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8
矮胖男人看向田玲,“別喊了。” 他往田玲這邊走過來了,還說了,“你以為是誰放我進來的?” 田玲聽到這話, 臉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 是啊。 這李輝(矮胖男人)壓根就沒她家的鑰匙,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進來, 再說了,她家在四樓,更不可能是從外頭偷偷爬進來的。 更可怕的是, 李輝現在是光著膀子在她房間的。 田玲都快貼到門上了,她聲音顫抖:“你別過來!”她驚恐而又警惕的盯著李輝,“你不要亂來,耍流氓可是要抓到公安局的,你讀過書,應該懂法才是。” 李輝笑了起來,“我可沒讀什么書,讀書多討厭啊!”就算他沒讀書也不要緊,有他父母的關系,找份吃皇糧的工作還是不難的。 上趕著巴結他的人可不少。 瞧,眼前這家不是也有一個嗎? 李往還在往這邊走。 田玲急得狠狠的踢了兩下門。 阮慧心聽到踢門聲,知道田玲急了。 她想了想還是出聲了,勸說田玲,“玲玲,我跟李家都商量好了,你好好跟李輝談一談,過幾天就把婚事辦了。” 田玲聽到阮慧的回應,害怕的說道:“媽,他把衣服都脫了,你快開門啊,他是個變態!” 外頭阮慧心沉默了一會。 里頭田玲等得心焦。 她的聲音都帶著哭腔,“媽,我求你了,開門。” 許久,阮慧心的聲音傳來:“反正你們也快結婚了……” 本來,李輝還有所顧忌的,可是聽到阮慧心的這句話后,就像是得到了圣旨一樣,臉上那笑田玲見了都害怕。 李輝撲了過去。 田玲尖叫著躲開。 “田玲,聽到沒,你媽都同意了。我又不是跟你玩玩,我是真心想娶你的,”李輝嘴巴沒停,眼睛在田玲身上上上下下來回的看。 哎,怎么讓她給跑了。 李輝往旁邊一跳,這下,他把田玲攔在了床頭。 他慢慢逼近。 田玲身體緊緊靠著墻,手腳發冷。 上次跟陳海鬧得不開心之后,田玲就一直不太好,飯也吃得不多,郁郁寡歡的,這人也沒什么力氣。 李輝矮歸矮,可他胖啊,又是男人,力氣比田玲大多了。 李輝看田玲的眼神,就像是看獵物似的。 又加上阮慧心在外頭,李輝覺得更加刺激了,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他舔了舔嘴唇。 嘿,他還沒玩過這樣的。 李輝趁田玲恍神的功夫,猛的撲了過去,“抓住你了。” 誰知,下一秒,一個臺燈重重的砸到李輝的頭上。 田玲砸的。 李輝的頭流血了,田玲眼前暈得厲害,她尖叫跳到了床上,然后從床的另一邊下去了,往門邊跑。 李輝晃了兩下,倒在了地上。 田玲使勁的拉了拉門,門還是不動,她清楚的知道,阮慧心就在外頭。 她這會完全看明白了。 要不是阮慧心,也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田玲的看到李輝頭上的血了。 那血血流得很厲害,床頭的那一片的地,都染紅了。 田玲蹲在門口,看著那血,動也不動。 過了一會,田玲看那血還在流,心里很害怕,李輝不會死了吧。 田玲本來想過去看一看的,忽然又想到自己去看了沒用,于是對門外喊道:“媽,李輝死了。”她就不信她媽聽到這話還不開心。 外頭的阮慧心立刻就慌了,“你別瞎說,李輝好好的一個人,怎么會死。” 田玲木然道:“我殺的。” “玲玲,話可不能亂說。”外頭的阮慧心慌得厲害。 她不信。 她家玲玲那么聽話,怎么會殺人呢。 不會的。 玲玲肯定只是嚇嚇她。 田玲聲音平靜:“不信就算了,明天公安局的同志過來,我們都會被抓起來。” 這樣一說,阮慧心還真怕了,她掏出鑰匙,從外頭把門開了。 田玲聽到聲音了。 她站了起來,就在門后。 她等著阮慧心把門打開,然后跑出去。 她mama瘋了。 她不能再留在這里了。 她要去找陳海,她要跟陳海說清楚。 阮慧心打開了門。 田玲一下子竄了出去,阮慧心一看,就覺得自個上當了,“玲玲,你去哪!”她大喊。 她不容易把田貴跟田鐺都支了出去,這么好的機會,玲玲怎么就不知道把握? 李輝的媽可是答應過她的,只要兩孩子的婚事成了,就把老田提成小姐,一個月多十五塊錢呢。 田玲已經跑到門口了,眼看著就要推開大門出去了,一只帶血的手猛的揪住了她的頭發,李輝森冷的聲音傳來:“你還想去哪?” 田玲手手護著自己被扯得生疼的頭發,臉上色滿是驚恐,“媽,救我。” 阮慧心在旁邊,慢慢走了過來。 她看到了李輝頭上的血,這腦袋真傷著了? 流了不少血呢。 還好沒死。 阮慧心暗暗松了口氣,又覺得田玲太不懂事,李輝以后要跟田玲結婚的,那孩子怎么能對自家男人動手? 結婚的時候頭上有傷,多難看啊。 李輝拖著田玲的頭發,往屋里走去,田玲是背對著李輝的,頭發被李輝給抓住了,她動都動不了,一動頭發者好像全部被拔下來似的。 阮慧心卻還在旁邊看著。 “媽!”田玲眼淚都疼出來了,“你還是我親媽嗎,你就這樣看著他欺負我嗎?”她絕望的看著阮慧心。 阮慧心也不忍心看到李輝這樣對田玲,于是道,“李輝,你放手,有話好好說。” 李輝咧嘴一笑,“嬸子,我回去跟我媽去,明天就把田叔調到主任的位置上,工資加三十呢,還是個官,您覺得怎么樣?” 阮慧心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那,你下手還是輕點。”她聲音小了些,跟蚊子哼哼似的。 李輝不在意的笑了笑,扯著田鈴就生剛才的臥室去了。 他關上門,反鎖,然后把田玲扔到地上。 “你還敢打我!”他臉上滿是猙獰,從小到大,他就沒挨過長輩的打,他奶奶護得很,他親爸都不敢打他。 李輝拿著臺燈就往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