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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屬下剛剛?cè)ベI了一些早點,您快吃些吧,不然楚良娣又心疼了。” 虞彥歧沒有說話,不過還是吃了一籠包子,就到隔壁的房間里處理公務(wù)去了。 向竹和向禹兩個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來對方眼里的無奈,為何殿下總是不聽呢。 向禹看了看周圍,沒有人,便悄悄拉著向竹的袖子,小聲道:“欸,你不覺得殿下是不是太把楚良娣放在心上了?” 向竹高深莫測地看他一眼,看得他渾身發(fā)麻,哆嗦道:“干、干嘛,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我說兄弟,你是不是忘了當初因為楚良娣,挨罰的事情。”向竹幽幽開口。 想起暗室的酷刑,向禹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那絕對是他暗衛(wèi)生涯里的噩夢,他還記得出來后連話都說不完整,那段時間給向非撿了一個漏,所以那時候一直都是向非跟在殿下身邊的。 “可是……那時候跟這時候又不一樣。”向禹撓撓頭道,“當初楚良娣還沒進東宮呢。” 向竹接過他話道:“楚良娣還沒進東宮的時候殿下就對她好,如今她進了東宮,殿下對她就更好了,這有什么問題嗎?” 向禹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跟你說不通。” 其實自楚良娣失蹤的第二天,他們就尋到了秦翊川的蹤跡,原本以為只要他們多加派人手過去,一定能把秦翊川給解決掉。可是沒想到殿下得知后竟然親自帶人過來,不僅如此,他還發(fā)覺殿下對楚良娣不一樣。 當向禹把自己的猜測跟向竹說了之后,向竹給了他一個白眼,“東宮里不就一個女主子嗎,殿下不對他好對誰好?” 向禹:“……” 反正他就感覺殿下不應(yīng)如此,現(xiàn)在局勢很微妙,六王爺很快就要去邊關(guān)了,殿下不留在朝中處理六王爺?shù)膭萘Γ炊艿皆輥恚@是在是……有些任性啊。 向禹不知不覺又想到了京城里傳得沸沸揚揚的流言,殿下一直都是冷處理,顯然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 但這些話他只能在心里逼逼,可不敢當著虞彥歧的面說出來。他可不想再進暗室走一遭了,如果可以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想進去。 雖然阿諾一直在昏迷著,但是湯藥還是按時送到,小丫鬟今年才十四,沒見過什么大的陣勢,一看見向禹那兇神惡煞的臉,頓時就嚇哭了。 向禹皺眉,“你哭什么?” 小丫頭雖然年紀小,但是從十歲開始就被牙婆子往高門大戶的丫鬟方面培養(yǎng),當下就抹了抹眼淚,啜泣道:“沒哭。” 向禹臉上有些不好,他長得也不丑啊。 向竹看不過去了,在一旁道:“你把你的劍收一收。” 他們是經(jīng)過培養(yǎng)的暗衛(wèi),武功高強自然不說,常年舔著刀尖過活,身上自然帶了一些殺伐之氣,所以小丫鬟見了自然會害怕。 向禹哼哼道:“女人,真麻煩。” 小丫頭沒有說話,她接過湯藥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她瞧著躺在床上昏迷的美人,臉色酡紅,發(fā)絲凌亂,但絲毫不能遮掩住她的美,她長那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那么漂亮的夫人。 喂完藥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阿諾的衣服有些臟,思索片刻之后,她才出去找向禹拿錢。 “奴婢、奴婢去給主子買身衣裳,主子她、她衣服臟了……” 因為害怕,她說話都不利索了。 向禹撓了撓頭,他是個大老粗,自然不會有小丫鬟那么細心,“哦,你等著,我去問主子要。” 一盞茶后,向禹拿著幾張銀票交給她。 小丫頭眼睛瞪大老大,她活了十幾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那么多的錢,當下就局促不安了起來,“這……這太多了。” 她覺得這些錢把袁州最大的成衣鋪子給買下來,也是綽綽有余的。 “萬一…萬一被偷了呢……” 向禹有些心力交瘁,他再一次覺得女人,真麻煩。 無奈之下他只能和小丫頭走一趟了。 向禹覺得殿下肯定會耽擱許多時日,便叫小丫鬟多買一些備用的衣物。 等小丫鬟回來后,腦袋都是暈乎乎的,原來這就是有錢人,買東西眼睛都不眨一下。還偏偏挑最貴的來買,看都不看,直接全包了。 回到房間后,小丫鬟便端了一盆熱水過來,著手給阿諾解衣服,沒想到卻看到了阿諾身上青色的痕跡,她常年做苦力,自然知道這些傷痕是磕著碰著的,看模樣,已經(jīng)有好幾日了。 她覺得不擦點藥是好不了的,所以她只能再去找向禹。 這回向禹倒是沒有不耐煩,“哦,你先回去守著吧。” 小丫鬟點點頭,他以為向禹是去拿藥了,沒想到等了一會,看到了一個一臉殺氣的英雋男子走了進來,或者是因為他臉上的殺氣太重,所以小丫鬟心里一抖,趕緊低下頭來,生怕這個男人把她給殺了。 “你下去吧。”男人道。 小丫頭連忙點頭,跟逃命一樣奪門而出。 虞彥歧坐在床邊,看到阿諾被解得只剩下一件肚兜,裸露在外的肌膚到處都是痕跡,還有一些刀劍劃過的傷痕,不過不是很嚴重。這些傷痕放在一個普通的男人身上,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但是阿諾細皮嫩rou,又是嬌養(yǎng)慣了,那就是大事了。 他把手里的膏藥放在一旁,認命地用溫水給她擦拭著身上的傷口,或許是因為疼痛,睡夢中的阿諾眉頭淺皺,下意識地把身子往后縮了縮。 等身子擦完后,他才用指腹挖出一塊綠色的膏藥,涂抹在傷痕處,動作輕柔,唯恐伊人兒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許久后,太子殿下才輕扯嘴角:“嬌氣。” 阿諾是酉時才醒來的,她眨了眨迷蒙的雙眼,水光瀲滟,她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就是小丫鬟。 “夫人,您醒了啊!”小丫鬟很是激動。 “你是誰?”睡了一天一夜,阿諾的聲音有些沙啞。 “奴婢是向禹大哥買的丫鬟,還沒有名字。” 阿諾了然,一般在外面買的丫鬟,都是要主家賜名字的。 見阿諾要起來,小丫鬟立馬給她倒了一杯溫茶,“奴婢去給您熬一些粥吧。” 阿諾全身沒有力氣,難受得緊,只能點點頭。 幸好小丫鬟之前在灶邊煨了一些粥,所以很快就盛了過來。 阿諾身子虛,也沒有什么胃口,勉強吃了幾口后,然后把藥給喝了,這才又睡了過去。 才過了半個時辰,阿諾發(fā)了一身汗,那身疲憊的感覺才堪堪消失。 小丫鬟一直守在床邊淺眠著,見阿諾睜開眼睛便笑道:“夫人身子好些了嗎?” 阿諾感覺自己渾身都濕透了,就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連額頭上的碎發(fā)都粘在臉上,總之哪哪都不舒服。 “我想沐浴。” 小丫鬟搖搖頭,道:“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