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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彩插。想約水彩畫手(水彩哦,其他的就不需要了)有推薦的畫手可以圍脖私信給我呀,么么噠。【要能約稿的,價格適中的】價格看印調(diào)的人數(shù),估計不會很貴,如果沒有特別的創(chuàng)意,周邊應(yīng)該還是以書簽、卡片、明信片為主。不公開番外肯定有。【貼紙膠帶本子鑰匙扣也不錯,但是據(jù)說都不舍得用周邊,那就很占地方了。有別的想法創(chuàng)意也可以告訴我。【具體詳情我考完試就會開始籌備啦,大約十月份左右。】沒有完結(jié)沒有完結(jié),我就是提前說一聲。=3=第17章小暑,宜掉毛六十、武器狼昭聽完了前因后果舔了舔他的腦袋,“丟丟做的比我好。”易地而處他都未必能有白丟丟這么為狼族考慮。“石巖那兒怎么辦?”白丟丟有些發(fā)愁。“不用管他,咱們又不怕他。”狼昭拍著白丟丟的后背把他哄睡著了之后就悄悄地出了門。“哥哥?”狼荻探了一個腦袋。“回去睡覺。”狼昭把自家傻弟弟跟個毛球一樣推回了房間,沒注意到百折不撓的狼弟弟揉了揉屁股偷偷地跟了上來。翌日清晨,白丟丟早早地就被阿嬈喊走了,說是昨天的方案有了進展。狼昭則是跟著狼爸爸一起去了訓(xùn)練場。狼父從狼mama那兒得知了昨天的事情,問他,“后不后悔?”“爸,那你當時后悔了嗎?”狼昭失笑,他和狼父當年的境況同出一轍,有的時候不爭卻不代表別的狼會放過你。狼父狠狠地給了他一爪子,都敢打趣自己了,不孝子。狼昭沒跟他們一起訓(xùn)練,而是去旁邊的武器場打磨兵器。狼荻屁顛屁顛找過來的時候就瞧見狼昭正在磨著箭頭,狼荻張大了嘴巴看著狼昭把箭頭磨成了鋒利的鋸齒狀,又拿著改良過的弩|木倉|比劃了一下。看見狼荻過來,招呼他,“過來試試。”一邊教他擺正姿勢。狼荻學(xué)著狼昭將爪子搭在板機上,瞄準了遠處的大樹,刷地一下,箭支就射了出去,掂起來輕飄飄的箭支卻輕松地透過了厚厚的樹皮,狼荻圍著樹蹦跶了好幾圈,“這個好這個好。”“謝謝哥哥。”狼荻美滋滋地道謝。狼昭瞥了他一眼,“這是給你嫂子做的。”狼弟弟:“……”狼昭無語地看著在自己面前撒潑打滾的弟弟,有些頭疼,“你要的話我再給做一個,這個太輕你用不上。”狼荻瞬間乖巧,蹲坐在狼昭面前,比了下爪子,“要兩個。”狼昭:“……”怎么會有這么煩狼的弟弟?“對了,哥,你昨天打架好帥氣。”狼荻蹲在一旁找話題。狼昭磨箭的手一頓,瞇著眼睛看他,“你昨天跟著我?”狼荻趕緊捂住了自己嘴,壞了,露餡了。“別告訴你嫂子。”狼昭警告他。狼弟弟:“……”可是他已經(jīng)告訴了怎么辦?狼荻欲哭無淚,他可是剛從白丟丟那里過來的。……等到日暮降臨,狼昭終于把狼荻要的兩把弩|木倉|和箭支也做好了,狼荻剛要接過牛皮箭桶,就被狠狠地乎了一爪子,“那也是你嫂子的,你皮糙rou厚自己背著就行。”狼弟弟:“……”六十一、造謠狼昭剛把狼弟弟扔進狼mama的懷里,這狼孩子太不省心,走著走著就掉進還沒有完成的陷阱里了。好不容易把他從坑里掏出來,剛長好的毛又掉了一大半。出了門一拐彎兒就瞧見白丟丟蹲在他們房間的門口。狼昭走過去用爪子捋了捋他的長耳朵,忍不住笑道:“怎么跟個狼崽子一樣?”“你傳染的。”狼昭一怔,低頭就看見白丟丟明亮的眼睛,眼巴巴地盯著他看,“這是怎么了?”白丟丟的耳朵噌地立起來,然后害羞地打了個蝴蝶結(jié)。“……今天石巖跟我道歉了。”狼昭“嗯”了一聲,“應(yīng)該的。”“他的毛只剩下一半了。”白丟丟忍著笑,比了比厚度,“眼眶都腫了。”“你觀察得那么仔細?”狼昭不樂意了,這么丑的狼難道不是多看一眼都要嫌棄的嗎?“才沒有,是狼荻讓我看的。”白丟丟托著臉,笑瞇瞇道:“他的脖子還有爪印。”狼昭看他,生怕白丟丟說覺得揍石巖的狼太過兇殘。“那個爪印特別帥氣!”白丟丟模擬著狼昭平日里的動作,舉起爪子在空氣中唰啦一下。狼昭眨眨眼睛,嗓子突然有些干啞……rou墊真是太可愛了。白丟丟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覺得此刻特別兇狠的爪子就被狼捏住了,狼昭一臉無辜地示意,“你繼續(xù)。”“謝謝找找。”白丟丟說了半天,最后才扭捏道,“下次打架要帶上我,我…我可以幫你加油的!”狼昭愣了幾秒,用rou墊想都知道一定是狼荻把自己賣了。旋即溫柔地叼著他的小兔子進了屋,“謝什么?分內(nèi)事。”白丟丟的臉又紅了幾分,戳他,“吶,你下次不準跟別的動物講這么羞兔的話。”“什么?”狼昭下意識反問。白丟丟覺得自己的尾巴都軟了幾分,“就是……”“嗯?”狼昭把耳朵湊了過去。白丟丟趴在他耳朵上羞答答道:“只有我能欺負他,他是我的,誰想欺負他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命有沒有那么長。”他頓了頓,“這種話以后說給我一只兔聽就好了。”狼昭:“……”他決定去把狼荻另半邊毛也薅走!六十二、換毛“嗷!哥!哥哥哥…我不是故意的……”狼荻捂住自己的屁股,討厭,又掉毛了。白丟丟收到狼弟弟求助的目光,忍笑表示愛莫能助,要知道昨天狼荻跟他說的時候可比他復(fù)述給狼昭的要夸張多了,害他羞恥了一個下午。他就知道狼昭才不會說這樣的話呢,他的找找一向都是用做的,比如……直接在石巖身上留下的見了血的爪印。白毛毛在空氣中飛舞,狼mama狠狠地打了個噴嚏,權(quán)當沒看見眼前兄弟鬩墻的一幕,拉著白丟丟拐去了菜園子。白丟丟正和她比劃著狼昭之前在小鎮(zhèn)上扎的稻草兔,他們倆就聽見屋里傳來的狼嚎——“我沒有造謠!沒有!明明你想說的都寫在臉上!嗷嗚——”“哥,我錯了,嗷嗚嗚——毛要掉光了,我要是沒毛了就找不到媳婦兒了。”“嗷嗚嗚嗚——哥,你要大膽的表白,這樣嫂子才知道你愛他呀!哥,我?guī)湍愠鲋饕庋健!蔽葑永锏睦禽对噲D打著商量保留自己最后一點毛。白丟丟噌地一下全身都紅透了。狼mama輕聲笑著,和藹地看著他,“阿昭不像他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