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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外面。這會兒聽見小白委屈的嗚嗚聲,唐衍和徐鑫趕緊出來看。祠堂外面來了幾個年輕人,其中兩個七八歲的小孩兒正蹲在地上揪小白耳朵。剛剛唐衍怕小白亂跑,就把狗鏈拴在了門口的石墩上,這會兒反倒成了制約小白的逃跑的障礙。“哥哥你快看,這狗真胖啊,好傻,動都不動!”“我的狗脾氣不好,急了會咬人的。”小白聽見唐衍說話,膽子大了點,朝兩個熊孩子齜了齜牙。其中一個嚇了一跳,下意識抬手就要打小白。唐衍面色冷淡地走過去把小白抱起來,看了看身上沒受傷,才放心。跟著的幾個年輕人這才把自家熊孩子喊過去,為首的一個朝唐衍點點頭:“抱歉,孩子還小。”唐衍沒好氣:“不小了,比我狗大多了。”早干什么去了,他出來之前也沒見哪個制止熊孩子欺負狗。年輕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拱了拱手:“敢問你是?”一直被當做透明人的徐鑫慢悠悠地回了句:“這位是玉清派的唐大師,父親請來的客人……這是我四叔家里的徐輝,后面兩位是五叔家的徐海陽、徐海榮。”徐海陽冷笑一聲:“玉清派?呵呵,沒聽說過啊。”徐海榮也是陰陽怪氣:“說不定是哪個大門派,咱們兄弟孤陋寡聞呢,哈哈哈。”徐輝不像五叔家的兩位弟弟對家主之位有野心,但他自負天才,5歲入門,12歲成功請神,成年之前已經跟在長輩身邊在外活動了,這些年走南闖北,解決了不少難事,常以這一代領頭人自居,這次回家,被父親和幾位兄弟攛掇的,也真生出了一些競爭的心思,像他們這樣的家族想要繁盛下去,就應該把族長的位置傳給最優秀的人。徐輝不咸不淡地朝唐衍點點頭:“我們還有事,先走一步。”看著一行人得意洋洋地背影,唐衍瞇了瞇眼,揉著狗耳朵,小聲安慰:“哥哥一會兒給你報仇。”徐輝此時還不知道他錯過了什么,直到很久之后他發現不會說鬼語的天師沒有雇主上門,甚至連天師協會注冊考試都多了一項鬼語等級測評,他不得不托朋友打聽有哪個地方能學,朋友發給他一個網址鏈接,炫酷的界面最上方就是那個牽著狗的年輕人……吃過晚飯,唐衍回了房間,從包里把小白藏的骨頭和烤餅倒出來,趁它不注意遠遠地扔了,又坐回桌子前面,取出黃紙朱砂和香爐。把香爐擺在地上,周圍擺好符紙,唐衍盤腿兒坐在椅子上,雙目緊閉,嘴里默念咒文。不多時,房間內先是來了幾只野狗的鬼魂,四下張望,唐衍把桌子上特意留出來的食物擺到他們面前。小白盯著那盤燒雞,委委屈屈。唐衍拍拍它的狗頭:“讓他們吃點吧,吃飽了好幫你報仇,忍一忍就過去了啊。”山野間的動物亡魂越聚越多,小白看著心驚,早早跳到桌子上,到了后來,連蟲子都過來了,蚊蟲蛇蟻密密麻麻的擠了滿地……唐衍用黃紙折了一只紙鶴,甫一用朱砂點上眼睛,紙鶴便揮著翅膀朝那兩個熊孩子臥室飛去,屋內的游魂浩浩蕩蕩跟在后頭……唐衍揣著手站在門檻上張望了一會兒,笑著關上門,摟著小白睡覺。相傳某位師祖曾用這役靈咒招來數萬亡魂抵御外敵,今天唐衍改良了一下,招來數萬蟲蟻教訓熊孩子,欺負他的狗,呵呵,做噩夢去吧。唐衍躺在床上教育小白:“以后有人欺負你別傻乎乎地躲著,那天保護哥哥的勇氣呢,咱不主動欺負別人,可有人找你麻煩你就欺負回去,打不過的就跑,回來哥哥替你收拾他們……”白昱從小長的就不符合狐族的審美,身邊總有人嘲笑他的長相,說他丑的丟狐臉,或是嫉妒他生來就是九尾,嘲笑他五歲還沒開靈智,白瞎了這么好的資質......白爸爸白mama工作忙,jiejie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著他,小的時候不懂是可以告訴家長的,大了又覺得沒必要,所以從沒有人在他受了欺負的時候會幫他欺負回去,雖然唐衍這會兒寵的是叫小白的薩摩耶,但白昱心里就是覺得暖呼呼的,更是堅定了,無論如何,這么好的媳婦一定要追到手。唐衍一夜好夢,第二天就聽說那兩個熊孩子鬧了一整夜,什么夜里驚厥,夢見無數螞蟻蟑螂,順著嗓子眼往肚子里爬,另一個說有一群野狗咬著他的胳膊腿五馬分尸......作者有話要說: 勞動節快樂!☆、徐水泱徐家的祖祭儀式很有特色,所有擁有能力請神的族人聚在一起,由族長帶領集體恭請祖先神降祭拜。在儀式開始之前,徐大師和四叔五叔在房間內發生激烈的爭吵,四叔五叔一系主張不能讓唐衍一個外人參加徐家的祖祭活動,更不能對徐家的事指手畫腳,而徐大師一派則堅持唐衍擁有溝通陰陽的能力,之前徐鑫到底出了問題他一問便知。兩派人吵的不可開交,最后徐大師一拍桌子,說給唐衍一次機會,如果解決不了問題他們二房愿意把下一任族長的位置交給徐輝。徐家的人這會兒已經都聚集在了祠堂外面,所有人的槐木童集中放在最前方的空地上,徐鑫的那只在倒二排的最外面。大家站在空地上竊竊私語,還有幾道試探的目光聚集在唐衍和徐鑫的身上,但都被他們無視掉了,過了有一會兒,徐大師和家族的幾位長老才姍姍來遲,徐大師臉色凝重,看了眼唐衍,唐衍點點頭,徐大師心神稍定。“開始吧。”徐家子弟穿著統一的短袍,整齊地站在院子里,跟隨徐大師一起進行請神儀式,數百人整齊劃一,看著還挺有氣勢。唐衍和其余的徐家人站在旁邊,在人群和槐木童之間來回打量。突然,余光一掃,徐鑫的四叔被什么絆了一下,身體往前撲,下意識拉了一把站在他身邊的徐五叔……原本他們就站在隊伍的最前面,面前不遠就是香案供桌,他倆這一趴,就把供桌推到了。看著地上一片狼藉,所有人都安靜了。“我不是……”徐四叔從地上爬起來,焦急的為自己辯解,“剛才,有人絆我。”徐大師:“你低頭看看,地上什么東西都沒有,明明是你自己心神不寧出了錯,惹惱了祖先這下可怎么收場。”徐家所有術法依靠祖先而生,祖祭是徐家每年最神圣最隆重的活動,干擾祖祭在徐家是一項很重的罪名,徐四叔這會兒冷汗都下來了。“不是,有人推我,對對……有人推我。”徐輝扶著自己的父親,眉頭緊鎖:“父親,您說什么呢,剛剛是我站在您后面,看的清清楚楚,沒有人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