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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了。之前被巡考員頂著威壓禮貌地請離考場窗邊的狼昭此刻有些焦躁。殊不知他這個行為,讓周圍的一圈兔子因為害怕瘋狂抖動的尾巴瞬間都僵住了。當太陽落山的時候,考試結束鈴終于響了起來。第一個沖出考場的就是白丟丟,他開心地跑向守在考場外的狼昭,“狼先生,我考完了!”狼昭“嗯”了一聲,伸出大舌頭舔了舔他被墨汁染黑的一撮絨毛。白丟丟傻笑,腦子被試卷沖擊得還有些暈乎,“狼先生,我答應你的做到了,我一個胡蘿卜都沒吃。”周圍終于有兔子顧不上畏懼雪狼,問著自家小崽子考試情況。有兔子說,還可以。有的兔子哭喪著臉說,幾乎要吃光所有的胡蘿卜了。有的兔子說,雖然沒吃幾根胡蘿卜,但是好像題目做錯了。兔子家長們安慰著自家的小崽子們,努力過了就好。狼昭咬住撲騰半天也沒上來的白丟丟,把他甩到了自己的背上,“回家了。”一步一步走出兔子們的聚集處,還在上幼稚園的小兔子再次鼓起勇氣打了聲招呼,“大白狗叔叔再見。”這一次兔子奶奶沒有再出聲,而是慈藹地看著任憑白丟丟弄亂自己頸部毛發的狼昭,推了推老花鏡。一想到其實這個大家伙跟她們的心情都是一樣的,就不再害怕了。兔奶奶轉頭給自己剛從考場出來的小孫子擦了擦汗。“找找找找,晚上要吃胡蘿卜大餐。”“找找找找,你答應我的,要帶我去莫里斯山谷,那里聽說有很漂亮的玫瑰花田。”“找找找找,我還想去你家看一看……”夕陽在他們的皮毛上鍍了一層溫柔的光芒。你聽,連狼先生的聲音都顯得格外的溫柔呢。“好。”作者有話要說:與正文無關,當時寫給要高考的小寶貝們的=v=第3章大雪,宜同居五、負責白丟丟執意要把一半的床讓給他。狼昭倒不是因為斷奶后再未和別人同睡過而拒絕的,只是他打量著眼前的床,他真要睡上去了,怕是半夜這床就得塌。白丟丟沮喪地耷拉著耳朵,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借著月色,看著床邊皮毛上鍍上一層月華的狼昭,他總覺得像是把人拐騙回來又不負責了一樣。mama說過,不負責任的兔兔不是好公兔。想著想著,白丟丟眼睛突然一亮,嘴巴一咧,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當下就抱著胡蘿卜抱枕美美地睡了過去。床邊趴在白丟丟專門翻出來的兔毛墊上的狼昭突然睜開了狹長的雙眼,灰藍色的眸子落在了美美地墜入夢鄉的兔子身上。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兔子到底知不知道他把什么都寫在臉上了?狼昭起身,推開門在四周巡視了一圈,將這棟房子都打上自己的氣息和標記。今晚的月色很美,顯得鎮子格外的安寧,至于遠處的那幾雙偷雞摸狗的眼睛早就在聞見不能惹的味道時就聞風逃竄了。六、稱呼狼昭以為以白丟丟的腦容量,補償的辦法大概就是請他吃頓好吃的。他還在想該如何跟他說狼是不吃胡蘿卜的。只是沒想到,或許是兔毛墊太過于柔軟了,一向警覺的狼昭睡到天光大亮,一睜眼白丟丟已經不見了,狼昭連根兔子毛都沒摸著。他面無表情地走到陽臺上咬下了幾片薄荷葉。惡狠狠地嚼了兩下,還說有兔子rou吃,騙狼呢?狼昭推開門打算循著白丟丟的味道找過去。門一開卻被一群小動物圍觀了。“哇,jiejie你看,他好白。”“毛色這么像,是不是小白的親戚?”“這小伙子長得真精神。”“不像是兔子吧?你說,像不像西蒙?”“薩摩耶嗎?好像有一點像呢。”……狼昭磨著牙,目露兇光,雖說這些rou還不夠他塞牙縫的,但是他為什么要像一只蠢狗?像蠢兔子都比像蠢狗強。狼昭剛要開口,突然偏頭,后腳一蹬躍出動物群。惡狠狠地咬住蠢兔子的耳朵讓他爬起來。白丟丟傻笑道:“找找,早上好。”“跑什么。”雪化了,路面打滑,這蠢兔子還跑得這么快。白丟丟身后拖著一個耙犁,上面放了一堆木材還有一個大袋子。“怕你找不到我。”還沒等狼昭否認,白丟丟就開始說買東西發生的事。剛聽到有只棕熊不肯賣給白丟丟木材時,他們就被之前那群動物圍住了。狼昭懶得聽他們在說什么,就聽見白丟丟清脆的聲音,“狼先生,快進來,外面冷。”沒有理會身后驚呆了的鄰居們,拖了耙犁關上門后,狼昭沉默了半晌才道:“剛剛,怎么不叫我名字。”白丟丟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揪住自己耳朵,醞釀了許久才害羞地遮住眼睛,訥訥道:“那…那個只能我叫。”七、墊子床搭好后。兩人卻僵持住了。白丟丟扯著兔毛墊子的另一端,臉都憋紅了,“不…不行。”狼昭爪子按住墊子的另一端,一聲不吭。白丟丟委屈地看著他,“你不睡床嗎?”狼昭言簡意賅道:“睡。”“那墊子我收起來。”“不行。”狼昭清了清嗓子,“我怕冷,這個鋪床。”白丟丟狐疑地瞅著他一身的白毛,耳朵又耷拉了幾分,扁扁嘴,“這是我的毛。”“我喜歡你的毛。”狼昭脫口而出,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的時候已經晚了。白丟丟瞬間從白兔子變成了粉紅兔子,“這…這樣啊。”“那什么…我們兔族一般用從小攢到大的毛…求偶。”白丟丟爪子松了開來,頂著一對紅耳朵,羞澀地要求狼昭保存好,他以后還要用的。狼昭磨了磨牙,哼了一聲。看著蠢兔子一臉地別扭,勉強地“嗯”了一聲。狼昭干脆直接趴在兔毛墊上了,他睡過的就是他的了。蠢兔子想求偶當然可以,只要那只母兔子能打得過他。狼從來不跟別的動物分享東西,除了跟他們的配偶。八、晚安吻黑夜中,兩對眼睛對上了。“閉眼。”狼昭語氣生硬道。“可是…你在看我。”“你閉上眼睛就看不到我看你了。”狼族的邏輯一向嚴謹,無懈可擊。哦……好像有點道理。白丟丟閉上眼睛,打了一個小小的噴嚏,悄悄地又睜開了一條縫,看著伸到他附近的狼爪子,突然吧唧一口,“找找晚安。”狼昭頓時僵