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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崩了,被退婚的男主開始反追,得不到男主的女主持續黑化,自己還是有分分鐘被炮灰掉的可能。 不行,得找條粗大腿抱抱! emmm……榮王的大腿好像挺粗。 —————————— 賀邵衡遇見了一只超有趣的戲精小狐貍,正考慮要不要逮回去自己養時,卻被小狐貍的一雙藕臂給勾住了脖子…… 蘇婉雅:“你既占了我清白,就必須娶我!” 賀邵衡:還有這好事? 傳聞中喜怒無常、權勢滔天的榮王殿下,沒想到自己竟也有被人逼婚的一天。 他一把握住小狐貍的腰,詭笑道:“好!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占你清白。” —————————— 大婚之夜。 蘇婉雅裹緊自己的小被子:“嗚嗚~,這大腿我不抱了!也太cu惹!” 賀邵衡:“晚了!” 戲精侯府二小姐×傲嬌王爺 ☆、清明 阿諾第二天日醒來的時候, 身旁已經沒有人了,她伸手摸了摸被褥,已經冷了下來, 看來走了許久。 拖著一身酸痛的身子, 她把秋杏喚進來伺候她穿衣洗漱。 “你看看外頭的還下著雨嗎?”阿諾問。 “已經停了, 等會要啟程嗎?”秋杏回答道。 阿諾喝了一口熱茶潤潤喉,才道:“啟程。” 昨日她已經派阿東去跟李志松說了, 李志松表示要遣幾個衙門的護衛親自護送她去宛平, 阿諾便大方的收下了。 簡單吃過早膳之后,阿諾便裹著披風出府。 車夫道:“姑娘,這邊請。” 阿諾看清那人的模樣愣了愣,“你……” “屬下叫向非。” 她原本覺得向非眼熟,前世的時候他們有過幾面之緣,她笑道:“那就麻煩向護衛了。” 雖然虞彥歧沒有跟她一同去宛平, 但能給她派一個暗衛來給她當車夫,也算是給了她很大的面子。 馬車走走停停, 路上又遇到了幾場大雨, 終于到了第二日的傍晚抵達了宛平。 冬月一路上都很興奮, 拉著秋杏的手絮絮叨叨, 阿諾見冬月難得活潑, 也隨她去了。 向非把馬車停在一處小院的門口, “姑娘,到了。” “來著做什么?”阿諾踩著小凳子下馬車,秋杏在一旁給她撐傘。 “這個院子是主子置辦的, 方便姑娘以后回來祭拜。”向非如實說道。 阿諾愣了愣,才笑道:“替我謝謝殿下。” 宛平是一個小鎮,人口不多,所以看見阿諾的馬車從城里面過來,這些百姓心里面是好奇的。阿諾原本就與這些人沒什么交集,故而也就不理會。 簡單梳洗了一下,阿諾便吩咐冬月去街上買祭祀用的東西。 秋杏把四周的窗戶打開,散散味,她笑道:“剛剛在路上的時候,奴婢還看到許多小吃,這些京城里不常見,走的時候奴婢可要買上幾盒。” “那些零嘴的,我以前在這的時候都吃膩了,不過有些冬月會做,你想吃哪時候叫冬月去做就好了。”阿諾坐在梳妝臺上拆著頭飾。 “好啊。”秋杏把熏香放進爐子里,如果不是天氣不好,她肯定會出去逛逛,畢竟她是第一次來江南。 阿諾對宛平沒有什么感情,唯一的想念就是生母宋氏了。 宋氏還在的時候,阿諾就一直被關在屋子里,甚少出去過,所以對周圍的事物都不怎么熟悉,更不要說人了。 阿諾一大早就起來梳妝打扮,她蒙了一條面紗,看著外面的桃樹,已經長了新芽了。 冬月把傘拿著,說道:“姑娘,咱們走吧。” 阿諾點點頭,今天是清明,宛平的習俗就是在清明當天祭祖上墳,所以上街采買的人非常多。 外面都是水災,但是宛平因為特殊的地理位置,倒是沒有把房子沖垮,倒是比其他地方安全得多。不過人們逃難都是下意識往城市躲,所以宛平跟之前水災前并沒有兩樣。 宋氏的墳塋就在后山上,阿諾到那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了。 半年多的時間,墳頭的野草就有半人高了。 阿東和向非兩個大男人拿著鐮刀就開始除草,阿諾把買來的糕點一一放在地上。冬月和秋杏把紙錢和香燭都從籃子里拿了出來。 阿諾看著冰冷的墓碑,神色淡然,她原本以為自己會大哭一場,或者在墳前大吐苦水,畢竟加上上輩子,她已經多面沒有回來了。 但此時,她情緒波動并不是很大,可以說得上是冷靜。 其實她與宋氏的關系并不是很親密,宋氏一直都做著那個遙不可及的夢,卻又不敢不顧一切的去京城找那個男人。另一邊還把她往貴女方向去培養,她企圖讓自己成為自己固寵的棋子,但那個男人卻不把她當做一回事。 說起來真是可笑啊。 不過上輩子的阿諾又何嘗不是跟宋氏一樣呢,為了那份卑微的情感而去委曲求全,最后還不是不得好死,所以阿諾做不到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指著宋氏。 阿諾把桃花酒撒在了墳前,宋氏生前最喜歡的就是桃花酒了,所以她們那時候住的巷子叫桃花巷。 冬月倒是哭得稀里嘩啦的,她一邊燒著紙錢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著近半年來的事情。 “夫人,姑娘被封為了太子良娣,奴婢想您聽了一定很高興。” “奴婢瞧這那位太子不是個好相與的,但是太子殿下好像很喜歡姑娘。” “夫人,您在天之靈一定要保佑姑娘啊。” “行了,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話。”阿諾失笑道,“以后每年清明我們都回來吧。” 冬月抹了抹眼淚,這才點點頭。 下了山之后,天又下了些小雨,秋杏趕緊把傘撐了起來。 阿諾估摸著時間,這雨季也快過了。 這雨不大,但也連綿不斷,虞彥歧站在桐州的一處高崖上,為了避免暴雨造成的二次傷害,大部分百姓都轉移到了山上,接下來就是重造房屋了。 “殿下。”向禹濕漉漉地一身,連臉上的汗都來不及擦,他抱拳道:“巖下一帶的洪水還沒有退,已經救回了村民二十余人,還有五十人已經死亡,不過……” “說下去。” “不過死亡的那些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劍傷,恐怕不是單純的溺死。”向禹老實回答,如果事態繼續發展下去的話,那對殿下定是個毀滅性的打擊。 截止目前,已經死亡三百多人了,到時候圣上問責起來的話,恐怕不好回答。 一場水災就奪去了三百多人的性命,絕對是近十年里最嚴重的一次災害。 向禹擔心,朝廷里肯定會有人借此機會發難,這天高皇帝遠的,對殿下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