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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怎么不去。”沈夫人道,她要借此機會把蘇苒帶出去正正名,順便在下個月也弄個宴席,讓她女兒正式認祖歸宗。 - 阿諾收到沈夫人送的厚禮的時候,正在荷塘里喂魚,“是誰過來?” “回主子的話,是沈夫人身邊的貼身嬤嬤。”方庸道。 他原本剛回來,就聽到外面有人來求見,也就順便過去看看,沒想到來送禮的是定遠將軍府的人,還點名要送給楚良娣,他有些好奇,便去了阿諾那稟告。 “辛苦放方公公了,還屈尊降貴的過來告訴我。”阿諾把最后一把魚食給丟進了荷塘。 “哎呀,我只是一個奴才命,主子還是莫要折煞老奴了。”方公公苦著一張臉道。 阿諾點點頭,“好了,去叫那位嬤嬤進來吧。” “奴才遵命。” 方庸把人領(lǐng)進來后就去了書房,把剛剛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稟告給太子殿下。 虞彥歧聞言挑眉,問:“你是說定遠將軍府的嬤嬤?” 方庸恭敬道:“是的,奴才還打聽了一下,是沈老將軍地大兒媳派人過來的。” “這樣啊……”虞彥歧神色不明,他這段時間一直把視線放到虞彥蕭身上,所以對其他事情不清楚。 “要奴才去查嗎?”方庸問。 “查吧。” 方庸的速度很快,當(dāng)天晚上就把事情給查清楚了,他急急忙忙跑到了書房,正巧葉墨鈞也在,他祖父跟沈老將軍可是有過命的交情。 聽完方庸的話后,他瞪大眼睛,“你是說楚良娣的小姐妹蘇苒,就是那個凝香館的蘇苒,是定遠大將軍的孫女?” “千真萬確。”方庸道,“當(dāng)初奴才得知后也驚訝了許久。” 葉墨鈞的表情就有些微妙了,“這是不是有些巧?” “可奴才覺得是緣分。”方庸感慨道。 虞彥歧瞇了瞇眼睛,問:“楚良娣知不知道沈夫人的身份呢?” “似乎不知道吧………”方庸些不確定,根據(jù)資料開看,楚良娣沒回去安國寺都沒有與其他人見面,更不要說去見沈夫人了。而且楚良娣沒來京城之前也一直在江南,沈夫人又隨丈夫去邊關(guān),兩個人更不可能見面。 虞彥歧勾唇冷笑,他似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位良娣深藏不露啊。 葉墨鈞倒是想得簡單,如果蘇苒真是定遠大將軍的孫女,你們憑借楚良娣和蘇苒的關(guān)系,那么他們把定遠大將軍拉過來的幾率就大一些。 葉墨鈞和方庸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殿下,咱們要不要派人去接觸沈老將軍呢?”方庸問,這簡直是想瞌睡了就有枕頭,連老天都是站在殿下這一邊的。 “暫且不急。”虞彥歧道,“孤相信沈夫人早已派人送信過去,于情于理,沈老將軍都會回京一趟。” “回京?”葉墨鈞疑惑道。 虞彥歧點點頭,其實紹文帝想叫他去邊關(guān)坐鎮(zhèn)的時候,就想著派一些人過去架空沈老將軍,順便擼掉幾個重要的官職,然后再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把沈老將軍叫回京。 不過因為蘇苒的事情,沈老將軍或許會提前過來。 “去給沈夫人遞帖子,邀請她參加楚良娣的生辰宴。”虞彥歧敲了敲桌子。 “是。” 葉墨鈞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算下日子,如果他們現(xiàn)在出發(fā),還真能趕上生辰宴。” 出了書房后,虞彥歧就走到了韶華殿。 阿諾已經(jīng)沐浴完,頭發(fā)還有些濕,秋杏怕夜里涼,便只放了一盆冰鑒。 冬月則拿著干燥的布巾給阿諾擦拭著頭發(fā)。 見太子殿下過來,兩人朝著他行禮。 “都出去吧。”虞彥歧開口。 “是。” 阿諾用木梳梳了梳發(fā)尾,不滿道,“把人叫走了,所以殿下過來給我擦頭發(fā)嗎?” 虞彥歧聽到這句話,便把視線轉(zhuǎn)到放在桌子上的巾帕,單手拿了過來,然后勾著一撮慢慢畫著圈圈,姿態(tài)慵懶隨性。 “殿下,您這樣,可是到明天這頭發(fā)都干不了。”阿諾笑道。 阿諾透著光滑的銅鏡去看男人的臉,不過因為燭火的關(guān)系,她看得不是很真切。 正當(dāng)她想找一些情趣的時候,男人開口了。 “你認識定遠將軍府的人?” 阿諾心里咯噔了一下,隨即展開一個笑顏:“聽說過沈老將軍的名號,驍勇無敵,馬背上的英雄。” “沈夫人是他的大兒媳,換句話說,蘇苒姑娘是沈老將軍的孫女。”虞彥歧低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阿諾,似乎想要從阿諾的眼里看出什么。 阿諾目光澄澈,閃爍的燭光倒映在她的眼眸里,像是盛滿了星河,幽幽地描繪著男人的輪廓。 聞言,她配合著男人的話,面上錯愕,道:“是嗎?小苒的命真好。” “你不覺得這一切太過巧合了嗎?”虞彥歧又道。 阿諾搖頭,她對著男人的眼睛,認真道:“我不信巧合,只信緣分。” 說完她又兀自低頭笑了笑,“其實我私底下也叫人去幫小苒尋過家人,但一直都苦于沒有太多的線索。” 不得不說,阿諾在看人的時候,深情款款,特別容易唬人。 虞彥歧從她的臉上看不出其他,不過心底的疑慮倒是沒有消減幾分。 阿諾拿起他手里的布巾,把自己的頭發(fā)往前一撩,自顧自擦拭了起來。 她隨意道:“哥哥,你相信緣分嗎?” “不信。”虞彥歧回答。 “可我信。”阿諾手里不聽,但聲音異常纏綿,“因為緣分,所以我才能遇到哥哥呀。” 虞彥歧一怔,看著眼前這個明艷的少女,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阿諾看著男人發(fā)呆的樣子,笑了笑,沒有繼續(xù)說話,反而低頭細細地搓揉著自己的頭發(fā)。 她的頭發(fā)很長,等全部干了之后,已經(jīng)是半個時辰后了,阿諾把巾帕放下,問他:“殿下要留宿嗎?留宿的話,我就叫秋杏備水。” “好。” 夜風(fēng)吹來,燭影晃動。 阿諾往香爐里加了一些驅(qū)蚊的熏香,然后吩咐冬月把窗戶給關(guān)了。 不管虞彥歧會不會相信她說的,但這么一個好機會放在他的面前,他不可能不去利用,所以阿諾并不擔(dān)心。 這種玄而又玄的緣分,誰又能說得清楚呢。 待虞彥歧出來后,阿諾才半真半假道:“都那么久了,難道我于哥哥是沒有了吸引力嗎?” 夏季她穿的單薄,寬松的紅色寢衣根本遮不住她胸前的美景,往那一站,就有無盡的風(fēng)情。 “過來。”虞彥歧坐在床沿。 “才不要呢。”阿諾捂嘴輕笑,“哥哥可知你有幾日沒來了?” 虞彥歧皺眉,似乎在回想,好像也沒過幾天,他明白阿諾在鬧情緒,便起身拉著她往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