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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八?”其余幾個人也都放下了筷子,大有你不說清楚,我們就不吃這頓飯了。服務(wù)員擦擦汗,往外面看一眼,小聲說:“我如果說了您幾位待會兒要走,千萬別說我說的行嗎?我明天就能結(jié)工資,我就回老家不干了。”唐衍點點頭,服務(wù)員才繼續(xù):“實話跟你說,我們這兒鬧鬼。”“鬧鬼?”“可不,之前生意可火爆了,就上個月,有一男的在客房自殺了,割腕,那一浴缸的血啊,打那開始我們這兒就總能聽見鬼哭,還有幾回被客人撞見了一個鬼影在樓道里飄,一來二去這就沒人了。”他朝墻角努努嘴,“那邊那摞刑法看見了沒?是我們老板買來鎮(zhèn)宅的,有它在,那鬼倒也不敢往這邊來。”法條懲jian除惡,都有正氣法則之力,用刑法震鬼,聽著胡鬧,但確實有效果。“你們老板還挺有招,他沒找大師來收鬼么?”“怎么沒找,找了好幾個,還有全真教的正一派道士,擺了七天水陸道場,可也沒用。”龍虎門的小道長們都笑著搖頭,澄明給他解釋道:“正一派祖師張道陵,和全真教是兩個教派,雖然都是道士,但是兩回事兒,沒有什么全真教的正一派道士,你們老板這是遇上騙子了。”服務(wù)員恍然大悟:“我說呢,那道士箱子里還有個木魚,我跟老板說,他非說我看錯了。”唐衍笑了一會兒:“行了,今天遇上我們也是那個鬼倒霉,這幾位是龍虎門的大師,剛跟你說話的是丹陽門的,都是天師屆的大門派,等我們吃完飯跟你上樓瞧瞧。”“那感情好,我這就跟老板說去。”等他們吃的差不多了,服務(wù)員引著一個中年男人進了屋,目測五十歲開外,身材不高,微胖,穿著很講究,倒像個國企小領(lǐng)導(dǎo)。“幾位大師失敬失敬。”挨個發(fā)了名片,老板姓金,叫金順。“是金老板啊。”“客氣了,叫我三順就行。”魏三笑:“您也看韓劇啊。”金老板笑著擺擺手:“哪能啊,我都這把年紀(jì)了,恰好我在家排行第三,又正巧有那么個韓國電視劇,親戚朋友就叫我三順,也是好兆頭,”唐衍看了看他的面相,福澤深厚,財運旺,為人也比較正直,也難怪店里鬧鬼一個月沒生意還有員工愿意跟他干。“您這的情況我們聽了個大概,了解的不是很清楚,您能再給講講么?”“哎,也是我倒霉,那個人是來旅游的,當(dāng)時接待他的前臺還有印象,獨身一個,年紀(jì)不大,也就三十出頭,穿著也挺時髦,說實話我們這個酒店消費不低,經(jīng)濟有困難的不會選擇這,前面就是個快捷酒店,多走五分鐘的事兒。聽那人口音是南方人,來的時候心情還挺好,和我們前臺小姑娘問周圍都有什么好玩的,可誰知道,第二天他就在浴室自殺了。”“確認(rèn)是自殺?”“確認(rèn),警察是這么說的,好像是感情問題。”金老板苦笑,“你說這年紀(jì)輕輕怎么就這么想不開,我這酒店一個月沒開張我不是還撐著呢!”“每個人心理承受能力都不一樣,您繼續(xù)。”“然后我們這就開始鬧鬼,起初有客人投訴,那間客房有人哭,可從出事之后那屋我們就封起來,再沒給客人住過。再后來有人在樓道里看到過,一個白影一晃而過,就鉆那屋里去了。后來不止客人,連我們的保潔員都碰到了兩回,而且不止停留在原地了,滿客房的亂竄,特別是那小情侶,他半夜一準(zhǔn)兒去人家房里,不是弄掉個杯子就是開個電視,你說這誰還敢來我們這住。”“還挺報復(fù)社會。”“他哪是報復(fù)社會,他是報復(fù)我啊,他一定是上輩子和我有仇,我這度假村還欠著銀行貸款呢,愁的我頭發(fā)一把把掉,開始還想著,不行就把這賣掉,可不解決問題,我也不敢輕易出手,讓他再霍霍別人,那我成什么了,而且現(xiàn)在想賣也賣不掉,不止客人,連周邊的居民都知道我這里鬧鬼,之前還有人想在大門口燒紙,你說是不是胡鬧。”魏三笑:“燒紙還不如給他燒倆紙人呢。”唐衍拍了他一下:“別搗亂,我們也吃差不多了,跟您過去看看,兩點之后我們還有事兒,如果解決不了我們就再來一趟。”金老板連聲道謝,引著眾人往客房部走,打開出事客房505的大門,澄明直扇鼻子。“好重的陰氣。”房間里的血跡都清理干凈了,完全看不出這里死過人,只是白色窗簾直垂到地,像極了靈堂掛的白幡。“不是我說,您回頭重新裝修裝修,這白色是顯干凈,可也夠嚇人的。”魏三笑搓了搓胳膊。金老板:“是,回頭我就換成米色系。”“走吧,這里沒鬼。”幾個人從樓上到樓下,挨層都找遍了,也沒見到那個自殺鬼,這會兒時間已經(jīng)快一點鐘了,唐衍和魏三笑商量:“他不是因為感情問題,看不得小情侶么,待會兒你摟著我,咱倆就假裝要入住505。”“這感情好,誰家小娘子這么俊,哥哥好好疼疼你。”魏三笑去捏唐衍的下巴,被踩了一腳。“老實點。”澄明和羅山他們幾個躲在拐角捂嘴偷笑。魏三笑攬著唐衍,邊走邊四處打量。唐衍懟懟他:“說點什么。”魏三笑捏著嗓子:“老公,人家想死你了呦~”唐衍:“……算了,你還是別說話了。”魏三笑把頭靠在他肩上:“那怎么行,我們有整整一天沒見面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秋就是三年,三年就是一千零九十五天,趕上閏年還要多加一天……我想你想的心肝都碎了。”唐衍:“心肝碎了沒關(guān)系,有個地方?jīng)]碎就行。”明白唐衍說的是哪魏三笑弄了個大紅臉。“你真沒節(jié)cao。”“過獎過獎。”倆人打鬧著打開505的大門,溫度好像比剛才低了那么一點。“接下來怎么辦?你要親我我可不干,說好了初吻留給我媳婦的。”魏三笑攥緊了領(lǐng)口,“我跟你可不一樣,你初吻早給你的貓狗鵝雞了。”“美得你。”唐衍松開抱著他的手,越過他的肩膀看向衛(wèi)生間,耳邊是隱約響起的鬼哭。等澄明和羅山他們到505門口的時候,就看見魏三笑和唐衍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里面?zhèn)鱽砬逦墓砜蕖?/br>金老板臉色發(fā)白:“就是這個聲音。”魏三笑從口袋里拿出幾個見鬼符給他們分了分。羅山揉揉眼睛:“噫,原來鬼是這個樣子啊。”衛(wèi)生間的浴缸里,蹲著一個男鬼,這會兒哭得肝腸寸斷。聽羅山說話,咿咿呀呀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