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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要去約會呀~?”西索顯然將電話聽了個完全。 千繪也不掩飾對他的嫌棄:“是啊,有時間和你在這里拳腳對轟,我不如去逛逛街,添條裙子。” 西索不開心地蒸了一籠包子。 隨即像是想到什么,笑容逐漸變態:“也不知道和你通電話的小朋友美不美味呢~?” “打爆你狗頭哦。”千繪溫柔地笑著威脅道。 她將西索除了雙腿以外的部位放出來,無情無義伸出手:“轉賬,700萬戒尼,多謝惠顧。” 西索想了想前一陣子又被某位更財迷的友人洗劫過的銀行卡,有點牙疼:“明明我和小千已經這么熟了~”他飛來一個wink。 “我只是沒得感情的賺錢機器。”她依舊伸手,紋絲不動。 西索看了看自己被冰凍的雙腳,只好掏出手機,給好友列表里備注財迷2號的人轉賬。 “多謝惠顧。” 700萬戒尼到手,千繪揮揮手,拿著自己的水瓶就走了,徒留西索一人“悲傷”。 “三分鐘后冰會自動融化的。”她的聲音被風送入魔術師耳中。 西索一臉陰沉地用了念,一拳轟向地面。 然后大地裂了,看似脆弱的冰連一點碎屑都沒有掉。 “不夠啊~~完全不夠!!真是美味呢~~小千~” 他的喉嚨里溢出古怪的笑聲,全身氣勢大盛,克制又欲求不滿地緊緊抱住自己。 然而已經走遠的千繪是聽不見了。 她先是去挑了一條合適的連衣裙,回家洗澡換了衣服,然后才化好妝帶上球球趕赴約會。 其實這兩周,她和酷拉皮卡之間的郵件交流挺頻繁的。 大多都是少年問她一些課業上的問題,她來回答——原主一直自卑又自閉,最大愛好就是看書,從小就喜歡泡在市立圖書館,里面普通人能借到的書基本上被她翻了三分之二,而她和千繪本人一樣,有過目不忘了的本領,所以算是個行走的小圖書館——自從酷拉皮卡在上次吃飯時得知了這點,就一直喜歡抓著她問一些書上的深奧問題。 或許原主只會背書,思考很淺顯,但是千繪不一樣,她是個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怪了(雖然每次都會被洗掉情感和部分記憶,由此能一直保持著性格上的活力),所以每次都會活用辯證法,給出相當全面的答案。 在酷拉皮卡看來,她就是優秀的良師益友。 ——雖然偶爾會很惡趣味。 球球:你不用這么克制,直接說她就是個偷·稅·犯不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 經理:wuili爸爸在做什么呢?去嚇她一跳吧~ 千繪(玩手機):。 經理(睜眼說瞎話):阿爸今天工作也好刻苦呢!阿爸辛苦了!我給您泡茶 鳶鳶子:……親親,這邊建議不用的眼睛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呢~ —————— 西索:我懷疑小千很嫌棄的今天的我。 千繪:你看錯了。 西索:如果不是為了錢,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會來找我?(戲精上身)你能現在發誓不是為了錢嗎? 千繪:……這不是錢的問題,wuili信賴母雞雞! 第17章 你是哪個臭弟弟 17. 酷拉皮卡很認真地考慮過橘千繪此人和他的關系。 這位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少女毫無疑問是一位博學的朋友。 他就算將范圍擴大到在外游歷漂泊這些年認識的熟人中,也算是關系親近的那個。 所以,就算她是個惡趣味滿滿(重音)的友人,他也很珍惜這一段時間的經歷。 離開這座城市、這個國家后,他將繼續為了成為獵人而奔波。 以后能否再見面,是否會在忙碌的時間里漸漸忘記聯系對方,從而忘記對方……這一切都是未知的。 只有現在——將離別前的每時每刻把握好,這才是應該做的事情。 他難得沒有穿窟盧塔族的族服,而是著一身簡單黑西裝。 畢竟約在了比較有名的牛排館,稍微鄭重一點也是應該的吧? 他在離店不遠處抱著手臂靜靜等待,沒過一會兒,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街邊。 穿著小黑裙的千繪踩著高跟鞋從車上下來了。 她本來就瘦,收腰的裙子一穿,更是顯得纖細。黑色越濃,襯得她皮膚就越白皙,周圍的路人甚至都無法避免地將視線投在她身上。 但酷拉皮卡的關注點卻不在這里。 少女踏著高跟鞋,下車后便走到他身邊,十分自然地抬手摸了摸少年的頭。 這一下就把少年給弄懵了。 他感受著頭上暖暖的溫度,一時間想到了族里的jiejie…… 千繪:“酷拉皮卡你是不是縮水了?” 她比劃著自己和小少年的身高差。 酷拉:……? 球球:……? 球球:橘千繪,多么好的氣氛,你就不能說說人話? 酷拉皮卡把差點涌出來的眼淚收了回去,癱著一張臉道:“是橘小姐穿的高跟鞋太高了。”目測6cm往上。 剛才那一瞬間把對方當成族姐,果然是腦子壞掉了。 這只是那個惡趣味的橘小姐,不是其他任何人。 他低頭看著對方腳上的小尖頭恨天高,一瞬間善良的本質上涌,剛才還有的不想理她的想法拋至腦后。 酷拉皮卡關切地問道:“走起路來沒問題嗎?”邊說著,邊紳士地伸出了手臂。 “沒問題啊。” 千繪當場給他表演了一個跳格子。 系統球球看著她的saocao作,絕望地捂住了臉。多好的少女漫橋段啊,為什么在你這里就不適用呢? 只見少女身姿優雅,落地輕盈,像是蝴蝶翩翩飛起,一時間,路人居然恍然間忽略了這是在人行道上、在十分沙雕地跳格子。 酷拉皮卡:行。 他有空關心橘小姐的安危,果然是腦子壞得不輕。 二人在侍從的指引下來到了酷拉皮卡定好的位子。 木質的桌子擦得很干凈,漂亮的玻璃花瓶中插著不知名的花束,淡淡的香味飄來。 店內一側有一處舞臺,上面放著一架三角鋼琴,一個頗有藝術氣質的年輕男人正在上面彈奏。 雖然不知曲名,但可以從旋律中聽出溫暖與酸澀的情感。 “挑的地方很不錯。”千繪笑道。 酷拉皮卡用食指撓了撓臉頰,靦腆地道謝。 然后才談起了之前千繪請客的那頓飯:“如果我那時知道橘小姐在生活費上有困難,說什么也會堅持AA的。” 球球在吐槽:【嗨!你是不知道這個無恥的家伙是真考慮過問你要錢的。真好啊,單純真好。】 千繪:【我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