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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終于等到了。崔行轅走進來的時候,明顯的在害怕。他拿著潘林勛給他倒的水,遲遲不敢下口,也不坐,就那么站著,眼睛看著地板,呼吸急促。“坐啊,行轅。”潘林勛笑笑,臉上的疤被牽扯起來,突成一個可怕的圖案。“不,不用……”崔行轅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發(fā)抖,可是聲音出賣了他。潘林勛走過來,幫崔行轅把書包放下了,然后掐了掐他的臉,獰笑道,“這小臉嫩的。”崔行轅瞪大了雙眼。江潮拿手機的手抖成了篩子,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憤怒。那個王/八/蛋!!潘林勛滿意的看著崔行轅的表情,看了一會兒就耐不住了,“趕緊給老子滾過來!”崔行轅被他一聲爆呵嚇的愣在了原地,身體篩糠似的抖,眼眶都紅了一半。潘林勛罵了一聲,暴躁的走過去捏住了崔行轅的下巴,開始脫他的校服。“別動我!”崔行轅開始反抗,校服被撕開了一條口子。潘林勛往他臉上扇了一巴掌,“媽/的!”“哐!”木門被暴力的踢開,江潮因為憤怒而氣的發(fā)紅的雙眼狠狠地盯著潘林勛,拿著棍子的雙手爆出根根青筋。屋里的人顯然被嚇蒙了。崔行轅呆呆地看著破門而入的江潮,有些不可置信“江,江潮?”“喲,毛都沒長齊的小鬼,過來送死啊。”潘林勛顯然很快反應(yīng)過來,動了動脖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把蝴/蝶/刀,“不怕死就來,你試試看!”“試你媽!”江潮握緊了手里的棍子,顯然是要和潘林勛單挑。崔行轅慌了,“江潮你走啊,危險!”還沒等他喊完,江潮就揮著手里的棍子沖了過來。潘林勛一彎腰躲了過去,轉(zhuǎn)了一下手里的刀,把刀尖對準(zhǔn)了江潮的腰眼。嘶……疼!江潮踉蹌了一步,但是很快站定,朝崔行轅喊,“行轅你快跑,窗臺上有部手機,報/警!”崔行轅猶豫了一秒,沖了出去!潘林勛本想攔住崔行轅,結(jié)果自己被江潮死死的架住,動不得半分。“呵,”江潮冷笑了一聲,抬腳朝他胯/下狠狠的踢過去。潘林勛發(fā)出一聲悶哼,彎下腰去,捂住了襠/部。江潮趁機拿過旁邊的凳子,朝潘林勛砸下。當(dāng)?shù)囊宦暎都茏×说首樱肆謩滋痤^來,臉上的表情扭曲程度可見一斑。江潮死死的往下壓,但還是抵不過一個成年男子的力氣。潘林勛把凳子一翻,手里拿的刀往下一砍,速度快的連江潮都聽到了風(fēng)聲。雖然他歪頭避開了,但還是被刀刺到了短袖露出來的肩膀上面一點,鮮血頓時涌了出來。江潮顧不得疼,把凳子一扔,捏住了潘林勛的手腕,使勁往外一扭,往下一擼。疼痛使潘林勛張開了手掌,握著的刀也應(yīng)聲掉下。江潮看準(zhǔn)時機撲上去把潘林勛制服在地上,同時右腳一踢,把刀踢開了兩三米。既然沒有刀了,那就跟你死耗到底。江潮使勁勒住潘林勛的脖子,雙腳也緊緊的鉗住,使他整個人不能動彈。開玩笑,老子三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學(xué)的。仿佛過了很久,又仿佛只過了一瞬。當(dāng)窗外想起警/笛的時候,江潮舒了一口氣,然后慢慢放松了手腳,盯著天花板放心的閉上了眼。“然后當(dāng)我醒的時候,就躺在醫(yī)院里了,其實也不是什么大傷,留疤就留在這兒了。”江潮指了指自己的傷疤,云淡風(fēng)輕的說。“你……”葉燁手有些顫抖,“你不怕死啊。”指尖劃過那道傷疤,葉燁的心都戰(zhàn)栗起來。這個人真的是不要命的。“那怕什么,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江潮有些不自然的偏頭說,“生前哪管身后事,竟然我朋友有危險,那怎么著也得兩肋插刀是不是。”葉燁把手放下去,攥緊了拳頭,“那那個崔行轅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行轅他是被威脅的。”江潮表情變得有些凝重,“潘林勛那孫子有一次帶著他同伙把行轅拖去那里拍了……那種東西。”葉燁把啤酒拿起來急急的喝了一口。“媽的,要是我一直都陪著他就好了,”江潮咬緊牙關(guān)說,“行轅就不會遇上這種事…媽/的。”“這不怪你,”葉燁輕輕拍了拍江潮的背說,“一點都不怪你。”原本挺直的少年脊梁,在葉燁的安撫下輕輕彎了下來,江潮像一只被順毛的小動物,漸漸的安靜,然后放松,把自己的弱點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了別人面前。“有我在呢。”葉燁說。作者有話要說:鎖掉了。。。我改了好幾次,要是還是不能發(fā),那就沒辦法了。桑心。什么鬼的jj(`へ?)=3第15章一起睡夜?jié)u漸深了,地下室還亮著燈。地下堆滿了啤酒瓶,甚至還有江潮不知道從哪搞來的白酒,裝魚丸的袋子和外賣包裝拆了一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十二點半了。葉燁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這么能說話。可能是醉了的原因,現(xiàn)在的葉燁看起來雙眼朦朦朧朧含著水光似的,兩坨紅暈讓他的臉一下子變得生動,大有拉著江潮一醉到底的意思。手里的玻璃杯盛著白酒,江潮的手輕輕搖晃,酒在玻璃杯里閃爍出波光粼粼的色彩。“所以說,你mama現(xiàn)在的病還沒有找到徹底的解決方法?”“嗯,是這樣的,吳醫(yī)生說只能慢慢來。”葉燁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伸手把酒瓶拿了過來,“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慢慢來。江潮,我好累。”江潮制止了繼續(xù)倒酒的葉燁,說,“你不能再喝了。”“你醉了。”江潮想要把酒瓶拿開,可是葉燁硬是不肯松手。“松手。”江潮在暗暗的跟葉燁較勁。葉燁帶著一點微笑,真假難辨的望著江潮,“誒,江潮,你喜歡男的嗎?”“我當(dāng)然……”不喜歡?可是像葉燁這樣的又會不討厭。喜歡?那老子這十幾年的毛片都看到屁.股.縫里去了?江潮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陷入了對自己性向的深深思考中。葉燁趁機把酒瓶奪回來,在低頭倒酒的瞬間露出了難以察覺的微笑。“今天太晚了,我們就在這打個地鋪吧。”江潮把涼席和毯子在地上鋪好,又放了兩個沙發(fā)抱枕在上面當(dāng)枕頭。葉燁坐在沙發(fā)上“冷眼旁觀”了整個過程。雖然一動不動但是心卻快要蹦出來胸膛了。一張地鋪,他倆要睡一起。葉燁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