道。】昨晚那個唱歌的孩子,在唱到這句時,好像極其想告訴他什么,一直在盯著他看。或許……這是從圣誕狂歡中解放的最后步驟?陳溺穿好了衣褲,踩上鞋子:“現在外面這個狀況,你還能認清路嗎?”雪霧交加,狂風作亂,人很難在這樣的環境下尋找到正確的道路。原先他本以為紅鼻子魯道夫那首歌里的彌天大霧的圣誕夜是他們要等的一個契機,現在看來,是在提醒他們,當大霧彌漫時,他們要靠雪橇犬和雪橇才能外出。黑滋爾:“只要你跟好我,我不會把你弄丟的。”陳溺是真的有些怕今天的天氣,昨晚開門的時候,積雪的厚度已經那么高了。他盡量在大衣里多添置了幾件衣物,把黑滋爾先前給他的毛衣套在了襯衫外面,也無需提醒,自己就把手套與圍巾給戴上了。如果黑滋爾能夠找到來去的路,那么狗和雪橇就讓給寧游他們,這樣兵分兩路比較省節省時間。吃早飯時,寧游看起來明顯惶恐不安。晴晴尚且還小,對恐懼沒有更深一層的理解,只要有足夠多的人陪著她,她不會感覺到有哪里不對。修哉把兩塊焦黑的物質遞給陳溺,陳溺接過后又轉手放到了黑滋爾眼前:“是不是指骨?”黑滋爾道:“嗯,小指的第二個和第三個關節骨。”楚九:“可真是把骨頭給掰碎了。”陳溺點著頭把兩節指骨與先前吳御宇收到的那塊下頜骨放到一起,同時開口道:“你們帶著雪橇犬和雪橇,注意不要走散了。”寧游說:“其實還好吧,我們說不定還能在npc家里蹭個午飯晚飯什么的。”她的話音剛落,陳溺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修哉的視線往他手機屏幕上瞄了一眼,是谷阿羽通過微信打來的。陳溺摁下了接聽鍵,就聽谷阿羽與楊賢的聲音混在一起,他們兩個同時焦急地想告訴陳溺什么事,反而使得沒有一個人的話能被聽清。陳溺不耐地打斷他們:“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讓程幾何來接電話。”谷阿羽在電話那頭抱怨道:“楊學長,你別在這里添亂了,我來說。”緊接著,他又語速極快地說:“程幾何不認識我們了,她現在把自己當成了鎮子上的原有居民中的一員。”修哉:“發生了什么事?”谷阿羽道:“你們不要打斷我,聽我說,千萬不要到那些居民的家里借住,懂了嗎?”陳溺問:“程幾何住進了npc的家里?”谷阿羽自責地嘆了口氣:“是因為昨天要找一些東西,幾何姐她的速度比較快,所以就讓她一個人行動,想著這樣做效率能高一些。”他絮絮叨叨地說起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沒想到后來雪越來越大,還起了霧,然后她給我發了幾條語音短信,讓我們不要擔心。”作者有話要說: 陳溺:昨晚上的鬼真的是我睡著后走的?你是不是在驢我?白疫醫:沒騙你,我讓他什么時候走,他就什么時候走。世界樹幼兒園小劇場:事件起因:幼兒園大班的小朋友白疫醫,對小班的陳小溺跟班托小厄使出瘋狂亂抓,托小厄光榮負傷,陳小溺變成光桿司令。陳小溺:我陳小溺今天就算從這里跳下去摔死,也絕對不會主動和黑滋爾說上一句話!白疫醫:仙女式哭泣。半個小時后,陳小溺端起自己的小餐盤坐到了黑滋爾身邊。陳小溺:看你可憐。67、狂歡谷阿羽轉發了程幾何的那幾句語音消息,從語音內容可以判斷出那幾條是程幾何在進入居民家中之前發送的,也就是說那時程幾何并沒有出現任何異常狀況。發出的時間是在昨天下午六點十分。程幾何的聲音混雜著風聲從手機中傳出,還夾雜著紊亂的呼氣聲,不過她的語氣聽起來基本與平日里無異,還可以算得上是元氣滿滿,“天黑了,我找不著路了,人在法國已沉入雪底,我準備去找一家人求收留。”“你們先回去,不用擔心我,熱情的法國人向我敞開了大門,嘻嘻嘻。”多虧了程幾何為了讓隊友們放下心,還發了個帶定位的合照證明自己沒有說謊,否則恐怕到現在他們也還沒有找到人在哪。修哉道:“先前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