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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衍走后,瓜瓜湊到沙發(fā)旁:“你答應(yīng)了哦?”林琰:“你想我答應(yīng)?”瓜瓜點點頭:“這么好的條件為啥不答應(yīng),管吃管住……嘿嘿,我還能蹭課呢,我都沒上過學(xué),以前看人類的小孩背著書包戴紅領(lǐng)巾,可神氣了……”林琰把登記表拍在這只蠢狗的臉上:“老子可都是為了你,做飯去,我今天要吃火鍋,多放辣。”“好嘞!”蠢狗妖歡呼一聲,捏著報名表往臥室跑,開心的尾巴都出來了,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林琰露出了一抹微笑。傻狗,真蠢。……唐衍回家的時候院子里四只狐貍正在曬月亮。“不懂別瞎說。”白潯聞聞他手里的炸雞,示意給自己一塊雞胸脯,“這是在拜月,今天十五月圓,拜月對妖精的修煉大有幫助。”得到了答案的唐衍又把雞胸放回去,把兩塊干巴巴的炸肋骨放到他的碗里。白潯:……白潯求助似的看向自家小族長,但是并沒有收獲沈韶的關(guān)愛。大黑狐矜持地朝唐衍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唐衍把他的那份給他,白潯看了一眼,標(biāo)準(zhǔn)的兩塊雞胸,四個全翅。沈韶另一邊趴著白昱,正一心二用,狐爪子敲著筆記本回郵件。唐衍親親他的大鼻子。白潯昂起脖子,白昱那碗里全是私貨,雞腿不知多少,都堆得上尖了。白小棠羨慕地看看他的碗,舔了舔嘴巴。入冬之后的北方天氣很冷,白小棠的毛毛抗凍能力顯然不是很強,白昱尾巴多,分了幾條給他蓋著,可臉上還便便扭扭地不理他。唐衍假裝沒看見,塞給白小棠一份炸雞。白昱歪過腦袋來瞥了一眼,確定那碗里rou少骨頭多才放心。唐衍看著小狐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自己的碗推給大佬檢查,等大佬恩準(zhǔn)之后才小心翼翼地開動,那慫樣子都快笑死他了。唐衍伸出手,借著給白昱整理尾巴的機會,摸了小狐貍后背一把,小狐貍瞬間僵硬了一下,回頭看是唐衍,又膽戰(zhàn)心驚地看了眼白昱,確定對方?jīng)]發(fā)現(xiàn)才敢放松神經(jīng)。這是……唐衍敲敲他的碗,小狐貍抬頭,他又晃了晃袋子,指了指廚房。☆、逃婚月過中天,白潯已經(jīng)洗洗睡了,白昱也去洗澡了,廚房所在方圓十米都沒有人,白小棠躡手躡腳地潛行至廚房,桌上正當(dāng)中就是唐衍留給他的炸雞。好香,雖然冷了,可還是好香。白小棠刁住一根雞翅,用力咬下去。太辣了!嗚嗚嗚……尾巴毛都炸起來了,小狐貍在桌子上瘋狂轉(zhuǎn)圈,水水水!“喝吧。”面前多了一瓶打開的礦泉水,白小棠兩只小爪子抱著瓶子噸噸噸……“雞翅是白昱要吃的變態(tài)辣,雞腿是原味的。”“我說呢,辣死我了……”等等,白小棠驚悚地抬頭看著逆光站在桌邊的唐衍,該不會……“什么時候醒的,也不說一聲。”見對方?jīng)]有追究他故意隱瞞的意思,白小棠放了心,舔舔爪子:“沒多久,也就這一兩天。”“行吧,你好好休息,我去跟沈韶說一聲,明天給你做個身體檢查。”白小棠跳到地上,用爪子扒著他的膝蓋:“別,別告訴他行嗎?”唐衍:“怎么你倆有仇啊?”白小棠有些難為情:“也不是有仇,反正……反正不能跟他說。”唐衍:“嘿,你這個小沒良心的,要不是有人家沈韶,你現(xiàn)在早涼了,何況人家沈韶為了你救你還用自己的鮮血做藥引,那幾天臉白的呦,黑狐貍都快變白狐了。”白小棠聽過之后沉默了一會兒,扭捏道:“那也不行……哎呀,就過幾天的,過幾天我自己跟他說。”唐衍不知道這倆人之前有什么過往,不過沈韶那人人品沒得說,還能把白小棠怎么了,唐衍決定不cao這閑心,有時間還多睡一會兒,他最近忙的都快沒時間跟白昱交流感情了。于是唐衍回屋打算和白昱“好好聊聊。”白小棠食不知味,又吃幾口,舔舔爪子,從桌子上輕輕一躍,小碎步打算回屋睡覺,看情況今天他可能得跟那只哈士奇擠一擠了。穿過院門,白小棠沒注意陰影里還站著一個人。“回屋吧,那屋暖氣溫度低,你現(xiàn)在不能著涼。”白小棠嚇了一跳,停住腳步,看著那人了然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露餡了。沈韶彎腰抱起白小棠,徑直回了臥室。白小棠踩在柔軟的羽毛被上,慢慢退到墻角。“小韶哥……我沒想到你會過來。”“我以為從你逃跑第一天就會有被抓回去的覺悟。”沈韶一步步逼近,“畢竟狐族從來沒有丟過族長夫人,對不對啊,未婚妻?”白小棠崩潰大哭:“不過是小時候開的玩笑。”哪個腦子正常的人會把過家家當(dāng)真,他們?nèi)瞬粔颍植幌霂О钻磐妫缰绱耍杷卉嚨哪懽铀膊桓液蜕蛏赝孢@個游戲,白昱那個胖子肯定不會惦記他的屁股!沈韶:“我當(dāng)真了,乖,忍著點……”白小棠:“你要干什么!別過來,啊啊啊啊!”修長的手指摸向領(lǐng)口:“你不在的這些年,我想明白了一件事。”這人已經(jīng)黑化了,白小棠可不敢問到底什么事。沈韶自顧自地說著:“那就是……只有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他勾唇一笑:“變回去,你可以少吃一點苦頭,或者你更喜歡用狐型?”說完,一只毛黑健碩的大狐貍舔了舔蜷在墻角,瑟瑟發(fā)抖地小白狐。快來人啊,救救狐貍!不遠處主臥中,白昱和唐衍正在深入地交流感情。突然白昱停了,抖了抖耳朵。“阿衍你有沒有聽見,好像有人在喊。”唐衍摟住白昱汗?jié)竦募贡常瑔≈ぷ哟叽伲骸瓣P(guān)我屁事,快一點。”沈韶吐掉嘴里叼著的那塊可憐兮兮的后頸皮,給身下狐順了兩下毛:“乖,叫出來,我下了禁制,別人聽不到的……你想聊聊天也可以,就說說這些年你是怎么過的,有沒有想過我?”喊個屁,聊個屁!還有聊天的時候可不可以請你先出去!混蛋啊,凸(艸皿艸)冬天的早晨亮的晚,天色還是朦朧,但街上的路燈已熄。白小棠裹著衣服,扶著腰,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臨了還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還在熟睡的某只狐貍,昨晚連狐帶人給他啃得渣都不剩。毛黑肚子也黑,呸。還算沈韶有點良心,事后給他做了清潔涂了藥。白小棠不敢開燈,就著那點晨光往門口摸。“又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