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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大街小巷突然流傳著一個流言,那就是南越國的秦王爺突然死在了東陵國,知道的人無一不唏噓。 阿諾得知這個消息后還愣了愣,當時候在場的就是虞彥歧和暗衛以及帶走秦翊川的陌生男人,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那些流言一定是虞彥歧叫人傳出來的,算了算日子,此時虞彥蕭已經抵達了邊關。 京城里的心腹傳過去的消息最快也要三五天才能到,這回虞彥歧倒是沒有攔截。 遠在邊關的虞彥蕭看著秘密傳來的消息,氣的要吐血,他剛走沒多久,父皇就病了,如今一個月過去了,太子早已把握了朝政,這叫他怎能不生氣。 “殿下,事不宜遲,咱們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 ”幕僚說道。 “什么辦法?”虞彥蕭陰沉著一張俊臉,冷聲道。 “收復邊關的沈家軍,以勤王的名義進京,不然一切都晚了。”幕僚臉色也不大好,他們辛辛苦苦的跑來邊關,沒想到是這個局面,“王爺,定遠將軍一直是終于皇上的,而且我們此次帶過來的武將都是皇上的心腹大臣,只要我們多加誘導,一定可以成功拿下沈家軍。” 秦翊川瞇了瞇眼睛,覺得這個辦法挺好,他離開京城,已經錯失了先機,所以他要找個正當的理由重新回京。到時候大軍在前,他不相信虞彥歧敢跟他硬碰硬,如果到時候真的在城門口開戰,那就更好了,這樣虞彥歧就會失了民心,于他來說,是有益的。 “事不宜遲,趕緊去辦。”虞彥蕭點點頭,他現在的腦子里已經想到了各種能讓虞彥歧慘敗的畫面了。 “是。”幕僚拱手退出了房間,連夜找了一同跟過來的紹文帝的心腹,把事情落實下來。 在京城的心腹秘密送信過來的時候,殊不知從定遠將軍府里也匆匆往邊關送了一封信,沈老將軍帶著大兒子回京后,邊關的一切事宜都交由他的二兒子沈闊海手上。他接過密信后,叫了幾個信得過的心腹同僚在營帳里相商了許久,一直到東方既白的時候才散去。 ☆、薨了 不多時, 京城又傳來一個消息,秦翊川死在了東陵國。 虞彥蕭握著密信,眉心隱隱發痛, 幕僚知道, 王爺這是生氣了。 “王爺, 咱們……” “你說秦翊川是被誰殺死的?”虞彥蕭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幕僚頓了頓,才小心翼翼道:“應該是太子吧。” 虞彥蕭冷笑一聲, 再一次后悔當初與秦翊川結盟了。生辰宴上, 他好不容易碰到了秦翊川,結果又被紹文帝留在了御書房,后面他因為要去邊關,更是無心去管秦翊川,沒想到秦翊川竟然死了。 “南越國那邊有什么動靜?”虞彥蕭又問,因為消息來的晚, 虞彥蕭有種深深地無力感,好像每次他都是最后一個知道。 “南越國的朝政二皇子把控著。”幕僚回答。 南越國的皇帝也不過四十出頭, 但是他膝下的皇子各個都是人中龍鳳, 所以立儲并不好立, 一直拖到了現在。但是那幾個皇子都不是吃素的, 一個個的非常有野心, 幾個人一合謀把皇帝的權利架空, 然后開始了內斗。 “既然如此,那死了就死了吧。”虞彥蕭神色陰郁,“本王交代你的事情辦完了?” “回王爺的話, 沈家軍的將領都異常的好說話,特別是知道了陛下沉迷于女色而掏空了身體,都表示異常的氣憤,他們說咱們東陵國是該有一個明君了。”幕僚如實回答。 虞彥蕭還是不滿意,“沈家軍也才八萬人,就算入京勤王,也不可能全部帶走,不然邊關就無將領守衛了,北辰國一定會伺機而動。”他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你給北辰的帝王送去一封信。” 幕僚點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北辰國不同于東陵國,如今的北辰帝王也才三十不到,但因為鐵血的手腕在亂斗中脫穎而出,成為北辰國至高無上的統治者。 “不過,王爺,要是那個北辰帝王不同意跟咱們合作怎么辦?”幕僚有些不放心。 “大不了多割幾座城池給他。”虞彥蕭發了狠。 幕僚得了命令,也不敢再耽擱,直接去馬廄里取了一匹千里馬,奔向了北辰國的國土。 不過這一來一回肯定要耽擱好些時日,虞彥蕭不放心,便去了軍營里找沈闊海。 “原來是六王爺啊,幸會幸會!”沈闊海是一個糙漢子,談虞彥蕭過來的時候,他正光著膀子做沙盤演練。 虞彥蕭微微一笑,“因為聽聞父皇狀態不大好,所以本王非常心憂,奈何路途遙遠,本王不能親自侍疾。” 沈闊海聞言吐了一口痰,“六王爺這份拳拳之心,我等佩服。” 虞彥蕭看見沈闊海這副模樣,心里有些不爽,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正巧我們準備晚上弄一個篝火晚會,算是給六王爺您接風的。”沈闊海哈哈大笑道。 虞彥蕭含著金鑰匙長大,從小也是過的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也沒去過邊塞這種窮苦之地,所以自然看不上這些將士的一些生活習慣還有他們的糙話。不過為了彰顯自己的仁德,虞彥蕭自然不會拒絕。 黃昏的時候,營地里燃了好幾個篝火,矮桌子七零八落地擺在空地上,沈闊海熱情道:“六王爺,這幾壇都是咱們敏州的特色青稞酒,另外幾罐是羊乳跟牛乳,都是新鮮的,您快來嘗一嘗!” 虞彥蕭有些受不了他這樣的熱情,無奈之下只能喝了一口羊乳,nongnong的腥味夾雜著檀味讓他瞬間作嘔,還容易才把胃里的惡心感給壓下去,沈闊海又給他灌了幾口牛乳,味道與羊乳不相上下。 這與虞彥蕭印象中的宴席有很大的出入,宴席不是載歌載舞,美酒軟榻嗎,為什么到了邊關,什么都沒有了,只有一大群莽夫湊在一起勾肩搭背,嘴里說著一些葷話。 虞彥蕭搖搖頭,把酒壇開封,也入鄉隨俗地拿了幾個大碗,把酒倒進去,但他實在做不出那種胡吃海喝的粗狂模樣。 “哈哈哈,六王爺,來,咱們干了它!”沈闊海跟碰了碰碗,一飲而盡。 虞彥蕭以為牛乳跟羊乳不好喝也就算了,可沒想到連這青稞酒都難以下咽,不僅辛辣,而且還有些苦澀,連那些京中的劣質酒都比不上。偏偏沈闊海喝的那么盡情,讓他懷疑他們兩個喝的是否是同一種酒。 “來來來,別光喝酒,咱們來烤全羊!”沈闊海對著自己的侍衛打了一個手勢,立馬就有幾個士兵把殺好的羊架在火上翻烤,一邊翻烤還一邊刷著醬料。 虞彥蕭嘴角抽搐,那是一整只羊,很肥,特別肥,在翻烤的過程中還不斷有油滋滋滋的冒出來,濺起了幾顆火星子。 “六王爺,和口羊乳,等會配上烤全羊,那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