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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你們的父兄。”突然有一只膽子大的幼崽喊道:“族長說你們不會殺我們的。”“他憑什么這么認(rèn)為,他見過我?了解我?”狼昭一步一步走向那個打頭的小崽子,一爪子在他身邊劃下道道爪痕,逼著那個鬣犬幼崽仰頭看他,“不,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把你們所有的生命來做一個賭注而已。”“滾回去告訴他,讓幼崽來保護自己,用后代的安危保全自身,我狼昭瞧不起他。”“老虎況且都不食子,你們族長也是夠能狠下心的。”狼昭滿意地看著他面前的幼崽慌了神,“他……是不是并沒有讓自己的幼崽來?”鬣狗族長看著外面哭成一片的前鋒,生生地折斷了一支箭。狼什么時候話變得這么多了?!還這么狡猾?!他以為他自己是兔子嗎?!六十五、疑兵外頭鬧成一片,到底有鬣狗不忍,看向族長的目光也多有了一絲怨懟。有鬣狗不甘心,把當(dāng)初訓(xùn)練這群小崽子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你們是為族里而戰(zhàn),你們的犧牲可以換來許多代的和平……”“裕叔。”之前被狼昭脅迫的小鬣狗突然道:“你兒子呢?”那個公鬣狗頓時啞然。狼昭看了看他們,突然有了一絲了然,“你們的父母呢?”“戰(zhàn)死了。”狼昭按著他的腦袋,對著山崗上逐漸冒頭的成年鬣狗,低聲道:“記住今天這些讓你們送死的長輩。”小鬣狗仰頭看了他一眼,“你不殺我們?”狼昭扯扯嘴角,“想報仇得等你們長大再說,殺你?那我跟他們又有什么區(qū)別?”伴隨著阿樹的狼嚎聲,狼昭高高躍起蹬著石壁,狠狠地咬住那個叫裕叔的鬣狗,兩爪一撕,毫無防備的鬣狗頓時血rou模糊。狼昭甩了甩利爪上的鮮血,“不可饒恕,血債血償。”一匹又一匹的狼加入戰(zhàn)場,鬣狗幼崽被他們紛紛略過,狼族們還記得他們和鬣狗族的沖突就是因為被殺害的狼崽們,一時之間血液在身體里沸騰咆哮。“不可饒恕。”“不可饒恕。”……阿樹帶著一隊狼從背后包抄鬣狗族,才發(fā)現(xiàn)出來的不過只有零星半點的鬣狗,而鬣狗族長早已逃之夭夭。所有狼心頭都涌出了一個疑問,其他鬣狗呢?駐守族地?有這個必要嗎?狼昭瞇著眼睛打量著這個送死的陣容,又看了眼被放棄的鬣狗幼崽們,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你……”狼昭回頭,看見那只被他放過的小鬣狗。“……謝謝你。”他猶豫了良久,路過狼昭的爪邊時突然低聲道:“他們的目標(biāo)一直都是狼族族地。”六十六、決定白丟丟小心地看向窗外,他耳朵很尖,請見了風(fēng)中清脆的鈴聲,回頭對一群狼崽子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都進地道。”現(xiàn)在外面是母狼在把守,看似跟平常一樣但實際上每個狼都在繃緊著神經(jīng),狼族門外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鬣狗,雖然無法接收前線的消息,但白丟丟相信,出現(xiàn)的鬣狗并非是因為狼昭他們戰(zhàn)敗,而是因為別的原因。尤其是出現(xiàn)的鬣狗已經(jīng)引開了駐守族地的部分公狼,阿嬈暫時擔(dān)任著族地的指揮官。狼mama也一起去了外面,保護所里只留下小崽子們和白丟丟。白丟丟也不知道哪里討了這些狼mama們的喜歡,都把自家小崽子交給了他。雖然大家神經(jīng)都繃得很緊,但是都想不透鬣狗想要做些什么,空氣中都彌漫了風(fēng)雨欲來的氣息。雖然對小崽子下了命令,但是白丟丟回頭看了一眼地形圖,耳朵為難地打了一個結(jié)。“嫂子?”狼荻問他,“現(xiàn)在就要進地道嗎?”進了地道之后食物水源都不好獲取,更何況現(xiàn)在外面還是風(fēng)平浪靜。白丟丟用爪子揉了揉他的腦袋,“我覺得不太對。”“哥哥讓我聽你的。”白丟丟看著狼荻清澈的眼睛,里面是和狼昭同出一轍的堅毅。“好。”白丟丟湊到他耳邊輕聲道。狼荻愣了一下,二話沒說,直接招呼小狼崽進了地道。白丟丟吸了一口氣,想起狼昭臨行前悄悄交待他的話,但愿他沒有判斷錯。過了許久,暗道的門又被推開了,白丟丟聞聲看過去,就見狼荻探了個腦袋到出來。“你怎么回來了。”白丟丟的本意是讓狼荻跟著他們一起。狼荻拍了拍胸脯,“那不行,我要是臨陣脫逃,我哥回來得薅光我的毛。”白丟丟忍笑,不忍心提醒他他現(xiàn)在身上并沒有可以薅的毛了。兩人說話間窗口傳來悉悉索索的動靜,一狼一兔丟都動了動鼻子,不是狼的味道。狼荻弓起了背,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白丟丟則是抽出一支箭搭在弩|木倉|上對準(zhǔn)了窗口。窗口露出了一對粉爪子,緊接著出現(xiàn)了一張雪白毛絨的狐貍臉。狼荻傻眼了,慌忙中還不忘用尾巴遮住自己的屁股,“雪…雪球?!”六十七、狼毛氈雪球歪了歪腦袋,動了動尖尖的小鼻子,有些遲疑,“你怎么禿了?”狼荻:“……”QAQ白丟丟:“……”這是誰家的小狐貍,很有勇氣了,他都不敢這么說。雪球兩只爪子一撐就從窗戶上翻了進來,白丟丟就看著狼荻連面子都不要了了,屁顛屁顛跑過去接著他。“真的是你呀。”雪球站穩(wěn)后用鼻子蹭了蹭他的禿脖子,“你怎么就變禿了呢?”白丟丟剛想幫弟弟打個圓場,就見弟弟把一直掛在脖子上的狼毛氈拿了下來,“為了…為了做這個。”雪球眨眨眼,發(fā)現(xiàn)爪子上的狼毛氈和狼荻還挺像的,眼睛是用天藍(lán)的玻璃半球粘上的。“好看。”雪球頓了頓,看著他小心翼翼道:“很像有毛的你。”“那個……”狼荻動了動尾巴,“送給你了。”“這個不送給你未來媳婦兒?”雪球歪著腦袋問,可卻舍不得放下手里的小雪狼。“這個先送你,你要記得幫我找媳婦兒的。”狼荻飛快地擺著尾巴,“我的毛很快就會長出來了,等長出來再給它做一個。”哥哥不在,一定會很快長出來的!白丟丟:“……”原來不是弟媳婦嗎?雪球怎么看怎么喜歡,大方地收下了,“謝謝。”“咳。”白丟丟清清嗓子,“你是小荻的朋友?”“這是我嫂子!是不是特別可愛!”狼荻像跟小伙伴分享寶藏一樣,拉著雪球興奮道:“我嫂子的rou墊特別粉,還與圓尾巴,我哥最喜歡捏了,還有……”白丟丟紅著耳朵趕緊打斷他,“你叫雪球是嗎?怎么跑過來了?是不是迷路了?”雪球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