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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林白這孩子真會說話,對他又多了幾分喜歡,“你也是個好孩子,以后你們有空,一起來我家玩啊。” “好的,伯母。”林白笑著,又說了幾句告別的話。 陳玉用一種新奇的目光打量著林白。 沒想到,林白在外面還挺會說話的啊,她可記得,早上賀夫人對林白的態度可是很一般啊。沒想到,一天不到,賀夫人就把林白當親人了。 厲害。 林白還有這樣的一面啊。 林白沖陳玉笑了笑,“我記得你還買了一箱子的東西,在哪,我來搬。” “在門口。”陳玉道。 林白下了樓。 陳玉跟賀夫人道,“伯母,剛才的事你等會就打電話跟賀伯伯說,得說清楚了,不然,讓別人先說了,還不知道怎么歪曲呢。” “好。”賀夫人想到這事,心里還難受著。 林白搬著箱子站在樓下,“賀伯父也在磚廠,伯母,要不一起過去吧。” 賀夫人同意了。 三人一起出的門。 陳玉提著袋子,藏在身后,這是給林白買的白襯衣,她還沒跟林白說呢,她準備等會回到大隊,等林白要走了,再跟林白說。 這可是驚喜。 林白早就看到了陳玉手里提著一個東西,還藏在背后。 他沒作聲。 里面裝著一件紅裙子,他聽陳玉說了,是賀夫人送給她的裙子的,準備帶回家。 到了磚廠。 林白把箱子里的東西放到了車后面,這是卡車,后面裝的都是磚,等會陳玉注跟司機一起坐在前面,林白跟陳大隊長就坐在后面的磚上,就一輛車,今天只怕運不完。他們跟磚廠的人商量好了,明天再來運幾趟。 林白腦子里又有了想學車的念頭。 他得想辦法考個駕照。 再去想辦法弄幾本開車修車的書來,林白心里默默的打算著。 賀夫人看到賀立國,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她從小到大,就沒那么被人污蔑過。 “這是怎么了,誰惹你了?”賀立國那么一個大老爺們,還是頭一次見自個媳婦哭成這樣,他壓根就不會哄人。 越問,賀夫人哭得越厲害。 他都慌了。 他這幾天都沒加過班,也沒早出晚歸,難道是他最近煙抽多了? 陳玉看賀夫人說得吭吭哧哧的,走過來,幫著賀夫人把藍嫣然的事跟賀立國說了一遍。 她說完后又道,“我當時在樓上,沒看到,不過伯母怕是真受了委屈,眼淚在家的時候就沒停地,賀奇帶著那姑娘去醫院了。” “對了,賀伯伯,我還聽到賀奇吼伯母了。”這可不是她添油加醋啊,這可是她親耳聽到的。 賀立國一個大老粗,不怎么會安慰人,只會說:“那臭小子,等他回來我就幫你狠狠揍他一頓,看他還敢吼你。” “不是阿奇,是那個姓藍的。”賀夫人睜著一張腫眼,“我不要那樣的兒媳婦!” 那姑娘都有未婚夫了,還來她家,把她家折騰這樣,圖什么啊。 賀夫人想來想去,就覺得那藍姑娘肯定又盯上賀奇了。也對,她兒子那么好,那姓藍怎么舍得放手呢? 陳玉坐在卡車上走的時候,賀夫人總算是沒哭了,還跟她揮了揮手呢。 陳玉也笑著揮手。 一小時不到,陳玉就回到了大隊,要不是有些不平,只怕會更開。早上騎過去的自行車都放在磚上頭,用繩了捆住了,卡車一起帶回來的。 這批磚都送到知青辦那去了。 只作圍墻,應該是夠的,林白建屋子的那份磚,明天再送,建房子要用的磚可比建墻要用的磚多多了。 卡車停在知青辦,陳玉三人就是從那下的車。 知青們聽到卡車聲就出來了,看到上面的磚,一個個面帶喜色。 林白先從車上跳下來,然后再扶著阿玉從前面下來的,然后他又想去扶陳大隊長,陳大隊長不用他:“我還沒那么老,能行,不用管我。” 陳大隊長背著他們,從車上爬下來的。 這些磚怎么辦? 卡車是可以直接往下倒的,可是那樣傷磚,陳大隊長本來不太愿意的,可想到只是做圍墻,缺缺角角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再說了,這會可不早了,要是用人手往下搬磚,那真的很晚了。 “師傅,磚直接倒在這吧。” “好嘞。”這些磚都倒在了知青辦里面的空地上,本來想倒在旁邊的,可是陳大隊長轉念一想,這磚也是好東西啊,叫人偷去了怎么辦? 卡車師傅的事也辦完了。 陳大隊長給了他一包好煙,“師傅,明天早上我就在路口那等你,你幾點到啊?” “九點吧。”那師傅笑呵呵的接了煙。 “好嘞,那我們就等你,明天中午一起吃飯吧。”陳大隊長熱情極了。 卡車師傅笑呵呵的答應了。 眼前這位雖然只是個大隊的隊長,可他跟他們領導關系好啊,還認得大人物,當然得處好關系了。 卡車的引擎聲越來遠,漸漸聽不到了。 陳大隊長對林白道,“明天早上,就路口那見,你八點四十過去,在那等一等,我怕那師傅會早到。” “好。”林白一口答應。 正說著,宋知青帶著一個面容冷峻的少年過來了,那少年跟宋知青長得八分相似,穿的干干凈凈,剪了一個特別短的小平頭,腦袋上剩頭發樁子了。 “陳隊長,明后天我想請個假。”宋知青找到陳大隊長,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我帶想他回家一趟,能不能麻煩您給開兩個證明。” “這是……”陳大隊長看著那半大孩子。 “這是我弟弟,昨天晚上在知青辦旁邊出現的就是他,他年紀小不懂事,是從紅日大隊一路走過來的,是過來找我的。”宋知青慢慢道,“怪我,沒教好他,昨天讓大伙折騰了大半夜,等我回來,一定請大家伙吃個飯,好好賠罪。” “是他?”陳大隊長有些意外。 宋知青點點頭。 他看向邵柏峰,就是冷峻平頭少年。 邵柏峰僵硬的開口,“對不起,我錯了。”他說完,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頭發沒了,怪怪的。他總是忍不住想摸。 這個姓宋的怎么能把他頭發剪這么短呢? 邵柏峰心里不高興。 另一邊。 正在跟陳玉說話的林白被人拍了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