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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亡魂,而亞特蘭蒂斯中轉站是負責管理一切動植物的登記。當然啦,也只是管理而已,是不會管它們生老病死的。稚夜被抬到了王宮里面,在他面前的男人肯定就是旗蚺之前所說的亞特蘭蒂斯的王了,因為這個男人看上去就可其他人不一樣,人家都是魚尾巴,這位卻是蛇的尾巴,而且感覺他的尾巴比其他人的魚尾至少要長五六倍。“你終于回來了,旗蚺。”高高的王座之上,男人顯得多么遠不可及。“你不歡迎?”旗蚺諷刺的笑著。“住嘴,怎么可以這樣跟國王陛下說話!”終于有士兵或是大臣沖過來……好吧,游過來指責旗蚺。旗蚺不慌不忙也不緊張,眼里還有三分怒氣:“走開,你只不過是個卑劣的血統。”沖著旗蚺來的人都停住了,是啊,這個人可是旗蚺啊,那個兩千年前的叛徒,可是即使他是叛徒,也改變不了他高貴的血統。如果不是出了差錯,此時此刻,坐在王座上的,肯定是旗蚺沒錯的。“這么長時間了,你的個性還是沒改啊王。”座上的男人無奈地笑著。因為隔得不遠,稚夜驚悚的發現這個男人的笑容里……居然還有著些許的寵溺。我靠,這也太驚悚了!“這個人就是放我出來的家伙。”旗蚺用手拍了拍裝著稚夜的膠囊,說道,“現在就交給你們了,要殺要剮請便。”稚夜:“……”稚夜:“……等等等等,難道你說的需要我幫忙的事情就是這個!你之前可沒跟我說清楚,要殺要剮是怎么回事啊喂!不要理所當然的擺出一張嫌棄的臉,給我解釋清楚!”旗蚺:“咦,小朋友,咱們認識嗎?哦,好像是應該認識的來著,畢竟是你把我放了出來,但是咱們好像不熟哎。那,就這樣啦,以后你要多多保重,畢竟亞特蘭蒂斯的處刑方式可是非常殘忍的。拜拜,小朋友~”說完,旗蚺已經不顧眾多人魚鄙夷的目光,徜徉而去。稚夜:“……”原來把人家裝進膠囊里就是為了這個嗎,看來自己還是太傻太天真居然會相信別人,旗蚺,你……你這個混蛋!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等下,這句話怎么覺得有個諷刺的意味?此時,華麗的大殿里只剩下王座上高高在上的男人,以及被從膠囊里挪到一顆巨大泡泡里比較方便行動的稚夜。男人臉上高傲的表情消失了,變成了一張爛好人般和氣的臉:“我是這里的國王,名字叫蘭螈,你呢?”稚夜心情不爽,頭一扭:“你猜。”其實就算感覺很害怕,但是稚夜一直沒有從旗蚺還有眼前這個男人身上感覺到敵意,所以他判定呆在這里暫時還是安全的,只不過被旗蚺扔下了,感覺很不爽。蘭螈又問:“你從什么地方來的?”稚夜:“從東土大唐而來到西天取經而去。”“那個好像不是你吧……”蘭螈還不死心,“要是你記恨旗蚺,那我替他向你道歉,畢竟那家伙總是這么我行我素的。”稚夜:“這個根本就不是我行我素吧。”根本就是背信棄義好嗎!蘭螈又道:“這樣吧,讓我多了解一些你還有外界的事情,我可以幫你回家。”“真的嗎?”稚夜眼前一亮,“我叫稚夜,性別男,年齡什么的不重要,是巴比倫中轉站四神跡直屬部隊鬼車的成員,目前就讀于雪佑高中二年級一班,興趣是吃睡玩兒還有和我哥哥在一起。此時此刻正因為被某個自己救了的家伙扔掉了而處于非常氣憤和恐慌的狀態,如果有刺激的話,此狀態將自行瓦解!”蘭螈:“……”很快,稚夜就置身于一堆看起來非常美味的海鮮之中,樣樣都散發著誘人的香味,他的心情又好了許多。要不是因為泡泡不夠大,可能他還會看到更多的食物吧。蘭螈苦笑著:“你和旗蚺還真是投緣啊,他也是很貪吃的,可是偏偏沒有生得一個吃貨的腸胃,每次只要吃多一點點就會鬧肚子。記得有一次,他一天跑了十六趟廁所,真是把我嚇壞了。”稚夜把正在啃的螃蟹爪子從嘴里拿了出來,很認真地問道:“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叫做旗蚺的啊。”被這么一問,蘭螈卻愣住了,過了一會而他還是選擇點了點頭。稚夜又道:“可是人家看起來不是很喜歡你……不對,他好像很討厭你。別看我這個樣子,別人的喜怒哀樂我都可以感覺得到,他在見到你之前比在見到你之后,少了很多很多的傷心和恐懼。”蘭螈問:“你是巴比倫中轉站的吧,我們很少與那邊的人來往,不過就算有來往,我也感覺你是比較他別的。”稚夜:“就算這么說我也不會原諒那家伙丟下我這件事啦!”蘭螈笑了:“這一點也和旗蚺一模一樣。”“你是說小肚雞腸以及睚眥必報嗎,這可是我哥哥教我的,他說如果不這樣的話以我的性格肯定是會吃虧的!”稚夜想到了自家哥哥,突然又有些難過,“我不知道你們要把我怎么樣,但是能不能讓我和我哥哥聯絡一下,他找不到我一定很著急了。”“放心,其實在你作完自我介紹之后我們就把信息發到了巴比倫中轉站,你哥哥可能很快就回來接你了。”蘭螈說道,“畢竟就算你跟中轉站沒關系,我們也不能把你怎么樣,千刀萬剮什么的只是傳說。”稚夜險些噎住:“千……千刀萬剮是要干什么?”蘭螈終究還是把這些說了出來:“哦,你不知道是吧,其實原本旗蚺才是亞特蘭蒂斯王族,只不過有預言說他終究會背叛亞特蘭蒂斯,而且只有將把被殺死的他救出來的人切成一千塊兒,才能拯救這里。”原來,自己險些被切成一千塊是嗎!稚夜熊孩子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差點兒咬到自己舌頭,不過他最關心的卻是另一個問題:“你說旗蚺原本才是亞特蘭蒂斯王,可是為什么現在的王是你呢?”“比起千刀萬剮你更在意的是這個嗎……”蘭螈不經意間挑了兩下眉毛,但還是耐心的解說道,“我們出生已經是兩千年前的事情了,我和旗蚺是一塊兒長大的,他是當時國王的孩子,我算是他的表兄弟。我倆可以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是,旗蚺一直把我當哥們兒,而我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一看到旗蚺就覺得有撲上去的沖動……你懂嗎,就是那種臉紅心跳的感覺……”稚夜點了點頭:“我懂我懂,就像我每次看到哥哥對我好一樣。”“差不多吧。”蘭螈又說,“從旗蚺出生以前,巴比倫最偉大的預言家就說他最終會背叛亞特蘭蒂斯,于是……”“打斷一下,為什么是巴比倫的預言家說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