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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鬼被唐衍一劍扎了對穿,他尖叫著摔倒在地,隨手把身邊的兩只惡鬼吞進肚子,鬼型瞬間暴漲,漆黑的指甲朝唐衍后心抓去。唐衍的金錢劍被一只惡鬼抓在手里,另外兩個鬼將也分身乏術,就被惡鬼抓了個正著,一口鮮血噴出來。白昱原本躲在遠處的樹下,就覺得心口一緊,腦袋嗡的一聲。夜空下,一只九尾銀狐,仰天長嘯。眾鬼神魂一滯,就見那毛發蓬松的巨型狐貍,四足踏風,奔襲而來,雙目血紅,周身上下籠罩著一層瑩潤金光,所到之處惡鬼全部化為了灰燼。到了唐衍面前,毛狐貍的能量終于耗盡,歪頭倒在了地上,唐衍半跪著把他抱進了懷里。“小白,小白!”白昱哼唧一聲,吧唧一下嘴,似乎只是累得睡著了,唐衍稍稍放心,重新舉起劍。“不識好歹,別怪我不客氣了。”他右手把寶劍平舉在眉前,左手雙指并攏,全身筋脈中的能量全部匯集于指尖,慢慢滑過劍身,用力向前一刺。“天罡誅邪劍,破!”一道耀眼光芒滑過天際,純正罡風向外散去,天罡誅邪劍是玉清派不傳之密,晦澀難懂,又威力無窮,饒是唐衍天生道骨這么久也堪堪只練會了第一式,但這威力這真夠瞧的,那幾十只惡鬼慘叫著化為一股黑煙,隨風而散。唐衍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力氣全被抽空了,用劍當拐杖,大口喘粗氣。那二位鬼將引著剩余的普通游魂重新回到門里,臨別時,還朝唐衍的方向深深施了一禮。鬼門消失不見,澄明和學員們圍了上來,剛剛白昱站的位置是死角,后來狐貍跑得又太快,大家沒看清楚,澄明隨口胡編了一句是唐衍召喚的侍神,大家便沒有多想,緊接著又被唐衍那驚天動地的一劍震懾到了,七嘴八舌開始討論。“唐老師,剛剛那是怎么回事?”酆都護城陣破在天師協會里不是什么秘密,這些人或多或少也聽師門的長輩提起過。“以后這種事情會更多的,所以大家要更努力修煉。”其實唐衍心中也有疑惑,之前那次是陰山鬼王作祟,而這次顯然不是對方的手筆,那些鬼雖然數量多,但法力和鬼王相距甚遠,還有那兩個鬼將……澄明先帶著學員離開,唐衍從草叢里找出白昱,抱在肩上慢慢往回走。對了,還有剛剛小白身上的金光,如果唐衍沒看錯,那是傳說中的功德金光,和靜安寺的慧明大和尚身上的感覺有點像。帶著一肚子的問號唐衍回到了花家胡同,大伙兒已經聽澄明講了一遍經過,這會兒全都聚集在院子里迎接戰斗英雄狐。白昱非常不給面子地在唐衍懷里翻了個身子繼續睡。方駿問:“這沒問題吧,要不要請個獸醫來看看?”“不用這么費勁。”魏三笑進廚房端了碗雞湯,在狐貍鼻子邊晃了晃。就見白昱聳聳鼻子,噗一下就睜眼了。大家都笑了,唐衍笑著揉揉他的耳朵,接過雞湯,送到他嘴邊。“喝吧,今天辛苦你了。”“我剛才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你自己什么感覺?”白昱舔舔爪子:“忘記了,就是覺得很生氣,身上很熱,然后什么都不記得了。”澄明掏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我剛才錄下來了。”這么緊張的時刻還記得錄視頻,這神經得粗成什么樣,唐衍看著貼著補水面膜湊過去看手機的守靜,心中無語,你們果然是親生的師徒。☆、家教第二天修整過后,唐衍特意去天師協會找了蕭卿。“包括你昨天遇到的那扇鬼門,昨夜帝都范圍內,一共開了六道。”蕭卿打開地圖,用記號筆畫了幾個圈。在其中一個畫了一個叉,“這是你昨天遇到的地點。”又移到另外一個紅圈之上:“這個小區有龍虎門的信眾,看到之后馬上聯系了錢大師,算是處理及時,但另外幾處就沒那么走運了,被附近的群眾當成了海市蜃樓或者夜市的燈光秀,拍了照片發到網上,今早才收到消息。”唐衍點點頭,仔細觀察這那幾個圓圈的方位。“有沒有覺得這個形狀像什么?”“白虎聚煞陣!”“白虎聚煞陣!”二人異口同聲。“我也是這樣想的。”蕭卿點了點最中央的紅圈,“這里是整個帝都城的白虎位。”他筆鋒一轉,在地圖上迅速畫了一個陣法,將那幾處鬼門出現的位置,全部勾連到一起。“那邊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接二連三冒出這玩意。”蕭卿搖搖頭:“昨天沈老連夜請了兩次陰神,那邊都沒有回應,現在當務之急不僅是要搞清楚那邊的情況,這四個門跑出來的惡鬼可還在帝都城里,我們已經緊急召外地的注冊天師趕過來,你也要24小時開機,還有那個培訓班,課程加快,實踐課也別窩在你那個小院子了,這里有現成的給你們練手。”說完正事,唐衍又讓池墨給白昱檢查了一下身體,興許是昨天晚上脫力了,白昱暫時沒辦法變回原型。池墨從上到下聞了一圈,看著白昱興致勃勃地又啃了一根雞rou味的狗咬膠,覺得這小子沒啥大事,就是他那小媳婦太愛精神緊張。從天師協會出來,開車回家。路上唐衍接了一個電話,是打到白昱手機上的,狐貍爪子怎么也恩不準通話鍵,唐衍就幫忙接了一下。對面人說他是城西派出所,有人走丟了,讓白昱過去領。“走丟了,叫什么名字?”“白潯。”“你認識叫白潯的嗎?”唐衍轉頭問白昱。狐貍點點頭:“族里請的家教。”“好的,我馬上過去。”唐衍牽著白昱,一路小跑進了派出所,報上姓名接待的民警遞給他一張表格簽字。“家里有病人要多留意,這是讓好心群眾碰上了,不然讓人販子拐跑,有你們哭的。”病人?什么病人,唐衍一頭霧水。就見不多時跟著民警身后,一個瘦弱男人穿著一身白,頭發長長的,系在腦后,長相俊美,像從水墨畫走出來的人物,不過從眼角的細紋能看出來有些年紀了。那人的視線從唐衍身上掃過,停在了白昱身上,就見他激動地熱淚盈眶,普通一聲跪在狐貍面前,哽咽道:“我可找到你了……嗚嗚嗚,這是哪個天殺的敢用繩子捆你!”白昱:“……”怕警察叔叔查他狗證,才給小白拴上了狗鏈的唐衍,覺得自己膝蓋好疼。唐衍扶他起來:“你先起來,我這就帶你去抓壞人啊。”白潯把胳膊從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