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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狼問了一句,那是兔子嗎?瞅著像狼崽兒。于是傳到頭狼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離家半年的大兒子帶了一只小狼崽回來。去報信的狼眼神兒還不太好,爪舞足蹈地比劃,小小的狼崽,耳朵長長的,rou墊粉粉的,通體雪白,跟狼昭長得很像。正好來頭狼家里竄門的阿樹傻了,他之前明明聽阿嬈說少主和那只公兔子是一對啊,這年頭公狼和公兔子也能生崽了?!狼父狼母也傻眼了,兒子這是移情別戀了?!那準(zhǔn)備的胡蘿卜還能不能派上用場了?作者有話要說:不用擔(dān)心交|配問題。首先,請帶上厚厚的童話濾鏡。其次,雖然看上去差距比較大,因為物種原因,丟丟是軟乎乎的一團(tuán)骨架小,找找骨架大體格結(jié)實,但是單論身長的話,目前的體態(tài)差距大概是1:1.3這樣,丟丟趴在找找背上的話,耳朵對耳朵,后爪爪可以撩到狼尾巴。最后,如果還有疑問,請返回第一步,帶上厚厚的童話濾鏡。=3=喜歡的戳戳評論,收藏一下文章和作者唄,么么噠。微博是按天掉落的,著急的小伙伴可以去微博看哈=3=第11章清明,宜提親三十六、提親“爸媽,這是……”狼昭把白丟丟推到面前,但是爪子仍在護(hù)在他的身前。“阿昭阿……”狼母視力也不大好,嗅了嗅白丟丟身上的味道,還真是小狼崽?!真是一代比一代強(qiáng)了,她記得她像阿昭這么大時候還沒有發(fā)情呢,兒子竟然連孫子都生好了。“這是我孫子?乖,不怕,叫奶奶。”視力很好的狼父:“……”萬萬沒想到的狼昭:“……”白丟丟壓根沒有心思聽狼母說了什么,抖了抖唇瓣,閉上眼睛,飛速道:“伯父伯母你們好,我叫白丟丟,種族兔子,性別公,今年剛到發(fā)|情期。有房有地有祖產(chǎn),性格溫和活潑開朗,無不良嗜好,會做飯會種花,你們把狼昭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狼昭的眼神瞬間柔和下來,溫柔得像蔚藍(lán)的大海,用爪子把蠢兔子又往自己懷里攏了攏,這次不是提防父母發(fā)難,而是單純地想抱抱他,舔舔他,想離他更近些,這么長的一段話,也不知道蠢兔子背了多久了。白丟丟的嗓音清脆響亮,讓偷偷趴到窗邊圍觀八卦的群狼都驚呆了……天吶!少主要嫁兔了?!天吶!兇名遠(yuǎn)播的少主要嫁兔了?!這是什么品種的兔子?竟然敢娶少主?!三十七、一家狼昭一聲狼嚎把周圍的八卦狼都趕跑了。現(xiàn)在客廳里趴著的都是狼昭的家人。“咳…你說你要娶阿昭?”狼父的語氣讓氣氛整個都凝重了起來。白丟丟深吸了一口氣,沒有把自己當(dāng)場趕出去就是好現(xiàn)象,“伯父不同意?”白丟丟整個兔看起來格外地鎮(zhèn)定,可是狼昭無奈地瞅著他的耳朵,兩個長耳朵緊張得快要打了結(jié)。“如果我不同意呢?”狼昭瞇了瞇眼睛,剛要起身,就被白丟丟一個爪子按住了。他mama告訴過他,有些關(guān)卡一定得自己過,比如說提親這件事,讓媳婦幫著過關(guān),可能老丈人一輩子都不給你好的胡蘿卜吃。狼父驚訝地打量著白丟丟,要知道他這個兒子自從牙長齊了,就再沒有聽過他的話,皮的能上天。狼母視力再不好也看清了,突然看著白丟丟格外的順眼,要知道幼狼園的老師都不敢把狼昭跟別的狼崽安排在一個窩睡覺,簡直就是混世魔狼。算了,要不也別折騰了,狼父剛想發(fā)話,就聽見白丟丟喊了一嗓子——“不同意的話,我也可以嫁的。”狼昭一個愣神兒,白丟丟就跑到門口拖著一個大包袱,“我……我的嫁妝。”里面有最好的胡蘿卜,最好的玫瑰干花,還有許許多多的種子。一只軟乎乎地小家伙蹭到他身邊,打了個噴嚏把自己打得四腳朝天,嗅了嗅白丟丟身上的味道,“哥哥的味道,你是我嫂子不?”狼昭把rou團(tuán)拎了起來,扔回母親懷里,“叫哥夫。”小狼崽搖頭晃腦還挺有道理,“反正是一家狼么。”狼母擔(dān)心小狼崽教育出現(xiàn)問題,點(diǎn)了點(diǎn)他,“你哥夫是白兔。”“反正渾身都是大哥的味道。”小狼崽打了個哈欠,找個舒服的地方睡午覺。聽得一清二楚的白丟丟瞬間變成了紅兔子,原來他聞起來都是找找的味道?!也是……很羞兔了。狼昭把白丟丟推到狼父狼母面前,淡定地道:“我配偶,這輩子也沒打算換。丟丟,跟著我叫爸、媽。”“你不怕我們不同意?”狼父不樂意了,兒媳婦看起來這么聽話,怎么兒子就這么扎心窩呢?狼昭才不搭理控制欲作祟的狼父,舉起白丟丟的小爪子,“打個招呼,隨我叫。”白丟丟乖巧道:“爸,媽。”狼母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粉粉的,軟軟的,rou墊。天吶,這個兒媳好可愛。三十八、鬣狗“……后來我就搬到了小鎮(zhèn)上,然后遇上了找找。”白丟丟咧嘴笑了笑。狼mama聽著他說到他父母早逝弟弟meimei被送養(yǎng),就只剩下他一只兔的時候母性大發(fā),琥珀色的狼眸浸潤著淚水,拉著他的小爪子哽咽道:“真是太不容易了。”想到這里狼mama又嘆了一口氣,作為一只兔子還喜歡上了一只狼,作孽哦,“阿昭隨他爸,有時候脾氣不太好,難為你了。”白丟丟搖搖腦袋,“找找很溫柔的。”“溫柔?!”狼mama驚詫道。“他會保護(hù)我,對我很好,他雖然不說,但是很溫柔的,他其實也一直很惦記您和伯父的。”白丟丟悄聲道。站在山頭上的狼父仰天打了個噴嚏,緊接著狼昭也打了噴嚏。被他倆的噴嚏驚到了,rou嘟嘟的狼小弟摔得四仰八叉,也想學(xué)著打噴嚏,結(jié)果嘴邊吹起來了一個奶泡泡。狼昭用爪子把狼弟弟拱起來,聽著狼父接著說,“看到那邊了嗎?”“鬣狗。”“沒錯,上個月有一只小狼崽子死在了他們爪上。”狼昭目光沉了下來,算了算時間,大約是阿樹過去找他的時候。“你也應(yīng)該承擔(dān)起你該擔(dān)的責(zé)任了。”狼父看了一眼他,“我知道你想跟那只小白兔一起生活,我不攔著你。”狼昭沉默不語,關(guān)于鬣狗族的問題狼父說的也是實情,可是讓白丟丟生活在狼族里,他不想讓他不自在。狼父搖搖頭,“嘖,你怎么知道他適應(yīng)不了?我這輩子是第一次見到敢娶狼的兔子。”狼昭眼底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