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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Eric在和Sarah的婚禮儀式上彈著鋼琴唱了這首歌,Sarah聽著即將成為丈夫的MarcEric唱完之后,便和在場的伴娘都哭了。夏末此時眼底也有些濕潤,心情卻是和Sarah迥然不同。Lovetobelovedby_you,歌名有些繞口,卻正中他的心聲。夏末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這首歌的歌名時,他以為這會是一首悲傷的歌。Lovetobelovedby_you.我愛你,也希望能夠被你深愛著。求而不得。不了了之。一曲終了,夏末還有些恍惚,突然就感覺到耳后一片濕潤,他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摸了摸耳后,回過頭只見陳也不知何時已經湊了過來。陳也握住他的手,順勢便又從他的耳后沿著臉頰一路舔吻,在他的嘴唇上異常流連地親了又親,最終才吻住夏末的雙唇。夏末并沒有多加推拒,其實從他踏進這間包間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無非是和陳也做|愛嗎,他可以的。他真的可以的。夏末順從地閉上雙眼,摟著陳也的脖頸被他放倒在沙發上。陳也覺得全身氣血噴薄,一手墊在夏末腦后,虛壓在他身上便是一通激吻。律液交換混合之間,陳也又舔了舔夏末的唇瓣,這才結束這個令他臆想好久的親吻。他抬起頭,目光深情地看著夏末。夏末的手臂還攀在陳也的后頸上,嘴唇粉嫩,眼睛帶著笑意地回望著陳也。無聲的邀請根本不需要更多言語,只一個眼神便能夠讓人著迷窒息。槽!【場面涉及脖子以下,多次審核不過,已刪==b】這時——門口突然又響起幾聲門鈴。叮咚—叮咚。夏末被嚇了一跳,慌忙地想要推開胸前的腦袋,陳也卻權當沒聽到門鈴聲。他湊過去在夏末臉上親了親,聲音低啞地說:“別管他。”夏末轉過頭往房門那邊望了一眼,雖然門鈴聲停止了,但是夏末被這么一嚇,一時也沒了“嗯啊嗯”的心思。畢竟和陳也做這檔事的時候,他心里就已經夠卑微的了,現在的感覺更加像是自己做了齷齪事,卻又被聚光燈暴露在人前,很難堪也很不安。夏末喜歡陳也,但是陳也并不喜歡他。在這種情況下兩個人做了愛,可想而知,夏末他付出的是真心和真感情,陳也圖的卻只不過是一時刺激。夏末強作歡顏地想要找話題打破這曖昧不清的氣氛,他想起剛才的疑惑,便軟聲開口問陳也:“陳也,KTV的公主少爺是干什么的呢?”“……”陳也當然記得,夏末剛才在柜臺那邊,一聽到這兩個新名詞便好奇地瞪大了雙眼。只是他突然被夏末這么一問,頓時有點噎住,便隨口敷衍道:“就是在包間里幫忙端茶倒酒,唱歌助興的吧。”“是這樣啊,”夏末眨了眨眼睛,又問:“那為什么未成年人就不能叫公主少爺來唱歌助興呢,多付錢也不行嗎?”陳也聞言又被噎了一句,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和夏末做那檔子事,為了防止夏末產生更多的疑問,他還是比較委婉地跟夏末實話實說:“有些公主,咳,其實也和小姐差不多。”陪完唱歌陪喝酒,還能外帶陪睡覺。三陪服務一條龍,你情我愿護失足。其實夏末自己早就猜出來了,只是聽完陳也的話,不由得聯想到陳也他們之前來KTV叫上公主少爺陪著一起玩的情形,他的心情頓時就跌入谷底。是不是他也可以這樣理解,陳也沒帶著他來這里的話,都會叫上幾個公主或者少爺,而今天帶著他過來了,所以才不需要再叫他們呢?夏末偏過頭,心里越發心酸和難堪。陳也見夏末不再接著發問了,自己心里反倒不踏實。就像之前,夏末每次見到他都會笑得甜甜的露出小酒窩,但是只要一看到他和女孩子在一起,比如說自己和冉匿一同出現,夏末便只會低著頭不說話,甚至也不敢多看他一眼。陳也知道,夏末是在不開心。陳也不是一個善于言辭的人,他低下頭在夏末的額頭上親了親,有些解釋不清地說道:“小白癡,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我對他們都沒有興趣,何況我還未成年,又沒有繼承家業,他們也不會費心費力地想要來討好我。”陳也說的這幾句話其實半真半假,他只是想要安慰夏末。然而事實上,盡管他們只是一群實歲未滿十八的未成年人,但是17歲正處于發育快的青春期,他們一個個都長得人高馬大,何況從頭到腳一身名牌。如果他們半夜包場玩得嗨,一出手那就不叫給小費,完全是撒錢撒得手累。所以,不管是公主還是坐|臺小姐,誰不愿意陪著這樣一群又帥又年輕的小金主?脫兩件衣服給親摸,再者玩玩小道具,一夜賺的小費足夠她強顏歡笑一星期。陳也現在回想起那種畫面就覺得異常惡心,連帶著覺得這張寬沙發上面不干不凈,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射過精。他的表情霎時便陰沉下來,拉著夏末坐起身,然后就幫夏末把已經掀到胸口的衣服拉好。他的夏末干干凈凈的,他默默地隱忍了這么多年,若是因為一時沖動便讓夏末在這種地方委身于他,陳也覺得自己心里也過意不去。只是夏末剛沉浸在自己的自卑當中,萬萬沒想到陳也連前戲都還沒有開始,就興致缺缺地繼續不下去了。他愣愣地坐在沙發上,小臉一陣煞白。顯然他沒能和陳也想到一處去。夏末所能想到的便只有,就算他脫了衣服躺在床上,陳也對他也沒有欲望。他竟然連那些賣笑女人的位置都代替不了嗎。陳也究竟想要怎么玩弄他。另一邊,陳也心緒混亂地拿起開瓶器打開紅酒,倒了半杯喝幾口,覺得口腔不再那么干燥了,這才開口說話:“我們還是來唱歌吧。”夏末低著頭將自己的衣服拉整齊,憋著滿腹辛酸可笑,悶聲應道:“你唱吧。”一時之間,兩人都各懷心事,氣氛有點低沉。陳也回頭見夏末還是垂著腦袋,只當他還是在胡思亂想生剛才的氣。陳也打破沉寂,說了一句:“我唱歌從來都不在調上的啊。”雖然陳也這么說了,但他還是拿起桌子上的無線麥克風。陳也唱歌的確難聽,跑調那是常有的事兒,若是不跑調那才真叫一個稀奇。所以他只唱那種本來就不在一個調上的歌——比如說,用的調子翻唱的歌詞。這歌絕壁是陳也在KTV里面最常唱的一首歌。每當有人獨自深情演唱,或者是小兩口秀恩愛地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