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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對手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3

分卷閱讀133

    他們四個人在外面小飯館要了個包間吃飯。反正都不是什么講究的人,所以飯館就是路邊上那種,打扮的也挺嚴實,沒有被狗仔盯上。

便飯也沒吃多長時間,主要就是說說拍戲中間遇到的苦難,還有讓過柏和安均淺熟悉一下,免得拍戲的時候過柏緊張。

吃飯的中途夏以琛就來電話了,安均淺打了一聲招呼,到外面去接。

夏以琛說:“你最近也挺忙的,也不回家了。”

“你也不回家,我一個人回去干什么?還不如在劇組里,還能多睡幾個小時。”安均淺說。

夏以琛低笑著開玩笑說,“你是在抱怨我工作忙冷落了你么?”

安均淺翻了個白眼,只能干笑了,說道:“你一點也不適合這種口氣。”

“這段時間有大合作,還有個投標項目。忙過這段就能閑些時間,想不想出去走走?我們可以去外面轉轉,度個假放松一下。”夏以琛說。

安均淺說道:“夏老板又要放年假了?我這邊的戲可走不開。”

“七八天左右的時間,我覺得盧先生也不會太著急的,好劇本當然要慢慢拍。”夏以琛又說:“你們什么時候聚餐完了?要不要我一會兒去接你。”

“不用,離劇組也不遠,一會兒大家一塊回去就行了。”安均淺說著頓了頓,又道,“還有盧遠的事情,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告訴他。”

“當然,”夏以琛說:“當然要告訴容宴,你自己的事情還糾結不完,就別去幫別人cao心了。這件事情還是告訴容宴,畢竟是他自己的事情,他有權利知道。”

“我就是怕他心軟。”安均淺嘆了口氣。

“容宴那個人決絕起來,可一點也不心軟。”

“行了,我明天找個時間和容哥說吧。”安均淺說,“現在要回去了。”

他掛了電話,就準備回包間里去。外面已經天黑了,路燈不多,所以停在路邊的黑色商務車燈就顯得很亮。

安均淺只是無意識的掃了一眼,很普通的車,沒有什么新奇的。只是他剛推開門,就看到過柏匆匆忙忙的走出來了。

兩個人打了個照面,過柏說:“我有事,先走了,你們繼續聊吧。”

安均淺都沒來得及說話,就看他快步的走出小飯館,玻璃門上掛的鈴鐺叮當叮當的響。過柏出了門就走到商務車旁邊,然后來開車門,沒有馬上上去,皺著眉頭和里面的人說了什么,似乎有些不情不愿,但是最后被里面的人拉了上去。

商務車這才開走了。

安均淺將包房的門關上,說道:“過柏他急匆匆的,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

唐軒看了他一眼,說:“應該不是,他說他爸來接他了,所以要先走。”

安均淺點了點。三個人又談了一會兒,就結賬打車回了酒店。

第二天安均淺的戲份不重,下午收工的也早。他想了想就沒有給容宴打電話,干脆直接過去找人。

容宴做了小小的整容手術,只是微調了一點,但是整體給人變化很大。夏以琛找人給他弄了新的身份,平時工作就是接一些翻譯之類的。不怎么出去到公司里坐班,雖然收入肯定沒有以前高,但清凈安穩是真的。

安均淺到了樓底下給容宴打了個電話,容宴在家里,他就直接上去了。

兩個人雖然經常有聯系,不過因為安均淺拍戲很忙的緣故,也有不短的時間沒有見過面。容宴聽說他已經到了樓下,當然很高興,他一個人住在公寓里,平時都是獨自一人,難免會孤單。

容宴的公寓是安均淺給找的,地方還不算太偏僻,但肯定不是市中心,免得人太多萬一有個意外。

他上來的時候容宴已經給他開了門,兩室一廳的格局,空間不大卻顯得挺空曠的。

容宴說:“怎么突然來找我了?你不是天天拍戲都快忙死了。”

安均淺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跟他立刻直接說:“最近這段時間比之前好多了,現在好歹還有空閑的時間。”他說完了頓了頓,“你還記得上次跟著我去劇組的事情吧?”

容宴點了點頭,安均淺繼續說:“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當時被人偷拍了,你也在相片上,不過狗仔沒認出來就是你。不過……”

容宴看起來也不太著急,說道:“不過什么?”

“照片被盧遠拿到了,他找到我來問你現在在哪里。”

容宴神情似乎僵硬了一下,不過很快緩過來,也沒有太過驚訝的反應,只是點了點頭。

“其實我現在接的這部戲的投資方就是盧遠。”安均淺說著將劇本放在茶幾上,拿給容宴瞧,又道:“我當初愿意接這部戲,也是因為覺得戲里的主角很像你,知道盧遠是投資的時候有些驚訝。”

容宴笑了,“所以你在猶豫是不是要告訴我?”

安均淺點頭。

“如果我說早就知道了,你會是什么反應?”容宴拿起劇本來翻了幾頁。劇本是安均淺用的,所以上面有些標記,都是背臺詞的時候畫上的批注。

安均淺驚訝的張大了眼睛,嘴唇碰了幾下都沒說出話來,他本來想要怎么樣安慰容宴一下的,可完全沒有想到容宴會是這種反應。

“你早就知道?”

容宴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肯定猶豫要不要告訴我。怕我一時心軟就又回去找盧遠,萬一以后再被他傷了怎么辦,是不是?”

安均淺點了點頭,做錯事情不是沒有改正的機會,只是沒有讓人信服下次不錯的理由。

容宴說:“我會心軟,我會猶豫,因為我還是很喜歡盧遠,最好的時光都為了這個人奔波在娛樂圈里了,真不是說忘就能忘的。騙別人也騙不了自己,我還是在乎他的。”

“可是,”容宴又說:“可是我真的怕了。那種失望到絕望的感覺,一個人覺得死亡才是解脫的時候……我也許會用后半輩子回想懷念,繼續想著他。但是沒有勇氣再見他,更別說重頭開始……”

安均淺又是張了張嘴,什么都沒說出來,沒體會過的事情沒有權利去點評別人的作法,誰也不是他人,誰也體會不了他人現在的感覺。

“你不用想著安慰我,這些其實都過去了。”容宴說:“最難受的時候早就過去了,現在回想起來心里還有點隱隱約約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