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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前是一條長長的紅毯,兩邊站滿了宮人。冬月和秋杏及時放手,阿諾提裙往奉天殿的方向慢慢走去,冬月和秋杏兩人則落后她兩步,緊緊跟著。 只不過才走到一半,阿諾就看到虞彥歧過來了,她一怔,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虞彥歧遞過來的手。 阿諾心底有些發軟,隨即笑著把手遞過去。 虞彥歧知道她這一身行頭有些重,所以握著她的手稍稍用力,讓她好把身上的重力卸到他這邊。 “難受嗎?”虞彥歧輕聲問道。 兩人走得很慢,就像出來散步般,阿諾知道他在將就自己的步伐,她有些感動,便撒嬌道:“陛下知不知道我這頭上的鳳冠有多重!我都壓得喘不過氣了!” “再忍忍,等會就好了。”虞彥歧捏了捏她的指尖安撫道。 百官們看著皇上與皇后旁若無人地在那咬耳朵,心情復雜,這是典禮啊,能不能嚴肅一點! 終于到了正殿,宣冊的女官上前一步,“跪?!?/br> 阿諾依言跪了下來,女官開始宣讀起來。 好在內容不長,宣讀冊文完畢,女官便把冊文交給一旁的宮女,宮女跪接下來后便雙手呈上交由阿諾,阿諾拿了過來,遞給秋杏,秋杏感覺跪了下來把冊文放在西案上。 引禮女官道:“起?!?/br> 阿諾暗暗松了一口氣,只不過頭頂的重量太大了,她一時間起不來。 虞彥歧時時注意著阿諾的狀態,見她臉色不好,便過去半摟著把她給扶了起來。然后帶到了一旁,接受著百官的叩拜。 這么一折騰阿諾累的夠嗆,虞彥歧也不想理會這些官員,直接拉著阿諾就上了轎輦,回到了乾清宮。 一進殿內,虞彥歧就伸手把她頭上的鳳冠給取了下來。 阿諾渾身無骨的躺在床上,她感覺自己的頭已經不是她的了。 虞彥歧失笑地捏了捏她的臉頰,然后把她的半個身子給攬過來,溫柔地揉著她的脖頸。 “我餓了?!卑⒅Z舒服地喟嘆一聲,甚是愜意。 虞彥歧勾了勾唇,對著門外道:“傳膳?!?/br> 阿諾換了一個姿勢,虞彥歧這才有機會好好瞧著她的臉,她今天的妝容非常明艷勾人,腮邊的兩坨紅暈比那落日的晚霞還好美,額上還沁著幾絲汗珠,看起來嫵媚又靡艷。虞彥歧揉著揉著,喉結就有些發癢,不由自主地上下滾了滾,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阿諾發覺他的變化,趕緊伸手阻攔,她睜開眼睛嗔了虞彥歧一眼,“陛下您這是做什么?” “皇后以為呢。”虞彥歧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慢慢往下。 阿諾呸了一聲,嬌嗔道:“可是臣妾累了呢。” 她不用這嬌軟的聲音說話還好,一說虞彥歧就感覺嘴里有些干,他聲音發緊,“沒關系,為夫動就好了?!?/br> 阿諾被那聲“為夫”叫的渾身發軟,耳根子也熱了起來,但她還是不依,“那也不行,我餓了,要吃東西!” 虞彥歧俯身含著她的耳垂,細細廝磨著,聲音惡劣道:“那夫人能否先喂飽我呢?” “不能。”阿諾臉更紅了,這一折騰肯定到了晚上,她可不愿意。于是用另一只手擋住了嘴唇,避免某個人使壞。 但是相處那么久,虞彥歧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沒幾下,阿諾就已經喘上氣了,連呼吸都有些發顫。不過虞彥歧到底還是心疼她,聽到傳膳聲音后,就把阿諾理了理衣襟,笑得曖昧:“先放過你,等不過晚上你可逃不掉。” 兩個人挨得極近,虞彥歧都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灼熱的語氣讓她渾身一顫,手指不自覺地蜷縮了起來。 她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虞彥歧的后半句話,她在想,她明早是否還起得來。 宮宴在下午舉行,為了慶祝登基大典還有封后大典,同時也算是為別國的使臣做踐行。 阿諾吃過午膳后極困,所以暈乎乎地睡了過去。虞彥歧也難得放松了一會,摟著她的腰一起補了一個覺。 等她醒來的時候,這個人都困在虞彥歧的懷里,她想著等會還有宴席,整個人都清醒了起來。她搖了搖還在熟睡的男人,說道:“你快醒醒,現在什么時候了?” 其實虞彥歧在她翻身的時候就已經醒來,她聽到阿諾的話沒有在意,“只要我們沒到,就不算晚?!?/br> 雖然知道虞彥歧說的是事實,但阿諾還是給了他一個白眼,“陛下,你怎么能這樣呢?” 虞彥歧笑著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為夫哪樣了?” 阿諾被逗笑了,不過心里還是想著宴席的事情,她便起身了。 屋外的宮人們也聽到了里面的聲音,便問道:“陛下娘娘要更衣嗎?” “進來吧?!卑⒅Z把里衣合好,然后起身等著宮人進來。 秋杏和冬月也早就把新宮袍給端了進來,伺候著阿諾穿衣梳妝。 “現在是什么時候了?”阿諾問。 秋杏知道阿諾想問什么,便回答道:“離宮宴還有半個時辰不到了,還來得及?!?/br> 阿諾點點頭,沒有再說什么。睡了一覺后,阿諾感覺神清氣爽,只不過脖子還有些酸,“等會幫我做個簡單的發髻吧。”她可不想再承受那么多的重量了。 “好?!鼻镄雍Φ?。 雖然時間有些緊,但阿諾還是不愿意虧待自己,她拿起桌上的粉盒就開始上妝。 從很早之前她就習慣自己一個上妝,所以對各種妝容都有了解。 冬月看著阿諾雙手熟練地往臉上涂抹,便打趣道:“娘娘您這樣的妝容,都可以讓全天下女子效仿了!” 阿諾選了一款粉色的口脂,那顏色就像三月盛開的桃花一般,惹人憐愛。就連那額上的花鈿,也是用細筆勾勒出來的桃花瓣,看起來明艷逼人。 此時的虞彥歧已經穿戴整齊,他看到阿諾臉上的妝容,眼里閃過一絲驚艷,他低頭蜻蜓點水辦吻了吻阿諾的唇。 阿諾一驚,嗔道:“我剛涂好的!” “嗯,蜜桃味道的。”虞彥歧咂咂嘴,唇上還殘留著口脂的顏色,看起來頗有些色氣的感覺。 阿諾氣的不想理他,只能打開盒子再涂一次口脂。 ☆、爆發 虞彥歧穿著一身紫色的長袍。上面用金絲線繡著十二章紋, 那是帝王的象征,袖口處也用同樣的線勾勒出復雜的花紋。再配上他那一張俊朗的面容,倒是多了幾分神秘, 少了幾絲冷然。 阿諾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只不過那極速的心跳在預示著她內心的不平靜。 那張臉她又沒少看, 但依舊是看一次心動一次。 這次宴席虞彥歧給阿諾準備的也是一身紫色的宮裝,袖口處繡著的花紋也一樣。兩個人一站一坐, 看起來卻是意外的和諧和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