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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認知引起了方靖峴的興趣 ,畢竟在他看來,虞彥歧這種人是不會跟女人扯上關系的。 “咳咳咳。”方靖峴輕咳幾聲,斂了斂神,“咱們先來談談事情吧,年后就會舉行朝宴,但是南越國的七王爺卻是還有一日就進京了,這時間有些早,咱們要早做準備。” 所謂朝宴是周邊的幾個國家約定俗成的規矩,每兩年舉行一次,也就是帶一些使者進行一番交流,相互吹捧。前兩年是在北辰國舉行的,今年就輪到東陵國了。 …… 阿諾在虞彥歧面前打了一個照面后就帶著秋杏離開了。 秋杏不解,她們在著梅園里呆了才不到半炷香時間,怎么就走了,她好奇開口:“姑娘,您見到了那位太子殿下?” “嗯。”阿諾靜靜地吃著從梅園里帶回來的酥餅。 “那您這么那么快就出來了?”秋杏繼續問。 阿諾淡淡掃了她一眼,“他還有事,我不好打攪他。” 之前或許沒有想通,但是剛剛她卻明白了,這梅園應該就是虞彥歧的產業,不然方靖峴怎么會三番兩次借著賞雪的名頭過來,真當自己閑著慌嗎。 反正也沒有什么重要的事,阿諾便回來了。雖然虞彥歧還在生氣 ,不愿意去她那里,但是她卻要時常在他面前轉悠。 欲拒還迎,欲擒故縱,是對待男人最好的招數。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阿諾被嚇了一跳,她皺眉道:“外面怎么了?” 還未等車夫說話,窗簾外面便響起王翰的聲音,“姑娘,現在天色尚早,你怎么這么快就回去了?在下聽聞得月樓新出了一款糕點,不知姑娘能否賞個臉?” 阿諾冷笑,隔著窗戶道:“我與王公子不熟,王公子還是去找別人吧。” 秋杏啞然:“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這般無禮。” 王翰急道:“我與姑娘見面的第一眼,就仿佛認識了許久一般,想必是前世有緣,不如………” “王公子。”阿諾眉頭緊蹙,她捏緊了手里的絹帕,才將將把心底的火氣壓下,“我已有婚約,還望王公子自重。” “哪個夫家?你快與本公子說說,本公子立馬派人去退婚。”王翰直接拿出自己紈绔的態度,仿佛退婚這件事在他眼里不值一提一般。 阿諾氣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公子眼里,竟是這樣隨意?” “那當然,也不看看本公子是誰?”王翰驕傲開口,“姑娘,本公子只想請姑娘去酒樓賞賞花,吃吃茶而已,吃完茶本公子就會把姑娘全須全尾地送回來。” 對美人,王翰總有用不完的耐力,他愿意與阿諾周旋。 “王公子,慎言,以免惹上麻煩。”阿諾聲音微冷,“我聽說王公子還未及弱冠家里侍妾卻有八.九個。” “這個好說,雖然我侍妾眾多,但還沒有正妻。”王翰見阿諾擔憂,眼里閃過激動,“本公子向你承諾,只要你從了我,我一定會八抬大轎迎你進門,做我的正妻。” “你連我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張口閉口就說要娶我呢?”阿諾輕輕撥動著茶盞里的茶葉。 王翰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那還不是因為姑娘與本公子有緣?” “就兩個字有緣就要逼我未婚夫退親?王公子,說你輕浮浪蕩那是抬舉你了。”阿諾嘲諷道。 “那不然……殺了?”王翰說這話,臉色平靜,似乎是經常做這種事。 “看來王公子眼中沒有王法。”阿諾笑了笑,“這是皇城腳下,王公子這般目中無人,那心可比金鑾殿里坐的那位還要大呢。” 王翰一驚,他左顧右盼,確定無別人后,便小聲開口,“姑娘,勿要妄言。” 雖然他好色,但是也不會那么沒眼力,這句話要是傳到了皇上耳里,那他們王家可就完了。 “姑娘,本公子跟你保證,只要你從了我,聘禮八十八抬……誒呀!” 王翰話都沒說完就被一腳踹翻,他捂著發疼的屁股,怒道:“他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快給本公子滾出來!” 他叫囂了一陣后,抬頭就看見一個穿著華麗的男子,芝蘭玉樹,甚是俊美,但他從未見過。只不過那人眼里陰鷙,似乎布滿了寒冬。 王翰不由得抖了抖,原本常年泡在溫柔鄉里的身子早就青一塊紫一塊了,他何時受到過這種侮辱,當即便罵了起來,“你這個臭小子,皮癢了是不是?過來,看小爺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等在暗處的隨從立馬就沖了上來,剛剛虞彥歧出來的時候他們并沒有反應過來,甚至連他怎么出手的都沒看見。 “你們幾個給我揍他!”有人壯勢,王翰瞬間就有了底氣。 虞彥歧冷著一張臉,襯著他那身上的白袍,整個人宛如冰雪化成的一般,一個眼神過去,王翰后背就發冷。 “揍我?”虞彥歧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薄唇輕啟,“你也有這個命才是。” 他原本與方靖峴在園子里商議事情,卻看見向禹走了過來,與他說王翰堵在門口擋住阿諾的馬車,嘴里說著一些浪蕩話。 王翰這個人也是在京城里出了名的,只要是說得上名號的,都認識他,朝三暮四,卑鄙齷齪,貪圖好色。 想到就是這個一個爛人,堵在門口對著阿諾說葷話,虞彥歧的心里就像燃燒起熊熊的烈火,只想著要發泄。 阿諾似乎也聽到了外面的聲音,她聽見虞彥歧的聲音,不自覺地松了一口氣。如果這是虞彥歧的梅園,那么園子門口出現這種事他一定會知道。也不枉她拖了那么久。 虞彥歧根本看不上這幾個隨從,都是些花拳繡腿罷了,對他根本構不成威懾力。 沒多久,這些人就被打趴在地,身上也有了致命的傷,有些肋骨還斷了幾根,正躺在地上哀嚎著。血浸透了雪地,刺激的腥味蔓延開來。 “沒用的蠢貨!”王翰又驚又氣,他伸出手哆嗦道:“誒,你……你別過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虞彥歧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但是不想這么輕易就放過他,“滾。” 向禹站在不遠處,無奈的搖了搖頭。估計這位王公子也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就連馬車的阿諾也知道從明天起開始,王翰就會消失不見。其實她也不想讓園子門口沾染上血腥,或許到時候還會給梅園帶來麻煩。 王翰自然不服,“你姓甚名誰,趕緊報上名來。爺爺我饒你不死。” “回去跟你爹說準備棺材吧。”虞彥歧不想跟他廢話。 “你…你…”王翰沒想到虞彥歧會那么直白,但是他已經沒有隨從了,只能灰溜溜地從地上爬起,“你給我等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王翰深知是個道理。 能進入梅園的,每一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