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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呀啊!”就見白昱怒火中燒一嘴刁住白小棠的后頸皮,白小棠那小身板哪敵得過他的力氣。白昱用力一甩,一道完美的拋物線,白小棠直接被拍到了旁邊墻上。他在空中時還想呢,長得胖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舊怨甩完白小棠,白昱不去管他的死活,扭頭回來,把目瞪口呆的唐衍撲到在地,尾巴用力一甩,關上房門。他的兩只狐爪子摁著唐衍的肩膀,怒氣沖沖,又一臉的委屈。大門“砰”的一聲,唐衍一驚。白昱好像被扎破的氣球,瞬間撒氣,喪喪地趴在唐衍身上,大腦袋往人家頸窩一扎,不動了。“怎么了這是,給我大寶貝氣成這樣,你生氣總得讓我明白明白吧。”白昱搖搖尾巴:“我其實不是生你的氣,就是那個白小棠,實在是太討厭了。”白昱剛開靈智的時候被送到族里一段時間,等十歲之后人型穩(wěn)定,也會控制自己的妖力之后再回到人類社會,狐族的家長都是這么做的,白昱的jiejie也是如此,所以到了小兒子的時候也并未覺得有任何不妥。特別是在白昱爸爸眼里,妖族天生天長,扔窮山惡水都能活命,何況族里還有那么多長輩和同齡的小伙伴,小白昱一定會快樂成長的。白mama沒那么堅強,抱著兒子狠狠哭了一通,又打包了好幾車的零食,抹著眼淚把兒子送走。小白昱懵懵懂懂的回了老家,這一代的幼崽有許多,但白昱年齡最大,個頭足,rou厚毛多,在狐族審美中簡直奇丑無比。況且誰還沒聽自己老子念叨過幾句,白家出了個九條尾巴的小神仙,大家對這個別人家的孩子,充滿了好奇以及,淡淡的敵意......特別是這個小神仙在課業(yè)上也并未表現(xiàn)出多么驚人的天賦,這種敵意就變成了排擠。“九尾也不過如此啊。”“還沒我學得快呢。”“快看他又在吃東西,才剛剛跑了一圈......”“媽呀,他那個爪子都快趕上我的臉了......”開始小白昱到沒什么感覺,就是小伙伴玩耍的時候不帶他玩有些淡淡的憂傷,比如:“咱們一起去玩飛毛毛吧?”飛毛毛是狐族幼崽十分流行的游戲,一只幼崽坐在秋千上,四只幼崽半懸空在他背后,把秋千帶到半空一起撒手,秋千自由落體,由高到低再升至最高時,秋千上的崽崽一躍而下,在空中滑翔一段時間,就好像是飛起來的毛毛,幼崽能力不足,基本靠這種方式體會飛翔時的愉悅。城里來的土包子小白昱第一次看時激動壞了,這會聽說要去玩飛毛毛,第一個舉了手。“我也想去,算我一個吧好不好。”其余幾個崽崽互相對視一眼,搖搖尾巴:“你太重了,我們帶不動你的。”“而且你會飛嗎?從半空跳下來會摔死吧,嘻嘻。”“這不是一定的嗎,今天上課只有他一個還不會飛呢。”“笨死了嘰。”“也許是九條尾巴學得慢吧……”“吃的還多嘰。”“九條尾巴需要營養(yǎng)多呢吧……”幼崽都是敏感的,察覺到小伙伴似乎不歡迎自己,小白昱開始一個狐吃飯睡覺,一個狐修煉。可是他忘了,幼崽們是不懂什么叫適可而止的,一味的忍讓只會讓霸凌變本加利。發(fā)展到后來,他們開始搶白昱的東西,從最開始午飯的水果,到偶爾長輩帶來的玩具,就連白mama托人捎回族里的東西,他們也要先挑。“這個草莓好大哦,好香好甜,聽說還是國外進口滴。”“瞧,這個長的最大最漂亮,給小棠吃吧。”湊不上前的小白昱:“可……可這是我mama買給我的,我最愛吃草莓了。”“小棠成績好,長得最漂亮,當然應該吃最好的,你這么胖,吃什么都長rou,又有什么關系。”旁邊的崽崽一起起哄:“對啊,應該小棠先挑的。”“小棠,快去吧,選你喜歡的。”那個叫白小棠的狐貍是一只美麗的小白狐,身材纖細,毛長且厚,十分嬌俏可愛,就連那兩只眼睛,彎得都恰到好處。再加上功課好,會做人。從各種角度白小棠都是這一代的最受歡迎的狐,和小白昱簡直是一組反義詞。那只漂亮的小狐貍假裝推拒了幾下,就不客氣地挑了最大最甜的那幾顆。白昱心里難受極了,他家條件好,家長也寵,三五不時的總送東西來,哪怕有時候,單獨給他的一份,只要被這只小狐貍看見,總會千方百計的算計走,白昱嘴笨,常常是東西沒了,還落個小氣的帽子。小白昱那并不怎么開心的童年生活,有一大部分是因白小棠而起。時隔多年,在白昱快忘掉的時候白小棠又出現(xiàn)了,這次,竟然看上了他的阿衍,他好不容易得來的愛情。于是,白昱怒了,搶我小草莓的仇就算了,奪妻之恨大過天,好脾氣的胖狐貍爆發(fā)了,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咬死白小棠。他知道唐衍有多喜歡毛毛,白小棠有句話說得對,心長在唐衍身上,就算沒有白小棠,唐衍也有可能被其他的毛狐貍,毛兔子,毛亂七八糟的勾搭走。胖狐貍委委屈屈說了好半天,唐衍終于頓悟了。“我說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唐衍給身上的胖狐貍順毛,“對哥這點信心都沒有,你說是不是該打屁屁?”白昱:“你敢說你剛才不想摸他毛?”唐衍:“……”唐衍:“我就看看。”白昱:“我昨天還說我就蹭蹭呢,你說我什么來著。”唐衍:“……這個沒有可比性。”白昱:“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唐衍笑:“你不是男人?”白昱:“我是公狐貍,我們妖精都忠貞不二的,和你們人類不一樣。”唐衍:“你這自我認知有點迷啊,小朋友。”白昱不依不饒,磨著唐衍賭咒發(fā)誓,不隨便摸外頭的野生毛。白小棠也沒落得什么好,甩在墻上摔了個七葷八素,第二天起來腦袋還嗡嗡疼,特別是脖子后面的牙印都見了血,不得不貼了創(chuàng)可貼。有多事的化妝師還陰陽怪氣:“呦,小棠昨天晚上可夠激烈的,誰家姑娘嘴夠大呀。”激烈你妹夫,他差一點就死了好不好。被白昱嚇到了白小棠老實了好幾天,在白昱的嚴防死守下,唐衍的戲份總算拍完了。該工作的工作,該讀書的讀書。白昱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格外刻苦,給白潯感動得老淚縱橫。所以唐衍起床時總會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