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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姐的辦公室。辦公室里,曼姐和夏末交代完正事,翹著長腿勾了張椅子過來給夏末坐。曼姐說笑道:“夏末啊,你最近可是很少過來陪我聊聊天了,你也好久沒吃著我烤的餅干了吧?”夏末微笑著接過曼姐挪到他面前的一袋餅干,圓圓小小的一塊,一口吃一塊剛剛合適。夏末一口咬下去,餅干又香又脆,牛奶的香味很濃,抹茶味道的也很好吃。夏末吃了兩塊,眼里滿含期待地問:“曼姐,準備下次做什么甜品?”曼姐樂呵呵地笑道:“下次學著做班戟,你喜歡吃什么口味的?”夏末彎著嘴角,話說的倒也可愛:“都喜歡,曼姐的手藝沒法挑剔。”曼姐最近才在微博上收藏了一個diy榴蓮班戟的貼子,想著周末有空就騰出時間來試一下。曼姐轉而問起夏末的學習近況,實話說,她一點兒都不擔心夏末的學習狀態,本來她還擔心夏末和陳也同桌以后,多多少少會受陳也的影響。結果沒想到,正和她擔心的相反,夏末的學習狀態一如往常,反倒是陳也,自從和夏末同桌之后,不僅不遲到不曠課,晚自習也全勤到場,就連數學老師上星期都在念叨著陳也大有進步,雖然早測卷拿了滿分這事聽上去很可疑,但是試卷背后的空白面被當成草稿紙,竟然寫了將近滿一頁的解題過程。滿滿一頁啊有木有!這事不管是哪個老師聽到都會覺得稀奇,作為班主任的曼姐更甚。私心偏向夏末的她,自然會聯想到陳也是受了夏末的影響,而同學之間相互促進學習,絕對是一件大好事兒,這也是曼姐今天想跟夏末談一談的原由。夏末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他重復了一遍曼姐的話:“讓陳也每天寫早測卷,按時交作業?”曼姐認真地點點頭。夏末從辦公室出來之后,回想起來都覺得有點哭笑不得。雖然曼姐沒有讓他把這事當成必須完成的工作,但是既然曼姐提出來了,夏末總不能當成耳邊風,吹過就算了吧?若是能勸說陳也好好學習,那也是一件好事,但是任誰都知道,這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啊。夏末實在覺得有點頭疼,特別是當他回到教室時碰見的場景,更讓夏末篤定,這個任務異常艱巨。只見王家保和陳楠正圍在陳也旁邊,三人商量著什么事情。夏末回到自己座位坐下,剛好就聽到王家保說了陳楠一句:“回去學什么數學啊,你看我和陳也什么時候寫過作業了?”王家保的口氣里不僅帶著莫名其妙的得意,還飽含輕蔑的語氣。陳也點點頭,后背倚著后面的桌子,曲著食指敲了敲桌子上的書,一副長輩開導后輩的口吻對陳楠說:“好男兒應該志在四方,你拿張滿分試卷能夠當飯吃啊?”“……”旁邊的夏末略無語,很想問一句,你拿張個位數的成績能夠當藥吃不?陳也一見夏末不知幾時回來了,頓時咳嗽一聲,故作鎮定地改口跟陳楠說:“不過,要是你讀書能讀到夏末這個高度,那也是能混口飯吃的。”王家保轉過頭拍了拍陳楠的肩膀,補充道:“學一學陳帥比,要是自己沒那本事學到班長那個高度,就去找個學霸當媳婦兒,懂了吧?”王家保的言外之意很單純,只是想強調夏末讀書也不是沒出息。但是陳也一聽王家保這話就不樂意了,不愛讀書不代表他讀不好書啊,是吧?“……”夏末光是聽著他們兩人的對話都覺得很無力,不禁感慨:果真是藥不能停。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夏末還沒來得及跟陳也說起付寧的事,陳也就收拾著癟癟的書包,里面塞了一件體育生訓練穿的訓練服,拉上書包的拉鏈。夏末有些意外地問:“你要去訓練嗎?”陳也把書包甩上肩頭,點頭對夏末說:“訓練可能會晚點才結束,你要等我一起吃飯嗎?”夏末考慮到付寧,略一思索之后才應道:“我放學后要幫付寧打包晚飯,要不我也順便給你打一份吧?你結束訓練之后就直接到付寧班里來。”陳也微微蹙眉,有些不爽道:“又得跟他一起吃飯啊。”夏末有點不悅地解釋:“付寧的腳傷到了,腫得跟什么一樣,所以我才去幫他打飯啊。”陳也本身應該是沒有惡意的,但就是憋不住心頭的煩悶啊,他的口氣里帶著嘲諷的意味,嘲諷的對象其實更像是他自己:“這下好了,你又不能離開他半步了。”夏末有些沒好氣地說:“你怎么能這樣說話。”陳也站起身,說了一句“不用給我打飯了,我訓練結束后先回宿舍洗個澡,晚自習再過來找你”,然后就和陳楠他們幾個一起走了。夏末獨自一人坐在座位上悶悶不樂。陳也是個挺自我的人,他對夏末是挺好,但是好歹付寧也是夏末的朋友,陳也卻只會吃這些莫名其妙的醋,完全不會替別人多考慮一下。夏末嘆了口氣,總覺得和陳也意見不統一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等到放學的時候,夏末去食堂排隊打包,拎著兩個盒飯就去付寧教室。夏末到現在都沒見過付寧的同桌,雖然付寧現在班上還有其他人在,但是夏末每次來的時候都只見付寧獨自一人,隔壁的空位就像是夏末的租借下來的,夏末自然也是樂得不用挪位。夏末從袋子里拿出一個盒飯給付寧,自己則打開另一個。付寧感激地同夏末道謝。夏末嘆口氣道:“你客氣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付寧嘴笨,除了連連道謝表示心里的感激之外,實在是沒別的法子。等到付寧班里最后兩名女生有說有笑地離開教室,夏末這才拿出自帶的筷子扒了一下米飯,抬頭問付寧:“你中午的話只說了一半吧,老實跟我說,故意絆倒你的人是不是江承濤?”付寧啞聲沒有立即開口,搖了搖頭,有點難為情地低聲道:“不是承濤……而且,我覺得那個人應該也不是故意要絆倒我的,摔了一跤是我自己不小心……”夏末皺著眉頭,表明態度不相信。四周安靜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付寧尷尬地看了夏末一眼,低頭斂眉,咬著唇很小聲地說:“當時我覺得,是有人……在摸我的屁股,我一時太驚慌,所以才會絆到別人的腳,摔了一跤。”夏末的心“咯噔”一聲往下沉。夏末這下總算是知道付寧為何有所保留了,遇到這樣難堪的事情,任誰也不能輕易地開玩笑說出口吧?夏末沉思片刻,忍不住問道:“你認識那個人嗎?是不是江承濤一伙的?”付寧低垂著頭,像是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