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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堂皇的,上面還掛有東宮的標(biāo)志。 “是殿下。”秋杏開口。 “嗯。”阿諾皺眉,虞彥歧怎么會在這。 “殿下是來接您的吧。”秋杏捂嘴笑道。 阿諾攏了攏袖子,然后和秋杏一起走了過去,她看著窗簾掀起來一角,露出男人硬朗的下顎線,隨即笑道:“殿下怎么不進(jìn)去坐坐呢?” “上來。”男人說道。 阿諾輕笑一聲,然后踩著小杌子上了馬車,馬車很寬,她坐在虞彥歧的對面,用團(tuán)扇遮住半張臉,然后嬌嬌開口:“殿下這是特意來接妾身的嗎?” 虞彥歧看著兩人的距離,有些不滿。 “殿下剛剛怎么沒有進(jìn)去坐會?”阿諾又問。 “沒有必要。”虞彥歧淡淡吐出這幾個字。 阿諾勾唇,這前后腳也沒有超過一個時辰,看來那幾個想爬床的宮女沒有得逞。 虞彥歧目光深沉地看著她,意味不明。 阿諾把手肘撐在小方桌上,用腳勾著對面男人的大腿,問道:“哥哥心里在想什么?” 輕拂時不時地把窗簾吹起,帶著阿諾臉龐的發(fā)絲,在空中隨意飛舞,阿諾突然湊近,男人湛河黑的眼瞳里倒映著她潔白嬌媚的臉蛋,欲說還羞。 男人喉結(jié)滾動。 “是在想我嗎?”阿諾和他挨得很近,呼出熱氣盡數(shù)灑在男人的臉上,她只需要一低頭,就能吻住男人的唇。 阿諾伸出手,從男人的濃黑的眉毛,一路往下,探過高挺的鼻梁,再到他緊閉的嘴唇,滑落在下巴后,終于在喉結(jié)處停了下來,反復(fù)摩挲。 虞彥歧的眼眸逐漸暗了下來,他抓住阿諾那只作亂的手,然后往自己放下扯,不過兩個人還是隔著一張桌子,四目相對之下,阿諾勾著唇似乎要吻上去,但是在臨界處又停了下來。 藏在裙底的腳也不知道哪時候已經(jīng)脫了鞋子,順著男人的小腿一路往上,在大腿中間的位置上也停了下來。 馬車未動,一切似乎停在了下來,只剩下輕柔的下風(fēng)還在兩人之間穿過,帶走一室旖旎。 “嗤啦——”礙事的桌子被移走了。 虞彥歧的手臂一用力,阿諾就跌進(jìn)了他的懷里。 “哥哥,這是在馬車上。”阿諾提醒道。 “那你為什么要撩撥我?”虞彥歧撩著她的裙擺。 阿諾咬著他的耳朵,“誰叫哥哥那么秀色可餐,讓阿諾忍不住想要撩撥。” “是嗎?”虞彥歧聲音有些愉悅。 阿諾想起身,但是男人的禁錮太深,阿諾動彈不得,只能嬌嗔地看著虞彥歧,“放手。” “剛剛不是還撩撥地那么起勁。”虞彥歧睨了她一眼。 “你也知道那是剛剛。”阿諾狡黠道,“現(xiàn)在我不想撩撥了,怎么辦?” “孤不同意。”說著那個吻就湊了過來。 馬車在車夫的鞭子下噠噠噠地往前走著。 阿諾就那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任憑身下的男人在那作亂,隱秘的刺激讓她咬住了嘴唇,手指拽著軟枕,指尖都微微泛白。馬車突然顛簸一下,阿諾用舌尖盯著上腭才不讓聲音發(fā)出來,但身子卻是一直在顫抖。 兩人的衣著還是完好,但是裙擺底下掩蓋著的風(fēng)光又是另一番景象,淡藍(lán)色的暗金紋的裙角壓著黑色的龍紋,在暖陽的照射下,相得益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終于進(jìn)了東宮,在垂花門處停了下來。 車夫和隨從很識相的下了馬車。 阿諾和虞彥歧是一炷香之后才下來的,不過她下來時連路都差點(diǎn)走不了,只能任由虞彥歧抱著她進(jìn)暖閣。 ☆、桃花 賞荷宴的時間是巳時, 但是辰時的時候,東宮外面陸陸續(xù)續(xù)已經(jīng)來了很多輛馬車。就算這些世家貴女覺得這個太子良娣上不了臺面,但是能跟太子殿下搭上線, 她們還是很樂意來的, 特別是現(xiàn)在東宮只有一個女主子的情況下, 她們都心思就活絡(luò)了起來。 阿諾可不管這些,一直到辰時四刻的時候她才起來, 由秋杏幫忙梳妝打扮。 冬月在一旁笑道:“主子, 大部分人都來了。” “蘇苒蘇姑娘呢?”阿諾專門叫冬月去凝香館遞了帖子。 “也已經(jīng)到了。”冬月笑了笑,她拿著木梳給阿諾梳理青絲,“您要去見她嗎?” 阿諾把口脂拿了出來,才道:“等會吧。” 雖是季夏時節(jié),但是花園內(nèi)卻是綠樹成蔭,枝繁葉茂, 微風(fēng)吹來,倒是消了些酷暑的熱意。 阿諾晚霞紫撒花煙羅衫, 頭上戴著一套珠翠頭面, 手執(zhí)團(tuán)扇, 任由秋杏攙扶著向花園走去。 花園里一看已經(jīng)聚集了一些世家貴女, 因著是賞花宴, 阿諾年齡也不大, 所以管家給的名單也是適齡的貴女或者宗婦,倒是不會顯得尷尬。 或許是聽到了聲音,原本還吵吵鬧鬧的花園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六王妃。”阿諾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眾星拱月的孟月薇。 孟月薇是王妃, 品級比她高一級 阿諾對著孟月薇行了一個禮。 “楚良娣,許久不見。”孟月薇淺笑道。 接著就是一眾跪拜的聲音。 阿諾搖了搖團(tuán)扇,嗓音嬌軟:“今日是賞荷宴,諸位切莫拘謹(jǐn)。” 在場的其他貴女聽說太子殿下的東宮里有個美嬌娘,長得天姿國色,嫵媚動人,把那太子殿下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幾乎在榻上夜夜笙歌,好不快活。 眾人都存著幾分不言而喻的心思,在聽到阿諾的聲音后趕緊起身。 只見那團(tuán)扇遮面下露出的一雙水眸,流光溢彩,眼尾上翹仿佛帶著鉤子,無時無刻不在勾人魂魄,眼角處還用了顏料勾畫出幾朵桃花,灼灼動人。團(tuán)扇搖晃間,她們還看到了阿諾鼻梁右側(cè)上的那顆痣,不大,但是那在芙蓉一般的面上,倒是有著畫龍點(diǎn)睛般的美感,讓人過目不忘。 衣衫輕薄,曲線玲瓏,任誰見了都要暗嘆一聲是哪個狐貍洞里的狐貍偷跑下山還成精了。 真真?zhèn)€是不安分的美人兒,怕是再過不久就要擔(dān)著個禍國妖姬的罪名。 荷花宴就設(shè)在荷花池旁邊,管家怕池子里的荷花不夠看,又連夜移植了大半的荷塘的荷花過來,現(xiàn)在眾人便看到那荷花在池面上爭奇斗艷,競相開放,偶有微風(fēng)拂面,帶起來一池子的清香,讓人無比流連。 不多時,宮女們便魚貫而入,把糕點(diǎn)和茶水一并上齊。 阿諾看了一眼在不遠(yuǎn)處心不在焉的立春,問道:“她這是怎么了?” 昨日回去的時候,又和虞彥歧在床榻上胡鬧了一番,阿諾便忘了問。 “主子,您昨日會侯府后,立春那個sao蹄子就迫不及待地去廚房端了一碗酸梅湯跑去殿下的書房,結(jié)果連門都沒有打開,就被向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