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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了。這個問題一時間也想不明白,陳溺拿出了那只紅舞鞋與紙條:“我也有發(fā)現(xiàn),我們當(dāng)中可能有人掌握如何出去的線索。”陳溺也不能確定這只鞋子的主人在不在和他一起來的這群人當(dāng)中,但很顯然,留下紙條的人是知道什么的,那就有必要找一找。程幾何拿過紙條,一邊看一邊念,因?yàn)橄氩幻靼祝捶磸?fù)復(fù)念了很多次。邢文眼饞的看著那只精美的小鞋子:“你在哪兒撿的?是不是道具?”陳溺:“是不是道具不重要,留下這張紙條的人才是關(guān)鍵,最好能夠找出來。”他拉開書桌抽屜,拿出里面的日記本,直接攤開翻到中間,撕下了一張紙。程幾何湊過來:“哎,你看這個紙條的紙,好像和這個日記本的內(nèi)頁是一樣的。”她還特地把紙條展平,放到日記本上做對比。的確是一樣的,但經(jīng)陳溺檢查,除了他剛剛撕掉的那一頁外,沒有缺頁。程幾何問道:“你在寫失物招領(lǐng)?”陳溺點(diǎn)了下頭:“嗯,雖然幾率不大,但能找到的話最好不過。”邢文:“萬一真有人來領(lǐng)呢?不是白白丟了個道具?再說你怎么知道來認(rèn)領(lǐng)的就一定是原物主?”程幾何道:“鞋子都是成雙成對的,要求鞋子的主人帶著另一只來領(lǐng)。”這也是個辦法,但不排除原本就只有一只鞋的可能。陳溺:“可以問一下知不知道鞋子里有什么。”程幾何不知道日記和半個腦袋的人,閑著無聊把日記本翻了一遍,看到前幾頁的內(nèi)容后嚇得一個哆嗦。邢文又在她旁邊把自己看到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程幾何頓時就把日記本給扔進(jìn)了抽屜,狠狠推了進(jìn)去。她蹭到陳溺旁邊,幽怨的瞅著他道:“你為什么不攔著我?萬一那日記和午夜兇鈴一樣,看過的人都得死可怎么辦啊?”陳溺頗為悠閑地說:“你不是有本事嗎?只要你跑的夠快,死神就追不上你。”對于當(dāng)初程幾何追著他的跑車喊出的話,到現(xiàn)在陳溺也還記憶猶新。他見程幾何實(shí)在是怕的不行,話鋒一轉(zhuǎn)道:“放心吧,我懷疑那個鬼就只有邢文一個人能看到。”程幾何抬手想要摸摸陳溺肩膀上的鸚鵡,指尖還沒碰到呢,雞崽就作勢要去叨她。她癟著嘴收回手:“物似主人型啊。”莫名消失的那兩個人是真的沒了下落,早餐時沒有出席餐廳,房間里沒有人,午飯的時候也沒有出現(xiàn)。程幾何上午逮著每個人問了一邊,也引起了其他人的警覺。坐在斜對角的一個女人道:“昨晚我們是最后進(jìn)屋的,那個時候看每個屋里都有燈光啊。”“他們是走了吧?”“不好說,兇多吉少。”陳溺留意到,楊賢有幾次朝他看過來,神色猶豫。明顯有話要想和他說,但又對自己要說的內(nèi)容少了點(diǎn)兒自信。這時候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都彌足珍貴,但提供了錯誤的信息,說不定會引人走向絕路。有人走到陳溺身后:“你是住在第一間屋子的人?”他回過頭,見后面站了個男人:“是啊。”那個男人道:“我看到你門上貼的那張紙了,你能把紙條上的內(nèi)容和我們說一說嗎?”陳溺:“可以啊,但是為什么要和你說?”說到這里,他停頓片刻,看向坐在斜對面的楊賢,道:“如果你能提供什么有價值的信息,我們可以交換。”陳溺是真心想知道楊賢猶猶豫豫的到底想告訴他什么,可楊賢不僅沒有動作,臉色還因?yàn)樗倪@句話變得難看了起來。那男人又往前走了一步:“有發(fā)現(xiàn)了我第一時間來告訴你。”陳溺:“我怎么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都在洋館里呆了一天了,連一條可以告訴他線索也沒有,要么就是這人沒用到了極點(diǎn),要么就是藏著掖著呢。不管是前后哪一種,都沒有與其交流的必要。陳溺的話惹怒了對方,他咒罵一句,甩手走了。程幾何:“我看他們很防著你啊。”陳溺漫不經(jīng)心地說:“防就防吧,我也沒指望有人能幫我。”他想了想,還是把在廚房里的經(jīng)過和程幾何詳細(xì)說了一遍。結(jié)尾時補(bǔ)充了自己的猜測:“我懷疑那時在廚房外的人,應(yīng)該就是這座莊園的女主人。”程幾何道:“聽你這么說好嚇人啊,鞋子會不會就是女主人的?管家不是說她丟了東西嗎?”陳溺:“那她不應(yīng)該急著走掉才對,除非是不想拿回去。”再說說那張紙條,難不成也是女主人塞進(jìn)去的?餐廳里的人陸續(xù)離開,陳溺找到了紅鞋子與紙條這件事或多或少激勵了一部分人,在洋館里到處游逛的人比先前多了不少。程幾何跟在陳溺屁股后面回了房間,本來他們還打算在確認(rèn)一下另一只鞋在不在其他人手中。現(xiàn)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雞崽把另一只鞋也給拖回來了。邢文很是復(fù)雜的看著蹲在鞋窟窿里的鸚鵡:“你這鳥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啊?”程幾何把鞋子擺好放在床底:“現(xiàn)在怎么辦?把認(rèn)領(lǐng)要求改成光著腳來?”看她的表情,提這個建議是認(rèn)真的。陳溺道:“沒有那個必要,鞋子的主人應(yīng)該不在和我們一起來到這個洋館的人之中。”邢文:“沒人認(rèn)領(lǐng)你就留著唄,別白撿個便宜還賣乖。”程幾何道:“嘁,就算這鞋子真的是個寶貝,死人拿著也沒用。”言外之意,沒法從莊園里逃出去,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這是有理有據(jù)的推測,二樓的房間一共就七間,到現(xiàn)在一天過去,一間房的人下落不明。就算他們能撐過七天,七天之后還有個女主人見面會。說是舞會,誰知道是個怎么舞法,讓人拿命舞都是極有可能的。洋館后的大山即使在白天看,也是黑森森的,那片山林的每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