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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塊兒去我們的中轉(zhuǎn)站看看吧?”根據(jù)雅爾綺斯的猜測,凌燕來應(yīng)該是在巴比倫中轉(zhuǎn)站,不然干嘛不自己來看錢鴛鴦。而錢鴛鴦在醫(yī)院里無故失蹤,凌燕來猜她可能就是被帶去了根達亞中轉(zhuǎn)站,因為對于這個中轉(zhuǎn)站沒有任何人可以說完全了解,誰知道他們用了什么手段呢。雖說根達亞人的第三只眼睛擁有超能力,但是并沒有明確的記載超能力是什么,所以雅爾綺斯并不敢輕舉妄動,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個稚夜,他可是答應(yīng)過要保護稚夜的。而且之前凌燕來打來的電話也表明了她的想法,就是讓他倆到根達亞中轉(zhuǎn)站去,最好找到錢鴛鴦。“我們也沒說要反抗,不用搞這么大的陣仗吧。”雅爾綺斯道,“我們會乖乖聽話,跟著去你們的中轉(zhuǎn)站,所以少瞪一會兒眼睛吧,小心發(fā)炎。”盧琛笑著拍了拍手,一個巴掌大的黑色方塊從遠處飛了出來,然后停在了他們附近,再一點點變大,成了至少可以容納一百來人的巨大方塊。盧琛攤開手,“請進去吧。”稚夜對于雅爾綺斯的決定向來是沒有異議的,但是……“為什么這么像是被外星人給綁架了啊?”無視了稚夜的吐槽,雅爾綺斯拽著自家熊孩子的手,走了進去。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最初之魂,貌似文中出現(xiàn)了很多的BUG,這個等到完結(jié)了再改吧……親們要諒解啊%>_<%☆、第18章凌燕來正在思考很哲理的問題:腦袋摘掉的話,能不能再按回去呢?凌燕來想了想后道:“這個……好像有點難吧。”零淇拿著演說稿照著凌燕來的腦袋拍了一下,一臉不耐煩:“你也知道沒有腦袋活不了是嗎,那你還敢不帶腦子來開會!”無故挨了一下打,凌燕來很是不滿:“我不就是在思考人生嗎,干什么打人家啊,而且現(xiàn)在還沒有開會好嗎!”巴比倫中轉(zhuǎn)站的這次會議定在巴比倫法庭舉行,由于時間還沒有到,所以現(xiàn)在到場的只有四位神跡大人的直屬部隊。巴比倫很少會把員工都集中在一起,但是只要發(fā)生了會讓員工都集中在一起的大事兒,那就沒人能逃脫得了。巴比倫是四座中轉(zhuǎn)站之中最忙碌的一個,所以即使全體開大會,每個崗位上也會有一兩個人留守,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身為赤紅之月直屬部隊,他們只來了兩個人。零淇問道:“能解釋一下為什么鬼車部隊只來了你和菲迪兩個人嗎?”凌燕來回答:“他們都很忙。”“忙什么,生孩子?”“是忙著帶孩子。”“看來我錯過了一個很有趣的過程。”“過程看不看都無所謂,反正那種過程肯定是會被和諧就是了。”“……”為了讓全員都能看到這次會議的過程,立在觀眾席對面的古老鐘塔被改裝成了大屏幕,而這次的主持卻不是四神跡,而是巴比倫的最高層。關(guān)于四神跡,上次嘮嗑的時候也有人說過,四位神跡大人整個就是個老幼病殘的黃金組合,老是指看起來八九十歲的赫連婆婆;幼當然是長相是小孩子的莉莉婭;病的話就是永遠都是臉色煞白看不出一點生氣的零淇;至于殘,凌燕來表示她身體健全不殘啊。零淇道:“腦殘也算。”凌燕來:“……”其實也不是因為這樣所以她們才沒有達到高層的,而是因為四神跡的設(shè)定太逆天了,只好把她們放在了低了一等的位置,也是為和維護平衡。倒計時的鐘聲響了一下,距離會議的時間越來越近,到場的人也越來越多。就在這個時候,負責(zé)留守時空管理局的工作人員跑了過來:“報告,根達亞中轉(zhuǎn)站的訊號突然消失啦!”這并不是什么大事,根達亞中轉(zhuǎn)站向來神神秘秘的,訊號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xiàn)并不是什么大事,這不會形象這次會議的進行。又過了一段時間,觀眾席坐滿了,而巴比倫高層的代表們也都已經(jīng)落座。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慌慌張張的跑來報告:“根達亞中轉(zhuǎn)站正在向巴比倫塔接近中!”呃……這就奇怪了,沒事兒他們跑到巴比倫來干什么?凌燕來嘴角浮現(xiàn)出了看好戲一般的笑容,在坐在她旁邊的鳩鷺耳邊輕聲說:“唉,我覺得一會兒還得有跑過來報告的,你信不信?”她話音未落,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巴比倫法庭下監(jiān)獄的主管慌慌張張了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不好啦,傅浩微和關(guān)雪柏不見了!”……喂喂,話說這還能不能讓人好好開個會啦!這是一個會飛的盒子。這是稚夜對根達亞中轉(zhuǎn)站的第一印象,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這個盒子里的空間還是很大的,而且屬于大到可以容納幾千人吃喝拉撒的那種。他和雅爾綺斯一起被帶到了一個很普通的臥室,看樣子根達亞中轉(zhuǎn)站并沒有為難他們的意思。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他倆沒有交談的打算,而是一人占據(jù)床,一人占據(jù)沙發(fā),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他們的相處模式從來都是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說也很自然,所以早就習(xí)慣了這樣的安靜。之后,盧琛和幾個員工推這兩張床進來了。他們就把床仍在房間里,而床上好像還躺著人……怎么有種棄尸的感覺?出于熊孩子的本性,稚夜跑過去查看狀況,可是等到他看清楚了躺在床上的人是誰,卻有些不敢置信。稚夜揉了揉眼睛,又晃了晃腦袋,最終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看錯,此時在酷似解剖臺的床上面躺著的,就是關(guān)雪柏和傅浩微沒有錯!“他……他們不是應(yīng)該在巴比倫法庭的地下軟禁嗎?”稚夜拉了拉雅爾綺斯的衣角,“哥哥,這是怎么回事啊?”雅爾綺斯的態(tài)度很是冷漠:“就當是錯覺吧。”稚夜:“……”又過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盧琛再次進來,并且很隨意的坐在了雅爾綺斯身邊的沙發(fā)上,就好像是這個房間的主人。雅爾綺斯依舊在閉目養(yǎng)神:“說吧,有什么事?”盧琛驚呼:“這你都能猜出來,厲害啊。”“你根本就沒有把錢鴛鴦帶上來吧,只是把我們帶了上來。”雅爾綺斯睜開眼睛,看著一臉錯愕的盧琛,“你知道我們是鬼車部隊的成員吧,我而且也與凌燕來聯(lián)系過了,是他讓你把我們帶上來的,對不對。”盧琛:“……這你都知道了,你是偵探嗎?”雅爾綺斯依舊面無表情:“我只是亂猜的。”盧琛:“……”“隱瞞你們的確不對,所以我是來跟你們說凌小姐的想法的。”盧琛微笑著說,“你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