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辯解都是蒼白無力,楚玉容僵硬在原地。 從那以后敏姨娘便帶著蘇純逸被迫搬到了偏遠(yuǎn)的院落。 楚玉容像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樣,她大吼道:“不是我!你血口噴人,而且事情都過去了那么多年了!如今你隨隨便便就找一個罪名按在我身上!你意欲何為?” 她打定主意敏姨娘沒有證據(jù)。 “太子殿下,我要求徹查我兒一案!”敏姨娘也跪了下來,她恭敬道:“還我兒一個公道。” 蘇氏怒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往我家容姐兒身上潑臟水?” “呵,都已經(jīng)是一個殘花敗柳了,你以為你女兒有多高貴?”敏姨娘罵了回去。 “你說什么?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蘇氏撲了過去,她不允許任何人敗壞她女兒的清白。 “敢做還不允許別人說啊?與自己的親表哥無媒茍合,私相授受,外面都傳翻天了!”敏姨娘冷笑道。 “夠了。”虞彥歧看著這兩個人潑婦罵街的樣子,眉頭一皺,“既然敏姨娘要查,那可以去京兆尹那里備案,查完了好成婚。” “是。”敏姨娘欣喜道,她已經(jīng)想好了一百八十種磋磨楚玉容的辦法。 “都散了吧。”虞彥歧抬頭。 老夫人也不敢打擾太子殿下,她率先領(lǐng)著人就走了出去。 阿諾看著楚玉容,心情復(fù)雜,蘇純逸變傻這件事的隱情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還滿意嗎?”虞彥歧問道。 一個沒頭沒尾的話,讓阿諾頓生十二分警惕,她思緒百轉(zhuǎn)千回,琢磨著要怎么回才比較好。 “嗯?”似乎沒有聽到回答,虞彥歧看著她。 阿諾絞著手帕,然后瞪了他一眼,也跟著跑了出去。 太子殿下:??? 他感覺這個姑娘越發(fā)嬌縱了,竟然敢撂下他跑了。 不過阿諾再怎么跑還能跑得過他? 穿過月亮門之后,阿諾就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胸膛,看清來人之后,她越發(fā)的委屈了起來,那眼淚眨巴眨巴的就往下掉。 虞彥歧挑眉,他都還沒說話呢,這姑娘怎么就委屈上了呢。 “哭什么。”虞彥歧用指腹抹了抹她眼角的淚痕。 “太子殿下,把我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好玩嗎?”阿諾拍掉他的手,不高興道:“你明知道我那幾日因為那個圣旨的事愁地幾天都睡不好覺,你就在一旁看笑話!” 阿諾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虞彥歧覺得這個女人不知好歹,要不是為了幫她,他至于現(xiàn)在就亮明身份嗎? “你覺得剛剛那局勢,你有辦法全身而退嗎?”虞彥歧冷聲道。 阿諾聽到了這句話,但還是選擇無視,她可是打算趁此機(jī)會好好造作一番。 “還有一場好戲,你要去看嗎?”虞彥歧幽幽開口。 阿諾詫異地?fù)P了揚(yáng)眉,“什么好戲?” 虞彥歧沒有回答。 阿諾更來氣了,她伸手掐了掐男人腰間的rou,“你說不說?” “別亂動。”虞彥歧按著她作亂的手,眼眸暗了暗。 他拉著阿諾的手穿梭在庭院中,來往的下人皆目不斜視,應(yīng)該是老夫人提前敲打過一番。 阿諾沒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手牽手過,所以一時間臉頰有些熱,可是男人的手勁非常大,她掙脫不開。 虞彥歧在一處院落里停了下來,阿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院外站了幾個神色凝重的嬤嬤。 里面不時地還有聲音傳出來,那是蘇氏的,阿諾自然知道。 蘇氏的聲音尖銳又歇斯底里。 阿諾眉心一跳,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她悄悄站在門口看,卻發(fā)現(xiàn)蘇氏指著平陽侯的鼻子罵。 “我嫁給你之后,兢兢業(yè)業(yè)地幫你打理著后院,到頭來你竟然是這么對我的?”蘇氏因為今天受的打擊太大了,連頭發(fā)也散亂著,所以顯得有些癲狂。 再看看平陽侯,他和蘇清雅站在旁邊,衣冠不整,而蘇清雅更是在肚兜外面裹了一件淺色外套,那模樣,怎么看都很香艷。 阿諾眼瞳一縮,下意識地看向虞彥歧。 可虞彥歧根本沒有看她。 “你這個賤女人!為什么勾引我丈夫!”蘇氏反手就給了蘇清雅一巴掌。 “我沒有!”蘇清雅淚流滿面,她不知道事情怎么會這樣,她還沒有嫁人,因為這件事,她一輩子就毀了。 “你還沒有!”蘇氏指著蘇清雅脖子上的吻痕,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蘇清雅怔了怔,沒想到曾經(jīng)那么親密無間的親jiejie會用最骯臟的話語對她說話。 “你不要妄想嫁進(jìn)平陽侯府!”蘇氏又道。 “你以為我愿意嫁嗎?”蘇清雅哭道,她原本心儀的是秦公子,誰愿意嫁一個歲數(shù)可以當(dāng)她爹的男人。 這個老男人哪里比得上秦公子! 如果不是她吃了那碗羹湯,就不會渾身發(fā)熱,更不會把平陽侯當(dāng)做秦公子。 對了,那碗羹湯! 蘇清雅反應(yīng)了過來,她問楚玉容:“楚玉容,你是有多恨我,才會想著要給我下藥?” 楚玉容懵了一會,她也不傻,瞬間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她后退一步:“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 蘇清雅兀自笑了聲,“我就說,你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嫡小姐怎么會屈尊降貴進(jìn)入廚房給蘇純逸熬羹湯呢,合著是在這等我。” “我沒有……”楚玉容臉色煞白。 蘇氏轉(zhuǎn)頭眼神銳利地看著楚玉容,聲音顫抖:“容姐兒,這是真的嗎?” “娘,娘!我沒有,你要相信我!”楚玉容扯著蘇氏的衣袖哀求道。 蘇清雅死死盯著她,“要我叫丫鬟進(jìn)來嗎?今天你攏共就熬了兩碗羹湯,一碗給我,一碗給蘇純逸。” 老侯夫人氣得心肝兒直痛,她們汾陰侯府是造了什么孽攤上這檔子破事。 阿諾垂眸想了想,這么好的機(jī)會,當(dāng)然是要攪渾水啊,于是她便跨著門檻進(jìn)了院子。 見到這副場景,驚訝道:“這是怎么了?” “沒你什么事!”蘇氏在盛怒之下根本聽不進(jìn)什么,她今天經(jīng)歷了許多許多,多得她有些累了。 “容姐兒,你說,是不是你給她下的藥?”蘇氏問著自己的女兒。 “我沒有!我真沒有!”楚玉容哭著搖頭。 “好,我信。”蘇氏點(diǎn)頭 ,“那就是蘇清雅她不要臉!” “夠了!”老侯夫人用拐杖震了震地面,“蕓香,她是你meimei!” “有哪個meimei會爬姐夫的床?”蘇氏反問她,說著就要沖過去打蘇清雅。 平陽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蘇蕓香,你鬧夠了沒有!” 以往的時候蘇氏會說幾句軟話,但是現(xiàn)在她不想這么做,她仰頭看著這個和她同床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