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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但陰時出生,此為無根柳,遇水大兇。數日前意外落水去世,這種死法陰魂不可能自行往生,原本cao辦一場白事,紙人紙馬的給你家老爺子送過去也就結了,但你家不信這個,老爺子就走不了,這段時間家里沒少出奇怪的事吧,就是你父親想提醒你。”張大福的亡魂在一邊給唐衍連連作揖。張國海的妻子拉拉自己的丈夫:“他說的會不會是真的?昨天那個杯子好好的就摔了……”張國海:“別疑神疑鬼的,就是你這段時間太累了,沒放好,這個世上哪里有鬼。”唐衍看了一眼張大福,老頭會意,站起來,恨恨地點點自己的兒子,轉身抱著一根房梁開始搖晃。老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國海?”張妻抓緊自己的丈夫,“你聽見了么。”張國海拍拍她的手:“老房子難免有個受潮響動的地方,這證明不了什么。”他家院門口裝了一只簡易燈泡,充當門燈,唐衍拉了一下燈繩。燈泡一閃一閃——魏大福坐在房檐上,擰著燈泡一會兒松一會兒緊。張國海:“正常老化。”唐衍又看了眼雞窩。張大福去把雞籠打開,公雞母雞排著隊跑出來,滿地喔喔喔。“這……我早晨喂雞沒關好。”海帶精看著唐衍和張大福一通忙活,捂嘴偷笑。你贏了,看來不出大招不行了,唐衍問張國海:“你有心臟病么,血壓也正常?跟我進屋,我讓你自己看。”四個天師和本家親戚進了堂屋,關好門,唐衍從口袋里掏出幾只見鬼符:“心臟血壓有問題的自覺點,就別拿了。”就看張國海將信將疑地接過去,緊接著大喊:“媽呀!”一下子就坐到地上了。然后四位大師相視一笑,穩穩當當坐在一邊,觀看了一場老父親教子的精彩大戲。☆、3D打印機海龜精英張國海花了20分鐘完成了一次三觀重塑。頹然坐在椅子上:“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海帶精閑著無聊已經開始掏出手機打游戲:“不是說了么,你父親這種情況必須要做法超度,今天是第三天,是最后的機會,等太陽一下山你想送都送不走嘍,是我師兄好心幫你們,你們還不信。”唐衍接過話:“我能理解,以您的學識很難接受這些......啊,傳統糟粕,但老例流傳下來也一定有他的理由,該遵守的還是要遵守。”他從口袋里掏出天師證書:“這是國家發的注冊證書,您看仔細了,以后凡是有這個證件的都是正規的,不是騙子。”張國海擦著額頭上的汗,連連點頭:“是是是,大師說的是。”張家人給錢大師和方駿連連賠罪。唐衍和錢大師商量一下,錢大師開壇作法,唐衍在一旁協助。錢大師道:“不過我帶的符紙不太夠。”唐衍說:“我倒是有,但是在山上的背包里,要不然我回去拿一趟吧。”“不用不用。”錢大師推推方駿,“小師弟?”方駿應了一聲,從包里掏出一只灌水筆,里邊填的是朱砂,又掏出一卷黃紙,隨便找張桌子刷刷點點畫起來......唐衍在一旁抱著肩膀看:“嚯,這速度可以啊。”澄明點頭:“小方師叔人稱3D打印機。”方駿嘿嘿一笑:“我沒那么神,就是小時候練過一筆畫,我曾經是帝都市少年組一筆畫冠軍。”神他么一筆畫冠軍,竟然有這樣的比賽。雖然方駿說的輕松,但是內行人都知道這里面的不容易,畫符不是簡單畫準確就行的,畫符人道行不一樣,符篆出來的威力自然也不同,方駿屬于又快又好的那種。符紙準備好,唐衍和方駿一起擺祭臺,就見方駿手下如飛,盤子貢品迅速歸位,看的唐衍眼花繚亂,方駿扒拉一下劉海:“我還是華北區疊紙杯大賽冠軍。”唐衍:“......”唐衍:“還有嗎?”方駿托著下巴想了想:“北城區街舞冠軍,帝都市廣播cao冠軍,華北紙飛機冠軍,環渤海吹泡泡糖我拿了第二,那天我感冒,肺活量不夠......”唐衍:“......”唐衍:“還有你不玩的么......”方駿:“還真不多了......我聽羅山說過你,對你的鬼語非常感興趣。”唐衍:“早說啊兄弟。”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招生啟示,塞給方駿:“捉鬼訓練營,歡迎了解一下。”方駿:“......其實我就是想聽你再說兩句。”唐衍:“......我有知識產權的。”終于趕在日落之前把張大福超度走,張國海自是千恩萬謝,包了四封禮金,十分豐厚遠超尋常,唐衍想了想,又折了三個護身符給張國海全家。鄰居聽說張家來了真有本事的大師,也都圍在院門口看熱鬧,見張家事了紛紛圍上來,有咨詢遷墳的有問孩子婚姻的,唐衍把錢大師推出去給龍虎觀張羅生意,倒是有個大嬸湊到后面找唐衍說話。“大師,求您救命。”大嬸聲音不大,這么炎熱的氣溫下還穿著長衣長褲。“別急,您慢慢說。”方駿給大嬸搬了一個塑料凳子。唐衍看了大嬸一眼:“鬼抓心,命歸西,男帶枷鎖,女挨刀劈。時間緊迫,我們邊走邊說。”大嬸感激的望著唐衍:“謝......謝謝大師,您跟我來。”雖然這個大師看著意外的年輕,打扮還像個小明星,但她心里突然就踏實了,求了這么多高人,還是第一次看了一眼就能發現癥結的,他們全家人有救了......方駿一拽唐衍:“什么意思?”唐衍拉著他一起往外走:“邊走邊說。”他和錢大師打了招呼,留下澄明給錢大師幫忙,自己和方駿跟著這位姓劉的大嬸往家走。路上,唐衍給方駿解釋:“你看劉嬸的影子......”方駿低頭,什么也沒看出來。唐衍沾了點朱砂,在他印堂處一抹:“經可不是背會了就完的。”方駿再看,夕陽把劉嬸的影子拉的長長的,脖子處兩頭凸起,正是一把大刀的形狀。“這是......”“我曾經看過一本書,有一方士路過野村,村背后是亂葬崗滿是孤魂怨鬼,村民中男人的影子都帶著枷鎖,女人則是砍刀劃頸,他們心口處都有厲鬼留下的爪印,這是怨鬼纏身的相。”方駿看劉嬸說話時,不自覺的捂著心口。劉嬸嘆了口氣,撩起袖子,上面赫然是數道指痕,泛著黑氣,那指痕長短粗細各不相同,顯然不是同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