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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也不會在那了。” 阿諾不明所以,攏香閣不是專門為了虞彥歧而開的嗎?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不去了呢? “嗯。”阿諾壓下滿腹的疑問,乖巧的點頭。 虞彥歧喝了一口熱茶,低頭正準備跟阿諾溫存一下,便聽到外頭秋杏的聲音。 “姑娘,表公子他又來了。” 阿諾看了虞彥歧一眼,便起身走到了外間。 蘇譚逸穿著紅色的直裰,打扮得像只孔雀,他已經來到了院子里。 秋杏站著走廊里,一臉無奈,剛剛廚房的人把威武將軍借走,說要抓偷東西的黃皮子,所以蘇譚逸就有恃無恐了起來。 阿諾不知道蘇譚逸的臉皮有多厚,她冷淡開口:“表公子來我的蘅蕪苑有何指教?” “表妹,別那么冷漠嘛,”蘇譚逸笑嘻嘻道,“幾個時辰不見,表哥想你想的緊。” “表公子,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阿諾一點也不想看見蘇譚逸的臉,“我叫你一聲表公子,是因為你是母親的外甥,但是關系往遠了說,我們八竿子也打不著還望表公子有自知之明。” 蘇譚逸是想法可不一般,阿諾這段話在他耳里又是另一個意思,“現在咱們沒有血緣關系,那meimei大可以的嫁給我。” 阿諾氣笑了,“我說太子欽定的太子良娣,難道表公子忘了嗎?” 蘇譚逸不以為然,他道:“這太子良娣說白了它只是一個妾室,而你嫁給我,則是我們汾陰侯府的當家祖母,是我的正妻。” “就算是妾室,但也是有品級的,你以后瞧見了我可是要下跪磕頭的,所以我為什么要嫁給你呢?”阿諾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蘇譚逸瞪大眼睛,他顯然沒想到阿諾是這樣的人,不過沒關系,阿諾長得好看,所以阿諾說什么他都不會生氣。 他貪婪地盯著阿諾的臉,如果能娶到阿諾,讓他少活幾年他都愿意。 “表公子,這大過年的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阿諾突然笑道,“阿東,你把剛剛表公子的那番話原原本本地告訴汾陰侯。” “是。” 蘇譚逸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他那個汾陰侯的爹,如果讓他爹知道了,還不把他腿給打斷。聽到阿諾這么說,他什么旖旎心思都沒有了,急急忙忙道:“表妹,哥哥這就走!” 看著蘇譚逸離去的背影,阿諾眉頭緊蹙。 “姑娘,小的還要去汾陰侯府嗎?”阿東問道。 “去,怎么不去。”阿諾對蘇譚逸沒有什么好感,就他剛剛那些話足夠讓他死個十次八次了,“多叫些人守在門口,不要什么人都往里面放。” 阿諾的聲音清冷,但是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阿東立馬挺直了后背。 離開蘅蕪苑的蘇譚逸越想越憋屈,他堂堂一個汾陰侯世子,什么會被別人三言兩語就打發了? 微風吹來,把他心里的那幾絲懼怕也給吹散了,太子殿下又如何?沒有他們臣子的支持,他能當上太子?如果太子要穩固自己的位置,自然要討好他們。 就算到時候被父親發現他想娶阿諾,頂多也只是打他一頓,然后再禁足幾個月。 到時候他就能風風光光的迎娶阿諾了,想到這,蘇譚逸心里一陣激動。 既然表妹不希望他白天去,那么他就晚上過去,搞不好還可以和表妹云雨一番。 阿諾回到內室后,又對著虞彥歧撒嬌道:“哥哥,你看看他!” “你不是挺伶牙俐齒的嗎。”虞彥歧睨著她。 阿諾沒有絲毫害羞,她重新坐在虞彥歧的大腿上,嬌軟道:“不是還有哥哥在嗎,所以我不怕。” 阿諾話里話外的依賴,虞彥歧十分受用。 “哥哥,你明天還來嗎?”阿諾問他。 “嗯。”虞彥歧碰了碰她的發簪,眼里殺機涌現。 在他眼里,蘇譚逸已經是個死人了。 上次阿諾沒有讓他動手是顧忌侯府,但以后阿諾進了東宮,與他們也沒有什么關系,他自然可以動手。 入夜,涼風習習。 晚膳阿諾是和虞彥歧一起吃的。 喝了幾口山楂茶后,阿諾想去外面走走消消食,但是夜里寒涼,阿諾只能拉著虞彥歧的手在游廊里走走。 雖然外面掛滿了燈籠,但也有燭火照不到的地方。 阿諾看了看身側的男人,彎了彎眉眼,似乎在想著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樣。 “哥哥。”走到拐角處,阿諾停下腳步,抬頭看著他。 虞彥歧盯著他,似乎在詢問。 阿諾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烈,拐角后面就是死角,阿諾上前一步,把虞彥歧堵在了墻邊。 虞彥歧眼眸深邃,然后低頭吻著她的唇,輾轉研磨。 兩個人還是第一次在院子里接吻,這種奇妙的刺激讓阿諾渾身一顫。 “你們!你們在做什么?”一個難以置信的聲音響起。 阿諾一驚,她把虞彥歧給推開,借著昏暗的燈光,她看到了蘇譚逸。 “表公子,你怎么來了?”阿諾皺眉。 “楚阿諾,我沒想到你竟然這般不知廉恥,”蘇譚逸怒道,他簡直氣得渾身發抖,“竟然背著我在外面搞野男人!真是水性楊花!” 阿諾看了一眼虞彥歧,不知道怎么辦。 虞彥歧冷著臉。 蘇譚逸死死瞪著他 ,罵道:“你是誰?” “你不配知道。”虞彥歧手指微動。 蘇譚逸剛想說什么,就感覺自己的心臟一麻,整個人就那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阿諾身子僵了僵,她多少聲音有些顫抖:“哥哥。” “沒事。”虞彥歧握著她的手,安撫道:“他死了。” 阿諾眼眸微閃,沒有說話。 ☆、昏迷 一連幾天, 平陽侯府都處在一個低迷的氣氛中,蘇譚逸被發現在自己的房間里昏迷不醒,據伺候的丫鬟說, 寅時過后, 表少爺就沒有再叫過她們。 平陽侯夫人急得團團轉, 連宮里都御醫都驚動了。但太醫給蘇譚逸把過脈之后就搖搖頭,表示束手無策。 蘇氏震怒, 她用力拍了拍桌子, “都是一群庸醫。讓他們滾!” 方嬤嬤有些不贊同,她上前一步道:“夫人,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通知汾陰侯,咱們兩家一同想辦法。” “不。”蘇氏搖搖頭,這大過年了, 她歡歡喜喜的讓蘇譚逸過來小住,如今卻發生這樣的事情, 難免會和汾陰侯產生間隙, “咱們要先把逸兒的病治好, 才能去跟汾陰侯說。” 方嬤嬤欲言又止。 “方嬤嬤, 你拿些銀兩去外面尋幾個有名的大夫, 就說…就說羽哥兒得了頑疾。”蘇氏想到了一個辦法, 為今之計也只能這樣做了。 “是。”方嬤嬤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