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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么感情了,當(dāng)初回來的時候他也是用這副面孔來對待她的,讓她不自覺地陷入這蜜糖一樣的陷阱,然后一步一步地用自己為他鋪路。 蘇氏臉上實(shí)在是不好看,管家千請萬請才把這個死丫頭給請回來,呵,真當(dāng)自己的大羅神仙了!如今回到了侯府還看她怎么作妖! 她真當(dāng)這平陽侯府是那么好進(jìn)的。 認(rèn)祖歸宗是大事,所以楚銘也解了蘇氏的禁制。就算楚銘再喜歡沈姨娘,但入族譜磕頭認(rèn)祖還有祭祀這種事還是需要主母來一手cao辦,不然說出去像什么話? “哎呀,我們阿諾長得真真兒絕色。”蘇氏皮笑rou不笑,她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小家碧玉的,但是嫁人后,一直忙著斗姨娘管中饋,所以眼睛下耷,倒是給人一種刻薄的感覺。 “那當(dāng)然了,我看見meimei的第一眼,都驚嘆了一下,如果我是個男人,一定把她給娶進(jìn)門。”楚玉容從人群中走出來,她拉著阿諾的手,嗔道:“你今個兒怎么不戴我?guī)湍阗I個那支金釵?” “我還還除服,不宜帶太貴重的飾品。”阿諾淡淡一笑。 楚玉容拍了拍頭,“瞧我這記性,快讓jiejie看看這幾日你瘦了嗎。” 蘇氏臉上好了一些,她白了楚玉容一眼,“你這丫頭,說的什么話!” “好了,娘我們快進(jìn)去吧。”楚玉容笑道。 很快就有丫鬟把火盆給端出來。 跨火盆,沐浴焚香又是花費(fèi)了一個時辰的時間。 最后一群人才去到了位置偏遠(yuǎn)的祠堂。 坐在上首的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他是楚銘的叔伯,也是掌管族譜的人。不過楚銘是現(xiàn)任族長,府里的大小事都交由楚銘管理,如果沒有重大的事情,他是不會過來的。 而老人的右邊則是一位穿著暗色的綿緞對襟長褂的婆子,她面容深沉,手里拿著一串佛珠,見著阿諾進(jìn)門,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到她。 她是楚銘的母親,王氏。 阿諾垂眸接過楚玉容遞過來的香,朝著楚家的列祖列宗跪了下來,然后把香放進(jìn)香爐后,再磕了三個頭。 然后再朝著老太太和楚銘及蘇氏行禮磕頭。 “祖母,父親,母親。”規(guī)矩做的恰到好處。 老夫人聽到這聲音,才勉強(qiáng)睜開眼睛,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嘴里發(fā)出一個冷淡的聲音。 “起吧。” 秋杏趕緊上前扶著阿諾。 老太太身旁的一個嬤嬤從袖子里拿出一個裝有手鐲的盒子遞給她,“這是老太太給姑娘的見面禮。” “謝祖母。” 之后幾個長輩又一次給了阿諾一些珠寶首飾當(dāng)做見面禮。 阿諾入了族譜之后,按年齡排,她行五,所以府里的下人稱她一聲五姑娘。 她淡定地站在院子里,接受著府里下人的參拜。 楚玉荷站在自家jiejie的身旁,不甘心道:“jiejie!這個狐媚子還真回來了!” 剛剛?cè)硕啵荒荇[,就連她母親也對阿諾笑臉相迎,她越看越氣。 “別生氣啦!等會我叫人去酥合齋買你最喜歡吃的桂花糕。”楚玉荷安慰道,她轉(zhuǎn)身對著侍女夏菊道:“你去看看表公子去哪了?怎么還不回來。” 今天這事怎么說也是平陽侯府的家事,表公子一個外男肯定不好參與,所以一早他就出門去了。 “回大姑娘的話,”夏菊恭敬道,“奴婢聽說表公子喜歡上了群芳閣里的一位花魁,這回估計(jì)還在溫柔鄉(xiāng)呢。” 楚玉容點(diǎn)點(diǎn)頭,“等他回來后叫他過來找我。” “是。”夏菊恭敬道。 蘇氏給阿諾安排的院子比較偏僻,在西南角的一個側(cè)門邊,是一個二進(jìn)院,配了三個小丫頭,還有兩個粗使婆子,小廝五名,這是正常的庶女用度。 秋杏擔(dān)憂道:“這院子這般偏遠(yuǎn),以后晨昏定省都要走好遠(yuǎn)。” 阿諾笑了笑,“但也有好處啊。” “嗯?”秋杏不解。 但等到阿諾走進(jìn)去之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姑娘!” 難道姑娘要在府里與太子殿下幽會? 冬雪看著秋杏一驚一乍的,不解道:“你怎么了?” “沒事。”秋杏趕緊提裙跨進(jìn)門檻。 “奇奇怪怪的。”冬雪撓了撓頭,但也沒多想。 這座院子還未取名,阿諾拿出紙筆,隨手寫了幾個字,然后交由小廝。 “做好后,直接拿出了掛上吧。” “好嘞。”這個小廝叫阿東,長得倒是機(jī)靈。 冬月扶著阿諾坐下,一邊給她捏著肩膀,一邊感嘆:“這院子比起咱們南巷的院子大太多了,里面的陳設(shè)也極好,總之,左右也挑不出什么壞處。” “但你也要知道,這是平陽侯府,規(guī)矩多了去了,你在這兒一定要小心謹(jǐn)慎。”阿諾告誡道。 “冬雪明白。”冬雪俏皮地福了福身。 忙活了大半天,阿諾身子也乏了。但是她也不能休息,等會那一群姐妹都會跑過來。 阿諾瞇著眼睛想,前世還真有這么一遭,她們一待就是一下午,應(yīng)付起來那是極累的。 她有這個時間還不如跟虞彥歧多說幾句情話呢。 說到虞彥歧,阿諾心里面犯了難,也不知道他今晚會不會過來。 看見秋杏欲言又止,阿諾伸手把冬月給打發(fā)了,“你去偏房看看你的房間吧。” “是。” “你有什么要說的?”阿諾抿了一口茶。 秋杏趕緊上前,“姑娘,這是侯府,人多眼雜的,您可不要亂來啊。” “你說說,我怎么亂來了?”阿諾難得起了玩弄的心思,她好整以暇地看著秋杏。 秋杏小臉一紅,她都還沒及笄,不好說一些害臊的話,“奴婢知道您是想叫那位公子過來,但侯府里戒備森嚴(yán),為了您的聲譽(yù),您還是小心為好。”秋杏怕隔墻有耳,只能這么說道。 她不知道太子殿下的為人,就怕兩人幽會被發(fā)現(xiàn)了,太子殿下會給姑娘潑臟水。 阿諾捏了捏她都手,笑道:“知道了,我一定不會叫他爬墻過來,既然怕被人發(fā)現(xiàn),那咱們就挖地道呀。” 秋杏嚇得小臉一白,她感覺自家姑娘真是越來越……沒羞沒躁的…… “我的姑奶奶啊,您還沒嫁人呢,這么上趕著真的好嗎?” “不然呢?我還有什么辦法?”阿諾臉色平靜,憑她一人之力根本抵抗不了整個平陽侯府,但是虞彥歧不一樣,他是要成為那個九五之尊的人。 也只有他才能護(hù)住自己。 “姑娘,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這天底下好男人多了去了,為何偏偏要選那位?您也只是一入宮門深似海,進(jìn)去的沒幾個能活著出來的……” 阿諾看著繁花盛開的窗外,有一瞬間的恍惚。只要虞彥歧還寵她一天,那么她就會在東宮多呆一天。如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