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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是你偷的!”楚玉荷抬頭淚眼婆娑地哭訴道,“家宴的時候我還專門帶出來給jiejie瞧了瞧,沒想到吃完飯就不見了,不是你偷的那是誰偷的。” 阿諾絲毫沒有生氣,她不怯懦地看著楚玉荷, “簪子丟了,不知道七meimei在自己院子里找過嗎?萬一是落在哪了呢也說不定。” 楚玉荷的貼身丫鬟秋槐趕緊跪下說道:“回老太太, 夫人的話, 奴婢扶著姑娘回娉婷小筑的時候, 姑娘的簪子就不見了, 奴婢上上下下找了好久, 又跑到西跨院找丫鬟問, 但都沒有找到那支簪子。” 阿諾輕描淡寫道:“凡事就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七meimei這樣無憑無據地朝我潑臟水, 傳出去,指不定會丟了侯府面子。”她上前一步,鄙逼視著她,“如果現在的世道證據都沒有,那我也可以說是你私藏了簪子,然后陷害我。” “你……我看你說做了虧心事不敢承認吧。”楚玉荷氣的小臉通紅,她搖著老夫人的袖子,哭道:“祖母,你要替我做主啊,我與五jiejie無冤無仇,為什么要陷害她呢,她若是喜歡那簪子,我送與她就是來,為什么要偷呢,雖說那簪子的用料是皇上御賜之物……” 老太太的臉色已經一寸一寸冷了下來,她命人打造簪子的材料是番邦給皇上進貢的,他們平陽侯府也被賞賜了一些,在她看來,這是皇上看中他們平陽侯府,看中他們嫡系一脈,憑什么她要把那簪子給一個外室女? “就算她再喜歡,這簪子也不能她能肖想的!”老太太轉動佛珠的手停了下來,聲音干癟:“她不配。” 楚玉荷眼里閃過一絲得意,祖母還是疼她的,她面上乖巧道:“是,祖母說的是。” 阿諾倒是有些詫異,憑楚玉荷哪點頭腦,是完全說不出來這種話的,應該是楚玉容教給她的。 “楚阿諾,還不把簪子交出來。”老夫人拍著桌子,凌厲的氣勢瞬間散發了出來。 楚玉容趕緊出來攪和稀泥,“母親,祖母,五meimei不是那樣的人,這其中興許有什么誤會呢是吧!”她上前挽著阿諾的手,勸道:“你呢,就跟祖母和meimei道個歉吧。” 阿諾掙開她的手,諷刺道:“我沒有偷簪子,如果我道歉了,那么這頂偷盜的帽子我就摘不下來了。” “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楚玉荷的底氣很足,“那為什么你一回侯府,我的簪子就不見了呢?說來說去,還不是我們平陽侯府出了賊人!你一個鄉野村婦,哪件見過那么金貴的首飾,說不定你就起了貪念。” 阿諾覺得好笑,“開席前,我與你也沒說過話,開席后也未曾聊過,你怎么判定就是我偷的?” 楚玉荷心中有些慌,她轉了轉眼珠,才道:“那…那萬一是你買通丫鬟來頭偷我的簪子呢!” “我才來侯府兩天,就能買通府里的下人,七meimei也太看得起我了。”阿諾輕笑一聲,她抬頭看著老夫人還有蘇氏,不卑不亢道:“我覺得興許是七meimei漏了哪里沒找。” 楚玉荷不甘心,她大聲道,“既然幾口口聲聲說你沒有偷,那么你敢讓去你你院子里搜嗎? ” 楚玉容連忙出聲:“小荷,別說了,都是自家姐妹,鬧那么僵做什么?還平白讓別人看了笑話。” 阿諾點頭,“好啊,但也不可能是我一個人被搜,不然明天別人都知道了,就會說我們平陽侯府欺負親姐妹,殘害同胞,到時候還讓父親蒙了羞。”她冷淡的眸子掃了一圈,“要搜就一起搜,大jiejie,三jiejie,還有幾位姨娘那,也一并搜,免得等會七meimei找不到人發泄,然后把臟水潑到其他人身上。” 幾位姨娘的臉色十分不好看。 楚玉荷一驚,沒想到阿諾會這么做,但這樣一來沈姨娘還有芳姨娘不就恨死阿諾了嗎。不管怎樣,今天這個黑鍋阿諾是背定了。 老夫人也活了大半輩子,想得自然也多,如果只搜阿諾那院子,在外人看來是有點欺負人的意思,她緩緩開口:“齊嬤嬤,你另外再叫幾個嬤嬤去幾位姑娘還有姨娘的屋子里走一趟。” “務必要仔細檢查。” “是。”齊嬤嬤恭敬道。 楚玉荷輕哼了一聲,一副勢在必得樣子。 楚玉容見阿諾似乎還在氣頭上,趕緊安慰道,“五meimei,我相信你。”她吩咐丫鬟那拿一個椅子過來,“咱們別光站著,坐吧。” 阿諾沒出聲,氣氛有些沉悶。 楚玉荷看不下去了,她道:“jiejie,你就別費心了,她楚阿諾就是一頭養不熟的狼。你對她再好,她也不會喜歡你的,而且你年紀輕輕,心地善良,怕什么沒人愛。” “小荷,別這么說。”楚玉容嗔了自家meimei一眼。 阿諾冷眼看著她們在做戲,心里很平靜,“七meimei說的不錯,我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狼,大jiejie切莫與我走的太近,到時候被狼吃了那就不好了。” 楚玉容臉上有一瞬間的僵硬,她干笑道:“阿諾你這說的什么話,小荷她還小,不懂事,你莫要生氣。” “夠了!”老夫人聲音尖銳,“都給我閉嘴!” 時間慢慢流逝。 很快,幾位嬤嬤回來了,當然,除了去阿諾那邊的齊嬤嬤,其他人都到齊了。 楚玉荷瞪大眼睛,非常興奮,似乎馬上就要看到阿諾被逐出家門的情景了。 “怎么樣?東西找到了嗎?”老夫人問。 “回老夫人,沈姨娘這邊沒有發現。” “回老夫人,娉婷小筑也沒有。” 馮嬤嬤臉色鐵青,遲遲沒有說話。 蘇氏皺眉,“馮嬤嬤,你那呢?” 見馮嬤嬤不肯說,她旁邊的劉嬤嬤倒是幸災樂禍道:“回夫人,咱們在大姑娘的梳妝匣里找到了七姑娘是那支綠玉凝華擰金絲簪子。” 說著幾抓起馮嬤嬤的手腕,她的手里恰好就是那支丟失的簪子。 楚玉荷驚訝的張開嘴巴,她站了起來,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那簪子我明明——” 蘇氏心頭一驚,趕緊怒斥道:“荷姐兒,別說了。” 楚玉荷回神,她下意識捂著嘴巴,無辜地看著蘇氏。 在場的那些人哪些不是人精,這么一鬧,基本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知道了,不過各個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如果還能看到主母丟面子,那就更好不過了。 楚玉容愣了愣,明明是萬無一失的,事情怎么會這樣?是哪一環出了問題? 但是現在顯然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現在更重要的怎么跟阿諾解釋這件事,不然以后就不好拿捏她了。 楚玉容臉色淡然,她笑道:“這簪子怎么跑我那去了?真是奇怪。” 楚玉荷點頭如蒜,“對啊,簪子怎么跑jiejie那去了呢。”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