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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盼妻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路經過她家府門口,隔著高墻,人自然是見不著的,但他還是高興,想著總有一日能偶遇一回。他甚至盤算著遇上了該說些什么好,細想又覺唐突,隨意搭訕有損人家名節。

    佳人未偶遇,卻遇上她兄長,殿前司都虞候江煊,對方翻身下馬,略顯詫異:“顧大人,您怎會在此?”

    仿佛被抓了現形,內心慌亂表面卻勉力淡定:“順路經過,江大人。”

    對方疑惑地撓撓頭,“城東到城西如何順路?”

    他只能打哈哈笑著編個借口落荒而去。

    過了幾日,又遇到江煊,“顧大人,又順路?”

    他尷尬的笑著朝他拱手作揖,“是啊,順路,順路。”背過身去卻在心中抱怨,這江煊莫不是榆木腦袋,過他家門這么多次,也不請他進去坐一坐?

    這有心人遇上不懂周旋的榆木,倒是讓江煊的手下看不下去了,悄悄建議,“大人,這顧珩乃東宮寵臣,將來前途不可估量,他故意路過這么多次,想來是有意與府上結交的意思,大人何不順水推舟先拋出橄欖枝?”

    江煊在涼州待久了,心中只有排兵布陣、上陣殺敵,完全不懂朝中這些彎彎繞繞,聽手下說了才恍然大悟,隔天就下了拜帖,請顧珩上酒樓喝酒。

    顧珩緊緊捏著那張帖子,心中更是憋悶,他江煊始終不請他上府里坐一坐,他如何有機會見到她?

    京畿酒樓眾多,兩人幾乎吃了個遍,回回都是他搶著請客做東,江煊只道是結交了個仗義的摯友,酒后一遍遍地表衷腸以為文臣迂腐酸氣,從沒見過他這樣豪爽的人,恨不得就地拜把子。

    江煊這種直腸子怎么會想到,他為的不過是能夠在閑談中知曉一些關于她的只言片語。不過總是失望而歸,可恨他江煊從不提起內府之事,他有意套話,總也未成功過。

    只有一回,江煊難得說不能再喝了,要去給小妹買潘家樓的玉露團。他聽了頓時心花怒放,心想總算沒有白白請客那么多回。再約,他直接帶了一提籃玉露團去,江煊一看頓時傻了眼,半晌氣不打一處來,站起身指著他罵道:“好你個顧昱謹,我道你怎的回回順路,如此大方,原來你打的竟是這個主意!受我一拳!”

    不愧是將門世家,能動手絕不多言,他悶聲受了他一拳,依然恭恭敬敬的作揖。江煊上下打量他,見他始終有禮有節,半晌拍拍他的肩,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拋下一句,“小子,明日上樓外樓擺一桌全的!”便提起那個食籃出了酒樓。

    樓外樓是京畿最上檔次的酒樓,還挺會敲竹杠。他舒了口氣,摸了摸生疼的胸膛,未來大舅哥這關算是過了!

    既然對方已知曉他的心意,他也豁達多了,再無必要遮掩。他便打算向父母攤牌上門去提親,母親卻先他一步告知給他定了一門親事。他既鐘情于她,自然再看不上其他人,正準備表露心跡,哪知母親讓他相看的就是她。

    母親怕他不愿意,一個勁的說著好話,“你放一萬個心,江家六姑娘生的貌美如花,家中就她一個女娃,父兄都將她寵上天了。大將軍戰功赫赫深得皇上重用,太子妃是她堂姐,親自保媒,娶了她,對你將來大有裨益……”

    他聽不進母親叨叨一堆,只聽得貌美如花四字,心中早已樂開了花,面上卻依然淡定老成的說一句,“婚姻大事,全憑母親作主。”

    出了門卻喜不自禁,一向少年老成的他興奮的兩宿沒睡著覺。

    洞房花燭之夜,揭開喜帕,一雙秋水剪瞳迎上了他,如此直率,絲毫沒有扭捏作態。這是他第一次看清她的容貌,比他想象的更漂亮一些,鵝蛋臉面、眉若遠山、杏眼高鼻、唇色殷紅、膚賽新荔,火紅一般的鮮妍明麗,與低眉順目溫婉似水的風格截然相反。

    兩人對視半晌,她才帶點女兒般的嬌羞垂下眼去。房里就他二人,兩人緊挨著坐在床沿上,他的心怦怦跳,時不時地偷偷看兩眼她的側臉,手心里濡了一層薄汗,醞釀半晌,他才從懷中掏出一枚白玉梨花珠花,雙手奉上。

    “娘子,請笑納。”

    她淺淺的笑,嘴角兩個小小的梨渦特別甜美,她也不扭捏,側過身子,道:“幫我戴上看看。”

    第一次離她這般近,青絲上淡淡的桂花頭油香味縈繞著他,他的手微抖,怎么也別不好。

    “好了嗎?”她問。

    “好了好了。”

    他口里答著,卻越是緊張越是弄不好。她終于抬手自己簪,不期然碰到了他的手,兩個人都飛快的彈開,他看著自己被她碰過的手,心動一直傳到心尖,怦怦跳個不停,他緊張的喉結上下滾動,不知如何打破這靜默。

    最后還是她先開的口,指著鬢上那枚珠花問他:“好看嗎?”

    “好看,好看。”

    他讀了這么多的書,此刻卻一句夸贊的詩詞也想不出來,只會說好看,活像只呆頭鵝。

    她偷偷笑著,轉過身來,看他一眼,又低下頭去,說:“你送的玉露團很好吃。”

    他喜不自禁,忙說:“我明日再去買,潘家樓還有糖梨條、櫻桃煎、獅子糖、烏李、霜蜂兒……”

    見他傻氣的報著一長串吃食名,她終于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見她笑了,他也跟著傻傻的笑。

    娶到自己心儀的人兒是他的幸運,但他幾乎沒什么和女子相處的機會,他從少時就被父親送去天陽書院讀書,每日見到的是嚴厲古板的夫子,和同他一樣的官宦子弟,中了進士以后才回到了府上,又一門心思撲在前程上,根本沒有想過男女之事。那一日是冥冥之中注定,此刻他只想將自己所有都奉與她,卻發現內心慌亂,笨嘴拙舌。

    她瞧著他的無措,輕輕咬了咬嘴唇,臉色浮現一些紅暈,道:“我閨名叫妙云。”

    “妙云,是哪兩個字?”

    她默默拉起他的手,在他掌心上一筆一劃寫著。

    “紅妝妙人展笑顏,梨花云影照玉容。”他又默默念了兩遍,越發覺得這兩個字美過所有。他說:“私下相處你可以喚我的字,昱謹。”

    他也執起她的手在她掌心中慢慢寫下他的字。

    她忽然笑出來,他疑惑地看她,她忍著笑說:“癢。”

    他握著她的手沒有放開,包裹在他的掌心中輕輕撫摸,情愫在心間流轉。他說:“我在家中行三,私下你也可以喚我三郎。”

    她看了他一眼,嘴角抿著笑意未應答。

    又是一陣靜默,她忽然看到房里有一柄寶劍,欣喜道:“我可以舞一舞嗎?”

    雖然洞房花燭夜舞劍有些怪異,他還是點頭應允了。

    她利落的將鳳冠摘下,說:“自從我到了京畿,我娘就再也不允許我舞刀弄槍了,說我不像女兒家,她還逼著我纏足,說京畿府的名門閨秀皆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